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大廳內(nèi)。
“蝶兒,你可好些”?花逸凌擔心的說道。安祭看向他,頓時呆了。
他有一張兼具俊美和帥氣這兩種不同特質(zhì)的臉。瞳仁占據(jù)了眼睛的一大部分,黑黑的,好像無底的深潭,鼻梁直挺得像用尺子量出來的一般。他輕抿唇角,嘴邊露出一個若隱若現(xiàn)的細小酒窩,五官精致無瑕,湊在一起卻又給人一種英氣逼人的凜冽感覺……
聽小蓮說在這里就只有大哥和二姐對自己好,其余的人都是給自己臉色看的,聽說自己還有個妹妹,可惜在生出自己沒多久,娘與爹吵了一架,娘親隱居了,連同自己的妹妹。所以……從未見過自己的妹妹,聽小蓮說自己的娘是個絕色大美人,小蓮也是因為娘親的善良而救下來的女子。那他不就是自己的大哥花逸凌嗎?哇塞,來到這里不虛此行啊。不過,怎么沒見二姐還有四弟跟害我來到這里的小不點呢。
“哼,沒死就行了”。‘三娘’冷冷的説。安祭頓時回神。這名身子的女主人的娘親是正室。不過當初她怎么就沒把自己帶走呢……
“是呀,托‘三娘’的福,蝶兒自然不會先走一步咯,免得讓‘三娘’你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安祭冷嘲熱諷的說。特意的把‘三’拉長了音。
“你……”在場的所有人都震驚了一下,他們一直都認為她就是個欺負的主兒,打不還手,罵不還口。
“老爺,你得替我做主”。‘三娘’拉著旁邊的那個大約四十多歲的一臉嚴肅的人,嬌滴滴的聲音讓安祭不禁打了個顫抖。都徐老伴娘的年紀了,還裝純。不過怎么能讓她惡人先告狀呢。
“爹爹,你得替女兒做主啊”。安祭學著她的調(diào)拉著花宰相的另外一只手。
花宰相先是震驚,隨后一笑。他的女兒總算開竅了,以前的她跟個死魚一樣,除了吃還是吃,除了跟小蓮交談以外,從未跟任何人說過三句話以上。
“那蝶兒想要爹怎么做主呢”。花宰相笑著說,她畢竟是自己跟她的女兒啊。如果她不是那么胖的話,一定能有當年她娘的那種風韻。
在場的所有人都在震驚中,什么時候花宰相這么對過花蝴蝶了。
“爹爹,本來女兒是不想與五弟計較什么的,畢竟他還小,我做姐姐的當然得讓著點了”。安祭說。
“嗯”。花宰相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可是,他欺負的那么明目張膽了,居然想殺她的親姐姐”。雖然不是親姐姐,同父異母嘛。也算了……
“花蝴蝶,你居然告我狀”。只見一個小孩子氣沖沖的跑了進來,小小年紀就長那么好看,長大還得了啊。不過好看歸好看,他剛剛說什么?花蝴蝶。我要死了,你們大家別攔我。
“五弟,怎么能對你三姐無理呢”。花逸凌教訓道。
“哼,一個丑顏怎么能配做我姐姐,我只有一個姐姐便是花蕊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