因為頭上的傷,雪舞被師傅勒令,不準(zhǔn)踏出房門一步,雪舞無聊的拿著花瓣發(fā)泄。
蝶衣奪過雪舞手中的殘花,“姑娘該上藥了。”
雪舞無奈的撇撇嘴,蔫蔫的說道:“哦!”好想冉月那廝啊,到底怎么才能再見。“嘶!”
蝶衣聽到雪舞悶哼,頓時停住了手腳,“怎么是不是弄疼了。”
雪舞看著緊張的蝶衣,輕聲安慰道:“沒事,不疼的,你繼續(xù)。”
蝶衣一直知道雪舞很堅強,就算是她胳膊上那么大的傷口,也沒見她哭過。只是這樣的雪舞總是讓人有種心疼感。
蝶衣的手腳更輕了,給雪舞上完藥,看到雪舞這無精打采的樣子,很是心疼“姑娘要不要去院子里走走。”
雪舞輕輕地?fù)u著頭,“不了,師傅不讓我出去,再說因著這傷疤,人家好幾天都沒洗頭了,總不好頂著個大油頭四處逛吧!”
蝶衣甚知女子愛美,便也就不勸他了。“姑娘想要什么,不防吩咐蝶衣,蝶衣幫您找來。”
雪舞搖搖頭,“我想要的你找不來,算了吧。你去休息吧,我想睡一會。”蝶衣知道雪舞性子倔,也不多勸,悄悄的退了出去。
房門剛關(guān)上,蝶衣轉(zhuǎn)身要離開,卻看到在門外站著的兒茶,“公子可是來找姑娘的?”
兒茶看了看蝶衣,“嗯,她在嗎?”
“姑娘剛說累了,想睡一會,您稍等我去叫她。”說完轉(zhuǎn)身就要回去。
兒茶急忙拉住蝶衣,“不必了,讓她睡吧!”然后遞給蝶衣一包東西,“這個等她醒來給她,里邊是她最愛吃的栗子糕。”說完也不等蝶衣反應(yīng),轉(zhuǎn)身就離開了。
蝶衣看著遠(yuǎn)去的兒茶,“真是個怪人。”敢要轉(zhuǎn)身,不想一個白色的身影,跑了進(jìn)來。越過蝶衣,就要往雪舞的屋子里跑,好在蝶衣眼明手快,一把拉住了他,“合萌公子請留步。”
合萌回頭看著拉著自己的蝶衣,嘴角掛著招牌的笑,看著好像讓人捏一下,“不知姑娘攔我所為何事。”
蝶衣羞澀的放開合萌的衣角,“公子有所不知,我家姑娘睡了,您這樣闖進(jìn)去,怕是不妥。”
合萌挑眉,“這丫頭是豬嗎?這么早就睡了。”看著手里的東西,“真是的,本來看她最近悶悶不樂,特意去集市給她買的蓮子桂花糕。”合萌看看蝶衣,一把把糕點扔給蝶衣,“既然她睡了,就讓她睡吧,麻煩您等她醒來拿給她,謝謝啦!”說完又一溜煙的不見了。
蝶衣看著手里的兩包東西,再看看雪舞緊閉的房門,不覺得有些羨慕起雪舞,“姑娘的命真好啊,這么多人惦記她。”
“蝶衣,為什么站在外邊。”蝶衣一回頭,看到自己家主子站在面前,暗恨自己的走神,屈膝俯了俯身“爺怎么來了。”
文軒看著雪舞緊閉的房門,又看了看蝶衣,“你手里拿著的是?”
“這是姑娘兩位師兄給姑娘買的零食,爺也是來找姑娘的嗎?姑娘睡下了。”
文軒聽雪舞睡下了,有些失望,“哦!”把手中的一疊東西遞給蝶衣,“這是莫非給她的四本書,你幫她收好了,她醒了看到必定歡喜。”說完轉(zhuǎn)身要走,剛走出兩步又折了回來。“她的傷……可還好。”
“還好,有舅爺在姑娘會沒事的。”蝶衣說完才想起來,這傷還是自家爺造成的那,想到一提到她家爺,姑娘就一副磨刀霍霍的樣子,蝶衣就害怕。
“哦,那就好,我走了,你好好照顧她。”蝶衣看著自己爺落寞的背影,心中竟不知是什么滋味,甩了甩腦袋,拿著大包小裹的回了屋。
雪舞向來淺眠,半個時辰也就醒了,本想著倒杯茶喝,結(jié)果拎起茶壺,卻發(fā)現(xiàn)一滴水沒有,雪舞無奈的出了房門,在外邊守著的小丫鬟看到雪舞出來,全都迎了上去,“姑娘有何吩咐。”
雪舞尷尬的把茶壺遞給其中一個丫鬟,“沒茶了,麻煩幫我沏壺茶。”
“是。”小丫鬟規(guī)規(guī)矩矩的退下了,雪舞看著其他殷勤的目光,不免尷尬的退了回去,沒多會的功夫,蝶衣就端著兩盤點心,一壺茶,幾本書進(jìn)來了。
“我就讓沏壺茶而已,你怎們拿來這么多東西。”
蝶衣抿嘴一笑,“這些都是別人送的,我可不敢居功。”說完把東西一一擺在雪舞面前。
“別人送的?誰呀!”
蝶衣一一指給雪舞,“這盤栗子糕是您二師兄送的,這盤蓮子桂花糕是您大師兄送的,這幾本書是莫大哥送的。”
“書?”雪舞想起了那四本書,沒準(zhǔn)冉月會在這四本書里留下線索,歡快的拿起書,一本本的翻看,眼中止不住的喜悅。
蝶衣看雪舞看書看的這般出神,也不忍心打擾,悄悄地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