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蕭古寒,蕭古寒立刻意識到了,王縣令口中說的那個人是他,他道:“我知道,冷大哥說的那個人是說,不過,請你相信我,這件事有內(nèi)情~”
“是啊,冷哥哥,你要相信我們,這件事真的不是王縣令說的那樣~”
冷血又喝了一壺酒,說道:“好吧,姑且相信你們,我倒要聽聽,是怎么個內(nèi)情~”
“冷大哥,事情是這樣的,我和葉兄弟呢,是在一個半山腰認識的,當時呢,他做了一個黑店的小二。。。”
蕭古寒將他和葉鴻的事情全都說了出來,一個字不漏。。。
冷血聽完點了點頭,道:“也就是說,是王縣令要處斬他,他才會死的?”
蕭古寒的目光似乎告訴了他答案。。。
他又想到,從死去的官差手里拿到的黑色令牌,這恰恰證實了蕭古寒說的話屬實。
“冷大哥,從他救了我五位師兄之后,到被處斬的這段時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我還真不知道~”
冷血似乎有了點頭緒,重新整理了一下破碎的線索,推理道:“徒弟肯定是那之后回到了長柳鎮(zhèn)繼續(xù)做他的事情,也就是說,你的五位師兄一定以后安全了才對,這你不用擔心,但是,不知道為什么,王縣令又把他衙門里的一位得力捕快給處斬,這件事就有點奇怪了~”
蕭古寒似乎想到了什么,道:“對,王縣令根本沒什么本事,除了談錢就不知道其他的事情,對于葉兄弟這么一個得力的助手,他不會這么輕易的就斬掉自己的左膀右臂,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也就是說,一定是有人在王縣令背后說了些什么才對。。。”
夜晚漸漸的深了,晚上人群也漸漸的從高、潮減退,他們少少的喝了幾壺酒,冷血將所有的線索整理了一下,確定這件事不是蕭古寒做的,也就沒說什么。
“行了,我知道了,多謝蕭兄弟的配合,既然了解清楚了,也是時候離開了,今天多有打擾,請見諒~”
蕭古寒也站起身,說道:“冷大哥慢走~”
“冷哥哥慢走~”
在這個酒館的門口柱子上,栓著一匹馬,像這樣路邊小酒館,經(jīng)常有這樣的設(shè)備,為了方便路人停馬,四周有好些這樣的木頭柱子。
他上了馬,臨走前,說道:“蕭兄弟,我相信,我們有緣的話,以后會再見面的!”
目送冷血離開,唐雨沐立刻說道:“蕭哥哥,這件事有點奇怪~”
“我知道~”
“你知道?”
“沒錯,為什么葉鴻會被縣令斬首?我想,這件事有問題,第一,可能是葉鴻惹怒了哪個大人物,然后那個人用錢收買了縣令,所以縣令才下令殺人,其二嘛。。。”
唐雨沐搶先說道:“其二我知道,就是,有人想用葉鴻被斬首這件事,引出什么人~”
“呵呵,你越來越聰明了~”他用手刮了刮她的鼻子。
一陣打鬧道:“那是當然,只要我專心起來,也是很聰明的哦~”
“哦,這樣啊,呵呵~”
馬匹從正要關(guān)閉的大門沖了出去,在疾馳的馬背上,冷血清晰的腦海中,想到:“這件事和唐風門有關(guān),也就是說,那些黑衣人是唐風門的人,而和唐風門有仇的并不是我徒兒,而是蕭古寒,也就是說,那天黑衣人的出現(xiàn)其實是意外,并不是設(shè)計好的,而是他們發(fā)現(xiàn)了蕭古寒出現(xiàn),所以才出現(xiàn)的,也就是說,為什么王縣令會下令斬首他府上的捕快,是因為背后有人的陰謀,為了引出蕭古寒,收買了王縣令,斬首葉鴻,好引出蕭古寒或者是某些人~”
“事情弄清楚了,關(guān)鍵的問題就在,是誰收買了王縣令?和蕭古寒有仇的人,除了唐風門,還會有誰?”
他想不明白,自然是去長柳鎮(zhèn)問問了。。。
第二天,紫伏龍憑著自己家的財力,將紫琴和孫武風光大葬,一路走去,手里拿著牌位,不停的灑著值錢。。。
老爺不停的哭著,紫夫人也不停的哭著,一切都是那么的悲涼,那么的凄慘。。。
他們被葬在一個風水很好的地方,棺材是最好的,兩個人被合葬到一起。。。
經(jīng)過一陣悲傷的祭拜后,眾人離去。。。
微風漸漸的吹來,插在墳頭的白色物體,也隨風飄了起來,此事,有兩個人站在孫武和紫琴的墳前。。。
“蕭哥哥,我們也祭拜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