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映殿內。
所有的下人們,除了自己的心腹蜜蜜,其余的全部退了下去。
“你這個不爭氣的女兒。”一個長相魁梧,卻不失霸氣的大約四十近五十的男子不爭氣的看著這個國色天香的女子。
“你當過我是你女兒嗎。”花映笑嘲諷的笑了笑。
“你……你這個不孝女。”花敬國打了花映笑一巴掌。一巴掌來的太突然,又用了十足的力氣,花映笑跌倒在地,嘴角泛出血絲。蜜蜜哭著跑了過去扶起了花映笑。
花映笑并不氣惱,只是苦澀的笑笑,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每次都會毫不留情的打她。她甚至都懷疑他是不是她爹,不對,應該是說他有沒有心才對。
“爹,算了,就算打了她也沒用。”一個女子悅耳的聲音說道。
花映笑不用看也知道是自己的姐姐——花姿弱。
“哼。”花敬國哼了一聲。
借助燭光,一個女子走了過來。
只見雪白一張瓜子臉,又眉彎彎,鳳目含愁,竟是個極美貌的女子,約莫二十五六來歲年紀。
“沒想到你這么沒用,早知道讓你姐姐來也不會讓你來。”花敬國冷冷一哼。
“我從未想過來這里,別忘記,是誰逼迫我的。”花映笑直視著花敬國。這個害了自己一生的幸福,又毀了她娘的人生的惡魔。
“怎么,我有逼迫你嗎?別忘記,當年是誰求我讓她進宮的。”花敬國看著花映笑。
“若不是你拿娘的命來威脅我,我會這么做嗎。”
“那種女人死了也是活該。”花敬國抓住花映笑的肩膀。
“你也不想想,你以為娘會喜歡你嗎?若不是當年你要了她,娘會這樣嗎,娘愛的根本不是你,可是你卻在娘要嫁人的時候要了她,你知不知道,娘被他們說成了什么,你太過分了,你現在居然說娘該/死。”
“哼,一個女人而已,我想要便要。你現在的任務就是給我取悅皇帝,聽見沒有。”花敬國惡狠狠的看著她。
“爹,究竟發生了什么?”花姿弱畢竟有些疑惑,貌似皇帝也寵過她吧。
“哼,這個賤/女人,她的守宮砂還在,就是說皇帝還沒碰過她。”花敬國想起這個,他就氣,一年,整整一年多了,居然碰都沒碰過,那他的宏圖偉業怎么辦。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賤/骨頭。
“什么,你的守宮砂還在。”花姿弱也不相信的看向花映笑。然后掀起她的衣袖。
只見她左手臂上,的確還有一顆鮮艷紅麗的守宮砂。
“哼,那要你何用。”花姿弱也看著花映笑。
“三天,若是你還有守宮砂,那么,你娘她,我定留不得。”花敬國說著。
“卑鄙。”花映笑看著他,眼中是無盡的恨。
“說我卑鄙也好,說無恥也罷,這個是合歡散,記住,下次皇帝來的時候,放在他的杯子里,這個藥必須得和處/子合歡,否則,會七竅流血而死。”
“我不會這么做的。”花映笑看著瓶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