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巧并沒有接話,而是眼眶中有了晶瑩的不知名物體。
“蝶兒,你怎么能這么說人呢。”花逸凌有些生氣的看著安祭,他實在是想不到自己的妹妹怎么能說掐死人的話呢。
“我……”安祭心里淚奔,跑到墻角去畫圈圈,嘴里碎碎的念叨:“以后有帥哥的地方離巧巧遠一點,越遠越好,越遠越好……”
“花大人,我……”巧巧撅起嘴,可憐兮兮的故意靠近花逸凌,花逸凌帶些生氣,自然沒有察覺現(xiàn)在與巧巧的動作有多曖昧。
巧巧在心里十指相合虔誠的碎碎念道:“祭,最后一次,最后一次。”
“抱歉,令妹說話直來直去,望巧巧姑娘不要太在意。”花逸凌帶些歉意的說。
“啊?沒事,沒事。”巧巧微笑著說,無視身后那殺人的眼光。
正在這個時候。
“花姐姐,在不在。”一個一身水藍色的衣裳的妙齡女子,大大方方的走了進來。
“彩荷?”安祭看向藍彩荷。
“是啊。”藍彩荷微微一笑,然后看向花逸凌與巧巧。
“哇,這個就是綠鄂仙子嗎?好美啊。”藍彩荷高興的走向巧巧,拉起巧巧的雙手,正因為這樣,花逸凌看了看自己與巧巧的距離,臉又紅了起來。
就是因為藍彩荷拉起巧巧的手,使巧巧跟花逸凌保持了很遠的距離,巧巧不悅的嘟起了嘴。
安祭看見這一幕,高興的差點沒有放鞭炮。
“呵呵,你好。”不高興還是不高興,可是,看見藍彩荷這天真單純美麗的模樣,什么氣也沒有了,不是嗎?
“你好,我叫做藍彩荷。”藍彩荷兩眼發(fā)光的說出自己的名字。
“藍采和?”聽到這個名字后,巧巧驚訝的看著她。
“是呀,怎么了嗎?”藍彩荷看著她,疑惑的問。
“那你認識呂洞賓嗎?”巧巧問道。
“呂凍冰?”藍彩荷問道。
“恩恩。”巧巧說。
“當然認識了,她可是從小和我玩到大的。”藍彩荷更加興奮了。
安祭額頭上冒出三根黑線,這兩人……還真能扯。
“是嗎是嗎?那你可以叫他來嗎?我想要他簽名。”巧巧也高興了,難道這個世界上面真的有神仙。
“嘎?可是她去年嫁到吐蕃那里去了,想要見她,比較困難吧……”藍彩荷一對漂亮的眉毛皺在了一起。
“啊?”巧巧不滿的嘟起了嘴。
“巧巧女士,你可以表示的再沒文化一點。”安祭微笑著走到巧巧的身邊:“就算沒看過八仙過海,也別亂跟別人聊啊。”
“誰說我沒看過的,藍采和和呂洞賓我不都知道嗎。”巧巧不滿的回嘴。
“你看過的話,那么請你告訴我,呂洞賓和藍采和是男的還是女的?”安祭嘴角抽搐的問,別人不知道她還不知道嗎。
巧巧除了打扮還是打扮,要不然就是去調(diào)戲男的,哪里有時間看電視劇。
“當然是女的了。”巧巧是說謊不臉紅的典型。回答的理所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