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可惡!師兄!”蕭古寒一聲呼喚,但是卻沒有回應他的聲音。
就在他發愣的時候,一刀砍在他的胸前,鮮血流了出來。
“?。 ?/p>
蕭古寒一聲大叫,突然,眼前一花,后腦被人重重的敲了一下,他昏了過去。
“他是。。?!比~鴻看著突然出現的他。
唐雨沐看的焦急萬分,當他以一身白衣出現的時候,她想起來了,那個人她曾經見過一面。
蕭古寒倒地的時候,場上平靜了下來,這些人是他派來的,主人親自出馬了,他們自然消失了。
當他醒來的時候,是在一個房間里,身上也被做了包扎,他緩慢起身,但是還是一陣劇痛。
“這是哪里?有人嗎!”
他艱難的穿起衣服,看了看房間,這件房間不算太大,但是里面也算是齊全,什么都有,就是沒有窗子。沒人回應他,他走到門口,想拉開門,但是,門卻被鎖了起來。
“可惡!誰啊,開門!開門!”
叫了幾聲,沒人回答,又打不開門,他突然感到有些口渴,坐在桌子前,他到了一杯水,他看著那個如同酒杯大小的水杯,他一口喝了下去。但是心中卻想起了這種水杯的回憶。
回憶。。。
唐雨沐拿起一個酒杯大小的水杯,說:“蕭哥哥,這個水杯可真小啊,你說,一個人要是在口渴的時候,拿起這么小的一個水杯開始喝,那要喝多少杯才能喝夠呢?但是呀,又很奇怪,現在喝酒的人都是用碗了,再大點,就是直接抱著酒壇子喝,你說奇怪不奇怪呢~”
想起唐雨沐,蕭古寒心中又有點擔心她,在他沖動的時候,卻把她忘記了,現在心里甚是擔心她。
在大廳里,衡飛正和衡松談話。
“莊主,現在蕭家的后人蕭古寒已經被我們抓了,您看,現在怎么辦?要不要把他交給唐家?”衡松說。
衡飛在大廳里走來走去,心里想著這千計萬計。
“現在唐獨鶴知道蕭古寒是白一雄的外甥,以唐獨鶴那個老賊做事的風格,他一定用蕭家的那小子做人質,然后引出白一雄,從而將白伏門一網打盡,白伏門一直都是他的眼中釘肉中刺。如果我借用唐家的力量,將白伏門消滅掉,那么,白伏門的獨門神功‘白伏神功’就是我的了,那個時候,我就有了實力和唐獨鶴那個老匹夫作對,在加上,如果我能得到他們的孫女,那么,我就能用唐家小姐當人質,這樣,我就勝券在握了,哈哈!”
衡飛現在的位置不是在鎮衡山莊,而是在離縣城不遠的一處山莊內。突然,從門外進來了一個下人,下人說:“莊主,門外有一個自稱是唐雨沐的姑娘求見!”
衡松一聽,他已經知道雨沐的來意了,于是說:“莊主,想必唐姑娘此次前來,一定是為了蕭家那小子的~”
“哦?”衡飛一愣,他沒想到姓蕭的那小子居然和唐雨沐有關系。
“莊主,要不要回避一下?”衡松說。
“不用了,這樣,衡總管,現在立刻將姓蕭家那小子轉移,把他交給唐獨鶴~”
衡松一聽,有點意外,因為他已經想到了一個計策,于是說:“這。。。莊主,我看,這樣有些不妥吧?”
衡飛說:“難道總管有什么計策嗎?”
“是~”
“那好,說來聽聽~”
衡松把自己的計策說了出來:“莊主,現在姓蕭的那小子在我們手里,他又是白一雄的外甥,如果我們能用他做誘餌,就能引出白伏門,不如我們設下埋伏,白伏門的人一出現,我們就一網打盡,到時候,您將白一雄的人頭帶回去給唐獨鶴,就一定能取得他的信任,到時候,白伏門的威脅已經消除了,又已經取得了唐風門的信任,白伏神功已到手,到時候,我們再從唐家內部著手,將唐獨鶴暗中消滅掉,這樣不是一舉兩得?”
衡飛思考了一下,這確實是好對策,但是又搖了搖頭,說:“不行,我們犧牲的人數太多,而且唐獨鶴老奸巨猾,肯定不會那么簡單,行了,我有我自己的計劃,就按照我說的做吧~”
“是!”
衡飛又說:“對了,就把他帶到唐風門新建的分舵,那里隱蔽一點~”
“是!”
她一路跟著衡飛到了這里,下人走到唐雨沐面前,說:“請姑娘到后花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