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古寒扔給小二一個銀錠,說:“住店,門外的那匹馬幫我喂好了,然后給我們弄點吃的,對了,關鍵是要弄一壺好酒~”
小二拿著那錠銀子,頓時笑的合不攏嘴,他笑著說:“好嘞,放心吧,您的馬呀,我保證把他喂得肥肥胖胖的,您放心吧,對了,你們是要兩間房,還是一間房呢?”
“兩間~”
小二把手里的抹布放在肩上,說:“好嘞,兩間上房,客官跟我來~”
夜深了,在街道上,又一匹馬從鎮外飛奔進來,這匹馬在衙門門口停了下來,衡松管家從馬背上下來,看了一眼衙門的招牌,微微一笑,從容的向大門口走了過去。
“咚咚咚~”
大門響了起來,里面過了好半天才回聲。
“誰啊,這么晚了,敲什么門那~”一個長著小胡子的人穿著個睡衣到門口開門。
開門一看,他說:“你誰啊,這么晚了,如果要申冤,就請明天再來吧~”
說完,他打了一個很長的哈欠,就準備關門,管家立刻攔住他,說:“我說師爺,你是老眼昏花了吧,見了老朋友,你就是這么迎接的嗎?”
這個小胡子就是這個衙門的師爺,是一個整天不務正業,游手好閑,正事不辦,大字不識一個,成天只知道收刮民脂民膏的掛名師爺。
師爺柔了柔眼睛,仔細一看,一個穿著得體,面相非常熟悉的人站在面前,他頓時想起來了,于是大驚大喜,大驚的是,沒想到鎮衡山莊的總管回來,大喜的是,每次鎮衡山莊的人來,都會給他們帶來大量的財富。
“喲,原來是鎮衡山莊的衡總管,快請進~”師爺的睡意立刻消失了,他熱情的敞開大門,把衡松請了進來。
“哎呀,你看我這眼睛,真是有眼無珠啊,衡總管來了,小人真是不識抬舉啊,呵呵~”師爺又開始了他一貫的拍馬屁功夫。
衡松很熟悉這里的地形,因為這里十年如一日,什么都沒變,縣令住哪里,他很清楚,一邊走,一邊說:“這次來啊,是有求于你們縣令,不然,我也不會到這里來啊~”
“您說的是,縣令正在睡覺,我去把他叫起來啊,您等一下啊,等一下~”師爺笑著進了屋。
房間內,縣令正抱著本縣的一名青樓名妓呼嚕大睡,師爺拉開簾子一看,縣令正用左手抱著那名女子赤、裸的肩膀,師爺立刻轉過頭,然后小心的搖晃著縣令,說:“老爺,老爺,鎮衡山莊衡總管來了~老爺,醒醒啊,老爺~”
縣令一把甩開師爺的手,然后雙腿和雙手都把女子夾的更緊了,師爺心一急,頓時心聲一計,他知道縣令的弱點和喜好,于是,用出了必殺技。
“老爺,銀子來了~”
縣令不知道什么時候把話聽進去了,一聽見銀子來了,他立刻坐了起來,然后說:“哪里,銀子在哪里啊~”他四處張望著。
師爺立刻說:“老爺,鎮衡山莊衡總管來了~”
縣令一聽,睡意全無,他立刻拿起旁邊架子上的衣服就開始穿了起來,床上赤、裸的女子被聲音吵醒了,她柔了柔眼睛,嗲聲嗲氣的拉著縣令的衣角,說:“哎呀,老爺,這么晚了,你要上哪去呀~”
縣令體形微胖,一看就知道是油水多了,他穿好衣服,安撫著她,說:“我去辦點事,你先睡著啊,我一會就來~”
到了內堂,師爺端上兩杯茶,衡松和縣令坐在桌子邊上,縣令立刻笑臉相迎,說:“衡總管,好久不見,過得可好啊?”
“面場話,我們就不要說了,好些年的交情,說這些客套話,豈不是太見外了?”衡松打破了這一系列的廢話過程。
縣令沒了場面的壓力,顯得輕松很多,他喝了一口茶,問:“既然如此,那總管大人,就明說吧,不知道今天總管大人來,是所謂何事啊?”
衡松看著縣令,小聲的說:“今天我來,是請你幫忙的,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想托官府的手,幫我們殺幾個人~”
縣令一聽,眼睛瞪的老大,他問:“什么人?”
衡松拿出一張銀票放到縣令面前,說:“不過就是幾個山賊而已,隨便給他們安幾個罪名,殺了就得了,您看,這事。。。”
縣令看見錢,眼睛頓時一亮,他按住移動的銀票,說:“好!就這么辦,不知道,要本縣令怎么幫?”
衡松放開了銀票,說:“很簡單,一會兒大門口會來五名犯人,明天一早貼出公告,就在正午十分,將那幾個人全部斬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