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暗主來了,不打聲招呼就要帶人走嗎?”雪舞看到突然冒出來的文軒,不安的皺著眉,這里是文軒的地盤,月哥哥也不知道帶了幾個人,千萬不能讓月哥哥落在他手里,想著身體就護在了冉月面前。
冉月心中一暖,厚實的大手,牽起雪舞的柔胰,把她拽到身后,微暖的觸感讓雪舞覺得甚是安心。
“文莊主綁架我妻時,也沒和我說一聲不是。”邪佞的挑起嘴角,挑釁的看這文軒。
文軒看到冉月身后的雪舞甚是氣惱,這個女人怎么可以這么對待自己,難道自己對她不夠好嗎?“哦?暗主真會說笑,雪舞姑娘乃是我舅父之徒,古語有云,婚姻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雪舞姑娘自幼無父無母,婚姻大事自由他師傅,我舅父做主。”
雪舞不悅的擰著眉,拉了拉冉月的手,冉月低頭看了看雪舞,雪舞給了他一個安慰的笑,從冉月背后走了出來,定定的看著文軒,一字一頓的說道:“我的婚事自由我做主,文公子管的太寬了。”
文軒氣急,沖著雪舞大聲嚷嚷道:“你知不知道,無媒茍合是為奔,奔只能為妾,不能為妻。”
雪舞笑了笑,“我此生只求一人心,白首不相離。若是那日我發現他負了我,我會瀟灑的離開,與他再無交集。我不似閨閣女子,三從四德,我只為吾心。”此話說完,周圍靜謐一片,只有倒吸涼氣的聲音回蕩。世人眼中雪舞是大膽的,叛逆的,天下不容的,可冉月卻笑了,這就是他愛的女人,他愛她的灑脫,倔強,堅強不屈。
冉月輕輕把她攬入懷中,唇角親了親她光潔的額頭。“我不會給你離開我的機會,此生我只愿弱水三千,只取一瓢。”
冉月從來沒這么鄭重承諾過她什么,今天在這么多人面前表態,她不無感動,眼角微濕。兩人站在一起是那樣登對,刺激了文軒的眼。“你就這么把自己交付給他,你了解他是什么人嗎?”
雪舞嘴角輕揚,語速輕快,“了解如何,不了解又如何。只要他是他便好,他若是魔,我陪他瘋魔,他若是神,我隨他成神。”字字鏗鏘,振奮這每一個人的內心。
冉月攬過雪舞的肩膀,一眨不眨的盯著雪舞的雙眼說道:“不管我是什么身份,在你面前永遠只是你的男人,任你欺、任你辱、任你傷、任你鬧。”
雪舞愣愣的看著冉月,小手輕輕的捏了捏雪舞的臉頰,“痛嗎?”
冉月疑惑的說道:“不疼。”
雪舞閉了閉眼睛,手上的力氣也重了幾分,“疼嗎?”
冉月寵溺的說道:“不疼。”
雪舞還想使勁的手,突然松了,“算了,不掐了,我心疼。”冉月高興地拉過雪舞親了親,“以后再想掐我時,就和我說,我自己動手,省的我皮厚捏的你手酸。”
“哈哈哈哈。”一陣陣笑聲打斷了他倆的你儂我儂。
雪舞回頭,看到一位白衣翩翩如仙的男子,笑瞇瞇松開冉月,飛奔過去,拉起男子的手臂,“師傅。”
冉月看到空空如也的雙手有些吃味,悶悶的瞧著雪舞。楚瑜韓拍了拍雪舞的手,“為師的雪兒終于長大了。”說完放開雪舞,走到文軒的身邊。“你可看到了,他們兩人中間容不下任何人,你可還要執著。”
文軒愣愣的看著楚瑜韓,眼中盡是不甘,“舅父,軒兒不明白,明明是我先遇到的她,為何……”
楚瑜韓拍拍文軒的肩膀,“傻孩子,情之一物,本就沒有什么先來后到知說,更何況你第一次見到雪兒,是在兩年前的谷中,別說舞兒見沒見到你,便是你滿室妻妾,舅父我也不能讓你娶她,更何況在我未收舞兒為徒時,他二人便以熟識,所謂緣分天注定,說的就是他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