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可惡!可惡!”
衡松震怒,他已經很久沒有這么發怒過了,有很多下人都是新來的,他們不知道衡松發怒是多么的恐怖,在大堂里的下人看見衡松如此憤怒,都開始打起哆嗦。
夫人被這種不祥的聲音吸引了過來,她看見地上打爛的杯具和掀翻的桌子,她安慰說道:“老爺,不知道誰惹得你如此生氣啊,有話好好說嘛,干嘛摔東西~”
衡松氣急敗壞的說:“我怎么能不生氣!真是可惡!這么多高手,既然被兩個人打敗,真是窩囊,真是飯桶!”
她根本聽不懂相公在說什么,于是說:“什么高手啊,什么打敗啊,老爺,別想了,小心氣壞身體,來人啊,給老爺倒杯茶,讓他消消氣~”
“是~”
衡松終于平復了一下心情,他也明白,家里的東西是錢買的,而且有些東西都很貴,摔壞那不是浪費了。
另一方面,行刑場上,雖然所有人都躺在了地上,但是唯有兩個人沒死,一個是蕭古寒,另一個則是唐雨沐。
唐雨沐在爆炸的時候,就倒在了地上,所以她身上沒有傷,唯一造成的傷口也只有殺手亂踢而造成的淤青。但是下手太重了,她受了很重的內傷,艱難的站了起來。。。
“蕭哥哥,蕭哥哥!”她搖搖晃晃的找著蕭古寒。
向前走了幾步,顛簸的她終于在人群里找到了他。
“蕭哥哥,你怎么樣了,蕭哥哥!”她眼淚再一次流了下來。
艱難的蹲下身體,將蕭古寒吃力的扶了起來。。。
“蕭哥哥,你不要死,我現在就帶你離開這里,去找大夫~蕭哥哥,你要堅持住~”
她的力氣很小,但是還是用上了所有的力氣,速度是慢了點,不過好歹還是在走動。蕭古寒還是沒有動靜,只是腳在前后擺動,連站起的力氣都沒有。
蕭古寒完全的昏迷了,氣一下子沉了下去,身體變重,沒有扶住他,她也倒在了地上。
刑場外是官道,官道上就是出城的道路。
唐雨沐倒下之后就沒有站立的力氣了。只好爬了過去,趴在蕭古寒身上,擦掉他嘴角的鮮血,傷心欲絕的說道:“蕭哥哥,你不要死啊,蕭哥哥,你不能死啊,你要是死了,我該怎么辦啊~你說過你會做我的擋風板的,你不能失信啊,蕭哥哥,我帶你去找大夫,大夫一定能夠治好你的,蕭哥哥,你要堅持住啊,不要扔下我一個人好不好~我什么都沒有了,不能再沒有你啊~”
她輕輕的搖晃這他,但是他卻沒有絲毫的動靜,一動不動。。。
“爹,太可惜了,沒有見到王員外的女兒,為什么不讓我呆在那里呢,讓我多呆一會,說不定就能見到王員外的女兒了~”余慶說道。
余世光微微一笑,他早就看穿了王員外的花招,說道:“兒子,我老實告訴你吧,那個王員外啊,爹早就找過他了,我看那員外的女兒長得還真不錯,本打算將他的女兒許配給你的,但是啊,他老謀深算,就是不愿意,這次啊,他是故意不讓他女兒見你的,所以啊,你就算在那里等十天,我擔保,你也見不到~”
余慶一聽,說道:“啊?不會吧!那老不死的真可惡,爹,讓我回去好好教訓他一頓!”
“等一下,兒子,你做什么~這可使不得啊,那員外對我們來說還有用的,如果把關系搞僵了,爹的生意就沒了,你給我聽好了,平時你怎么玩都行,就是不能耽誤我的生意,如果被我發現了你影響到我的生意,有你的好果子吃。。。”
余慶只有不甘心的說:“爹啊,你又不是商人,學人做什么生意。。。”
這次余家出去“談生意”,目標是一個員外,余慶早就聽說了王員外的女兒非常漂亮,所以才跟過去看看,但是他們談完了生意也沒看見王員外的女兒,非常的郁悶。。。
他們坐的是馬車,駕馬車的是雇傭的一個馬夫,他們兩個坐在馬車里,突然,馬夫把馬停了下來。
“吁~”
馬叫了一聲。。。
余世光一愣,他不解的問道:“外面怎么了?為什么停下來啊?”
馬夫回答道:“回老爺,前方有一女子和一個躺在地上的男子,他好像受了重傷,倒地不起,現在擋住了官道,我們開不過去啊,老爺~”
“什么?”
余世光掀開簾子,前方的場景頓時看的一清二楚。唐雨沐已經搬不動了,她根本就沒有這個力氣將蕭古寒送到城里的大夫那。只是不停的喚著蕭古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