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月拉過雪舞,倔強的說道:“月哥哥。”
雪舞瞪著冉月許久,終是無奈,“月哥哥是怎么認(rèn)識我?guī)熜值摹!?/p>
冉月聽了雪舞的“月哥哥。”心中美的像吃了蜜糖一樣,坐在旁邊,把雪舞攬在懷中。“小舞兒,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
雪舞聽了冉月的話,迷惑的看著他,“你不是我的月哥哥嗎?”
“哎!”冉月嘆了口氣,把雪舞摟得更緊了,“小舞兒不管以前我們?nèi)绾危颊埬阍徫液脝幔俊?/p>
雪舞看著冉月鄭重的臉,有些疑惑,“我們以前……”眼瞼瞬間放大,腦中一幕幕回蕩,那個救了自己,卻又害了自己的身影與之重疊。雪舞身子瞬間僵硬,渾身發(fā)冷,僵硬的推開冉月的懷抱,慢慢往后退,冉月看到雪舞對自己的懼怕,受傷的斂下眼簾。不由苦笑:“你還是想起來了。”話中的蒼涼讓人心疼。
雪舞抑制住自己的身體,靜靜地看著眼前的人,腦中的記憶很難和他重疊,卻又意外的重合。雪舞想逃,沒有一次這么想逃過,她害怕他,記憶里的他,是她午夜夢回的噩夢,到如今她還怕蛇不已。
很久才艱難的說道:“我們還是都冷靜冷靜吧!”
說完推開房門,就快速飛奔出去。冉月楞在原地,許久才反應(yīng)過來,運用輕功追著雪舞的腳步而去。
雪舞迷茫的走在大街上,淚水侵濕了眼眶,為什么,為什么要讓她知道真相,為什么自己的心這么痛,痛得無以復(fù)加,痛得無法呼吸。搖搖晃晃的走在人群里,不知道裝了多少人,謾罵聲無數(shù),卻入不了她的耳朵。一個無賴抓住雪舞的胳膊,大聲的嚷道:“小子,你這狗眼看不到打爺我嗎?”
雪舞恍若未聞,無賴的嚷嚷,附近很快聚集了很多人。雪舞冷冷的說道:“放開。”
無賴看雪舞這樣更兇了,“你個娘娘腔,撞了大爺還敢囂張。”一拳就要招呼在雪舞的臉上,雪舞險險的躲過這一圈,手中探出銀針,正準(zhǔn)備像無賴扎去。
抓著自己的無賴,竟被一下震了出去,雪舞被慣力震得差點跌倒,一直溫?zé)岬拇笫掷^她的手臂,輕輕一帶,把她帶入懷中。結(jié)實的胸膛撞得雪舞生疼。“傻瓜!”冉月看到雪舞被人欺負(fù),那一拳差點打在她臉上時,他的心都要飛出來了。
雪舞看著冉月,倔強的咬著唇,“對,我就是傻瓜,如果我不是傻瓜怎么讓你這個混蛋欺騙,你放開我,我不用你管。”說著就去推搡冉月。
“不,你是我的,休想離開我。”手上的力道更大了,雪舞被他捏得生疼。
被震飛的無賴,爬了起來,吐了吐嘴里的灰,“cao,是哪個混蛋打的爺。”
看著抱在一起的兩個人,心里更氣了,感情這小子來幫手了,四處尋找,在街邊尋了一個胳膊粗的大棍子。
拿著棍子照著雪舞他們砸去,雪舞在掙扎中看到棍子馬上就要砸到冉月了,想也不想的轉(zhuǎn)了個身,要為冉月?lián)跞ィ瑓s不想冉月的速度更快,抱著冉月轉(zhuǎn)一圈,說是遲那時快,胳膊粗的棍子,結(jié)結(jié)實實的砸在了冉月身上。
冉月悶哼一聲,推開雪舞,帶著八成功力的一掌狠狠地拍在了混混身上,混混嚎叫著跌了出去,一口氣沒上來,暈死過去。圍觀的人看到這樣都以為混混死了,大喊著,“死人了,死人了。”一擁而散。
雪舞拉過冉月,“你傻呀,誰讓你硬抗的,哪里受傷了。”說著就去扯冉月的衣服。
冉月本還想裝一裝,可看到雪舞竟在這般大膽的在大街上扯他衣服,實在繃不住了,抓住雪舞不規(guī)矩的小手,苦笑道:“小舞兒這是街上,你若想看我們回家去看,為夫脫個精光讓你看都行,為夫?qū)嵲诓幌胱屪约罕┞对诖笸V眾之下。”
雪舞被冉月無恥的話,說的面色滾燙,瞪著冉月,啐了他一口,“呸,誰要看你了。”冉月看雪舞這般,馬上用內(nèi)力逼出汗珠,一口鮮血從口中溢了出來,雪舞看的嚇壞了。緊張的抱緊冉月,“你怎么了?怎么會吐血。”
冉月虛弱的靠在雪舞身上,“咳咳,沒事,別哭,你哭我心疼。”
雪舞輕輕一錘冉月,“都什么時候了,還說這些沒用的,走我?guī)慊厝ァ!闭f完拉著冉月往文墨書苑奔去。
雪舞不知,兩人剛走不久,一隊官差就尋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