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我有沒有告訴過你我的名字是什么意思?沫璃就是莫離,莫離莫棄的沫璃。再見。”
蕭櫟軒被沫璃的電話嚇得心驚肉跳,再打過去卻被提示對方已關機。蕭櫟軒趕緊給紀存楓打了個電話。
“存楓,你在哪兒?”
“我當然在公司啊,怎么了?”
“你沒有和小璃在一起?她去哪兒了?”
“夏微前幾天給我打了個電話,說小璃想去散心,她陪她去了,沒告訴我去哪兒。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嗎?”
“小璃剛剛給我打了個電話,說她在澳門。你先別急,我再打電話問問。”
掛了紀存楓的電話,蕭櫟軒趕緊撥通了夏微的號碼。電話通了,可是一直沒人接。蕭櫟軒著急擔心的快要瘋了,他想起沫璃有嚴重的恐高癥,想起她從自己出事后就沒有好好吃飯好休息的虛弱的身體,想起她在電話里說的“這是我一定要做,也是唯一能做的一件事情,這是最后一次了。我要從這里跳下去,我可以告訴你,我是簽了生死狀的。如果我跳下去以后,平安無事,而你也心意不改,那我就離開上海,從此和你相忘于江湖;如果我跳下去之后出了什么意外,那你就徹底的忘了我吧。”
雖然他想說服自己:蹦極雖然是極限運動,但是終歸是游戲,不會出什么意外的。可是如果是正常的蹦極,為什么要簽“生死狀”,如果沒有事,為什么夏微的電話沒人接?他越想越坐不住。詢問過復健師自己可以在護工的陪同下坐短程的飛機后,蕭櫟軒立刻給紀存楓打電話讓他幫自己訂機票。
十分鐘后,紀存楓趕到了蕭櫟軒家里。
“我和你一起去。現在情況不明的人是我妹妹,我沒有辦法只在這邊等消息。”
去機場的路上,蕭櫟軒不停地給輪番給沫璃和夏微打電話,可是一個關機一個始終沒人接。
一個小時的飛行對蕭櫟軒和紀存楓來說,像是漫長的看不到盡頭。
飛機剛一落地,蕭櫟軒立刻開機給沫璃打電話,謝天謝地,她終于開機了。
“喂,蕭櫟軒嗎?我是夏微。”
“我們現在就在澳門,你們在哪兒?小璃呢?她怎么樣了?”
蕭櫟軒一提到沫璃,那邊的夏微突然開始大哭,這讓蕭櫟軒更緊張了。好不容易夏微暫時止住了哭泣。
“我們在醫院,我把地址發給你,你到了再說。”
蕭櫟軒和紀存楓終于到了醫院,找到了守在病房門外一直在哭的夏微。
“璃璃說什么也要來蹦極,我根本攔不住。工作人員說她不能跳,她不答應,最后簽了這份協議人家只好讓她跳了。這是她的時候綁在手上的DV。”夏微一邊說一邊從包里拿出協議和DV交給紀存楓,“她站上蹦極臺的時候,我已經下了澳門塔了,只看見她好像打了一個電話,然后沒有任何猶豫的就跳下來了。可是我們給她解保護帶的時候,才發現她已經暈過去了。之后就送進醫院搶救了好久……她已經沒事了,你們待會兒再進去看她,她現在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