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松躺在地上,按住胸口翻來滾去,冷血那一腳用了很深的內(nèi)力。夫人看見自己的老爺被人踢倒在地,她立刻沖了過來。
“哎呀,老爺,你怎么樣了,你沒事吧~”
她擔(dān)心的扶起老爺,黃松咳嗽了幾下,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冷血手里拿著一個令牌,那是一個金色的令牌,冷血看著這個令牌,微微一笑,這下,他的罪可不止一條了。
黃松心里有些動搖了,他身上的令牌被人拿走,這要被倒出多少信息啊。
“你是誰啊,為什么一進來就打人啊,我們家老爺?shù)降缀湍阌惺裁闯鸷蓿氵@么恨他!”夫人說道。
冷血道:“我忘了做自我介紹了,真不好意思,我是六扇門的四大名捕,冷血。今天來這里,是為了抓一個觸犯朝廷法律的罪人~”
夫人反駁道:“我們都是良民,哪里犯了錯了,名捕又怎么樣,名捕就能亂抓人嗎,這世道還有沒有天理!”
絲毫沒有動搖的冷血,他拿著令牌說道:“夫人,我冷血辦事從來都是講證據(jù)的,既然我已經(jīng)說出口了,就說明我有足夠的證據(jù)~”
“那。。。有什么證據(jù)你就拿出來吧,你要是拿不出來,小心我去衙門告你!”
他拿著金色的令牌說道:“夫人,你看這是什么?”
他將那塊金色的令牌,手臂伸直。夫人一看,說道:“這不就是一塊普通的東西嗎,我怎么知道這是什么~”
“這塊令牌是我剛剛從你老爺懷里拿出來的,這夫人你是看見了,對吧?”
“是又怎樣。。。”
“夫人,你不會不知道吧,你也說了,你是普通老百姓,那你一定知道,普通的人家,又怎么能用黃、色的東西呢?你不知道,黃、色代表的是天子嗎!”
夫人立刻唔住嘴巴,她這才想起來,搖晃著老爺?shù)氖直壅f:“老爺,你怎么能有黃、色的東西呢,這是要殺頭的呀~”
“夫人,這還沒完呢,您還想聽聽這第二個理由嗎!這第二個理由就。。。”
“別說了!”黃松立刻打斷了他的話。
“我為什么不能說了?”
“這個秘密,我已經(jīng)隱瞞了這么多年,你不能就這樣把這個秘密拆穿了!”
“我為什么要聽你的?”
黃松一愣,他長嘆一口起,抬頭看了看藍(lán)色的天空,道:“我黃松這輩子沒有求過什么人,但是這次我還要求求你,不要說出來,我跟你走還不行嗎?”
冷血露出了他一味的風(fēng)范,這種風(fēng)范是他長久以來,將多少犯人繩之以法的正義風(fēng)范,許多年都沒有改變。。。
“那好,你先過來,我有話問你~”
他們到了一個沒有人的角落。。。
“有什么話你就問吧~”
冷血道:“黃老板,不,應(yīng)該叫你衡總管才對吧?”
衡松一愣,不解的問:“你怎么知道我是。。。”
“別忘了,我可是名捕~”
衡松點了點頭,道:“沒錯,你說的沒錯,我就是鎮(zhèn)衡山莊總管,衡松~不過,我還是想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冷血道:“其實很簡單,從你這塊令牌可以看出,你是鎮(zhèn)衡山莊的人,但是,以你的家室來說,你是一個有不少錢的人,你的錢是怎么來的?是搶的嗎?我查了一下,并沒有你的犯罪記錄,那么就是說,你是在鎮(zhèn)衡山莊里才賺的這么多錢。試問,要在鎮(zhèn)衡山莊里賺這么多錢是一個普通的人物能夠賺到的嗎?答案當(dāng)然是否定的。那么意思就是說,你是一個身份不低的人”
衡松連連點頭,示意說的沒錯。
冷血繼續(xù)推理道:“鎮(zhèn)衡山莊在江湖上已經(jīng)矗立很久了,以我對鎮(zhèn)衡山莊的了解,只要是在山莊內(nèi)有一定身份的人,他們都會改姓,都會跟著莊主姓,所以,我大膽的推測,你姓衡~”
衡松道:“沒錯,我是姓衡,但是,你怎么知道我是總管?”
冷血微笑道,似乎是在說,這個問題太小兒科了。“這個問題很簡單,試想,什么樣身份的人,身上才會有這么一塊令牌?”
他舉起三根手指頭,說道:“第一,山莊戰(zhàn)斗總指揮使。第二,大總管。第三,莊主本人!以你的武功,做指揮使是不可能的,那,是莊主?現(xiàn)在誰都知道,鎮(zhèn)衡山莊的莊主是衡飛,那么,你自然就是第二種了,對吧,衡總管?”
“啪啪啪!”
衡松現(xiàn)在反而不緊張了,他鼓起了手掌,笑著說道:“呵呵,不虧是名捕,看的果然透徹,看來,我衡松能敗在你手中,并不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