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過小道,遠遠就看見一片空曠的綠地,這里的高爾夫球場曾被評為全亞洲最標準的球場,周圍綠意盎然,又視野開闊,隱秘度極高,算得上是奢華而又極盡享樂的富人消遣區(qū)。
門外有兩個人穿著黑色制服的人守著,看見她后,與她身后的男人互相交換了個眼色,然后便恭敬的為她推開門,做了個請的手勢。
走過去,見何子勛正準備揮桿,他的姿勢很漂亮,接連幾個球都很精準的進了洞。
陽光灑下來,在他高挺秀拔的鼻梁繾綣著,他睫毛半垂,削薄的唇微微上揚著。蘇樂晚看得目瞪口呆,等她終于反應過來的時候,何子勛已經(jīng)放下球桿,擦了擦手走向她。
“我說他們怎么不讓你進來……”修長挺拔的身影靠近,好笑的打量著她。
蘇樂晚臉一紅,聽出他是在打趣自己今天的裝扮,三兩下把自己身上奇奇怪怪的東西扒了個干凈,這才想起來要大口呼吸新鮮空氣。
這么熱的天,剛剛那副“武裝”差點沒把她給悶死。
“坐下說。”何子勛無語的搖了搖頭,轉身坐到球場旁一處躺椅上,他瞇起了眼睛,一副享受的模樣。
蘇樂晚追上去,直接問道,“喂,我的項鏈呢?”
何子勛像只慵懶的獅子躺在那里,好看的眼睛瞇成一條線,像是沒聽見她說話一般,翻了個身子又躺到了另一側。
“喂――”蘇樂晚急了,“你到底什么意思啊?”
何子勛慵懶的睜開眼睛,盯著她:“你不覺得每次見我,都稱呼喂,這位先生,很不禮貌嗎?”
說她沒有禮貌?
厄……似乎是有點啊……
剛剛還理直氣壯的蘇樂晚窘迫了,最后硬著頭皮問了句,“厄,那個……你叫什么名字?”
楞了半天,叫出來的名字,還是……那個……
何子勛挑眉看她一眼,又輕輕斂起,“你不覺得在問人姓名之前,應該加個請字更合適?”
“噯?”
這男人該不是故意整她,找茬吧?
蘇樂晚蹙眉,神情隱約有些不悅。
對于她的“委屈”,何子勛不屑一顧,“恩,沒錯,所以你應該再誠懇的問一遍我的名字。沒準我心情好了,就把項鏈還你了。”
蘇樂晚蹭蹭竄起來的怒火,被他口中的“項鏈”兩字澆滅。
她深吸了口氣,露出一個標準的笑臉,無比“誠懇”的問道:“這位先生,不知道能不能請您告訴我您姓甚名誰?”然后用含情脈脈的眸子看著他眨巴了幾下。
心里腹誹道,你丫就得瑟吧!等我拿回項鏈,看你還能教訓我教訓得這么順溜!
★★★
嚶~三少只是為了讓你記住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