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看看他們,追問:“可以使用魔法?”
“不能?!毕2畞砜隙ǖ幕卮鹞?,指了指丁莎胸口,“我指的是她和愛麗絲的傳聲哨子。”
我看看哨子正準備說話、瞥見丁莎的臉,只是長“哦”了一聲。
丁莎擋住哨子,糾結的解釋:“這個不是和學姐傳聲的哨子。呃,是、呃……”
“單獨的哨子?!蔽倚χ鴰退鈬洲D向希伯來,笑瞇瞇地說:“單獨的?!?/p>
學長像是明白一樣點點頭:“那只能在這兒等著她了?!?/p>
丁莎悄悄長舒一口氣,感激的看我一眼,做著口型:謝謝。
我笑著點頭,伸手指了指她,畫了個心,又指向希伯來學長。丁莎看了一會兒終于會意,紅著臉拼命搖頭。
我笑而不語,玩起頭上帽子的繩子。
當愛麗絲學姐趕來時,許多人都已經出發了。希伯來抱怨一句后說:“既然晚了,就再休息一會兒吧?!蔽易谠S愿池邊,表示無異議;丁莎還在許愿,也沒有意見。
愛麗絲學姐坐下休息,喘了幾口氣,抬頭對著希伯來說:“好久不見?!北臼潜硨χ覀兊南2畞砺牭胶筠D過來微微笑了一下,點頭:“嗯,是好久不見了?!?/p>
同一個級的前十還會好久不見?當然我忘了我與F級的前十們也會好久不見,想到這里,我恍然大悟:特權多了就是好,只要成績不掉,來不來上課都是無所謂的。
愛麗絲又轉向我,笑著打招呼:“沒想到我會和你一組,小妹妹。”小妹妹?我木木的點頭:“哦!”然后接著開口:“我也沒想到?!?/p>
愛麗絲有一頭修剪的很利索的紅色卷發,這讓我想到黛西那短短的紅色小卷發。說起來愛麗絲也有一個哨子,掛在脖子上;看起來和丁莎的一模一樣,怨不得希伯來學長會錯意。
丁莎的頭發是直的,棕色,發梢有點自然的發黃,披到半背的長度,是個小美女。我們四人里面的帥哥就不用說了,希伯來不僅是我們林賽的帥哥,就算在在加布里埃爾的男生中也是鶴立雞群,更不要說現在他在費雷德翠卡的帥哥地位了。
很清爽的碎發,漏出劍眉星目,高鼻梁薄嘴唇,尖削的下巴。而且此人的作風和他的長相一樣與眾不同,他不怎么出現在人多的地方,除了必須出場,否則他是不會出現在別人面前的。這就是為什么費雷德翠卡的女生們稱他為彼岸花魂了,彼岸花花和葉總不相見。
雖然我是第一次見他,不過在加布里埃爾就聽說希伯來的帥哥事跡了。聽說他每天都是競技場快結束了才來,然后找前二十里不是林賽的那一個挑戰;不過有一天他挑戰早了一點,有人挑戰他,他是極不情愿的應戰去了,然后兩個人把時間拖到競技場結束時間,結果所有的告示欄都開始直播他所在競技場的比賽;于是希伯來一戰成名,成為加布里埃爾第一個校草。
加布里埃爾只有?;ǎM雷德翠卡只有校草。
我曾經疑問過希伯來并不是加布里埃爾的人,不過安塞爾告訴我,有些時候,這些已經不重要了?,F在想想,不過是一種寄托;就是不知道費雷德翠卡會不會出現個?;ǎ诖诖?/p>
“今天活動內容是什么?”我好像一點也不知道,昨天唐娜本來要說,抽簽之后忘了。我扭頭問:“關于什么的?”那三個人齊齊扭頭看著我,像是看見好稀奇好稀奇的事物。
丁莎結巴了一下,“你、你不知道?”
愛麗絲回頭看看希伯來,又扭頭回來笑著揶揄:“希伯來都知道。”話音剛落似有一陣冷風吹過。
希伯來看著愛麗絲微微嘆氣:“不好意思了,既然我都知道、那就由我來解釋吧?!?/p>
“我有這么孤陋寡聞嗎?”我郁悶的問。希伯來看看我,笑道:“這句話我也想說,你不用在意,愛麗絲針對我而已?!比缓笏迩迳ぷ樱托闹v解起來。
今天的活動有兩個選擇,尋找黛娜的魔法師,或者尋找小城雷思麗。不允許帶午飯,相當于野營。
我碰了碰口袋,里面滿滿的糖果餅干,背包里還放著兩個小蛋糕;這不算午飯對不對?不過……
“怎么了?”希伯來問:“有什么不明白?”
我想了想說:“洛克菲勒時代就明確察明雷思麗已經消失了,只剩一點點痕跡;至于現在,估計痕跡都在展覽館了。”丁莎和愛麗絲聽得一愣一愣的。
過了一會兒丁莎說:“洛克菲勒時代是八、九千年前對吧?”
拜托——重點不是這個。我還沒說話,希伯來突然笑了,轉向一臉迷茫的愛麗絲,“喲!愛麗絲,學妹們好像都比你知道的多嘛!”然后他不等愛麗絲反駁繼續說:“洛克菲勒時代是考珀時代之后的第四個時代。這個時代人才輩出,他們不只是擴展外交,更是在人類世界搜羅有才能的人,重新扶起了由于戰爭而瀕臨被吞并的考珀帝國,雖然不及當年,卻也保存下考珀帝國的歷史??肩昴憧傊腊桑繍埯惤z?!?/p>
愛麗絲不滿的回看一眼,說:“雖然我沒怎么看歷史,不過考珀時代我還是知道的,那個空前強大的時代,聽說為了形容它的強大當時別的國家的都流傳這么一句話‘要嫁就嫁考珀人,即使是最丑的人’哈哈?!睈埯惤z捂嘴笑了,抬眼看見希伯來的臉后立馬收了笑,“我想你是不會看這些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