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什么”?安祭不明白。
“蝶兒,別問了”。花蕊兒別過頭暗自流淚。
“御醫(yī),可以治嗎”?綠柔問。
“可以,只是比較麻煩,請蕊妃一定要按照老臣的藥方去做,這樣,估計十幾天就會好了”。
“我知道了”。
“嗯,老臣現(xiàn)在就寫藥方”。寫完后:“有勞綠柔姑娘了”。
“我去吧”。小蓮接過藥方,準備出去。
“嗯”。安祭點點頭。
“姐姐,你怎么會流產(chǎn)的”?安祭問花蕊兒。
“蝶兒,別問了”。
“姐姐,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是你妹妹啊,你連我都要瞞著嗎”?
旁邊的翠紅都快急死了。
“綠柔,究竟是怎么回事”?
“三小姐還是問小姐吧”。
“翠紅”。
翠紅咬了咬嘴唇,準備說出去。
“翠紅,你敢說,你就別在靜惢殿呆了”。花蕊兒說。
“娘娘,我……”。翠紅咬了咬嘴唇,還是沒說下去。
“姐,你到底當我是不是你妹妹,難道你不應(yīng)該跟我一起分擔嗎”?
“蝶兒,姐姐求你了,別問了”。花蕊兒的一滴淚又落了下去。
“姐姐”。安祭無助的咬了咬嘴唇。
“娘娘,你若是要將奴婢趕出去,奴婢也絕對要說出來了”。翠紅一臉堅決的說:“是梅妃”。
“翠紅”。花蕊兒從未發(fā)過那么大的火,指著門口:“以后,你別呆在這里了,你走,我不想見到你”。
“娘娘”。翠紅哭了起來。
“姐姐,你告訴我吧”。
“娘娘,您就說了吧”。綠柔說。
“綠柔,你也……”。花蕊兒背對著安祭。
“其實,是這樣的,昨日,娘娘她很高興,她已經(jīng)懷有3個月的身孕了,娘娘本來是準備晚上告訴皇上的,梅妃不知道從哪里知道了娘娘有喜,笑臉盈盈的邀請娘娘去后花園賞花,娘娘自然是高興的,誰知道。梅妃說想要聽娘娘彈琴,便要奴婢去取。梅妃趁我去拿琴,故意將娘娘引到水池邊,丫鬟紅蜓便將娘娘推下池塘,娘娘差點就死了”。綠柔哭了起來。
“然后呢?那姐姐流產(chǎn),難道皇上就不管嗎”?
“皇上”。綠柔冷笑。:“他不但不安慰娘娘,一進來,還冷漠的問娘娘‘誰準你不喝避孕藥的”。
“怎么會?我聽說皇上很寵二小姐的”。小蓮不解的問。一進門便聽見了這樣的事情。
“皇上寵的人多了去了,誰都知道,皇上不準任何人有喜的,除了衣貴妃以外。”。
“為什么?難道皇上他不要后代了嗎”?小蓮問。
“還不是因為衣貴妃,在宮中的人,都知道衣貴妃乃是皇上最寵幸的一個女子,只能在她有喜的時候,別人才能……”。翠紅邊哭邊說。
“好,很好,這就是他對我們花家的‘寵幸’”。安祭雙拳緊握:“梅妃,我會讓你知道,你昨日所作所為,必是在為自己自掘墳?zāi)埂薄?/p>
“蝶兒,算了,都過去了,反正我……”。
“姐姐,我知道了,我先下去了。我會在來看你的,好好休息”。安祭放下了手,溫和的對著花蕊兒一笑。
“嗯”。花蕊兒虛弱的點點頭。
“翠紅,綠柔,好好照顧姐姐”。翠紅綠柔點點頭。安祭便帶小蓮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