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長的夜晚在所有人的醉酒中度過了,本沒想喝酒的三人,在離云風的強烈要求之下,還是陪他喝了起來,結(jié)果眾人通通喝醉在了桌子上。
第二天一大早,店小二起來打掃,終于將離云風吵醒。
“喲,客官,昨晚喝酒喝了一晚上嗎?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早上了,我們準備開門營業(yè)了~”
離云風打了個大大的哈欠,伸了個懶腰,看了看桌子上依舊沉睡不醒的眾人,他搖晃著他們。
“都起來了起來了,別睡了,該出發(fā)了~”
雁然第一個起來,胸口的衣帶已經(jīng)不知道什么時候掉了下來,才醒過來,沒有發(fā)覺的她,也打了個哈欠,揉了揉眼睛,說道:“出發(fā)了?去哪里?”
所有人都醒了過來,同樣的畫面,打了個哈欠,揉了揉眼睛。模糊的眼睛看的清楚,這時,所有人都看向雁然,在外衣里面,有一個紅色的東西。。。
頓時,雁然發(fā)現(xiàn)所有人異樣的目光,她不解的問:“不是出發(fā)嗎?你們看著我做什么?”
龐胡說道:“我說,雁女俠,你什么變得這么風、騷了?”
“你!你說什么?你再說一次!”
劉西梅無語的看著她,她還沒發(fā)現(xiàn)嗎,于是說道:“不是,雁姑娘,你不覺得冷嗎?”
雁然說:“本姑娘身體強壯,冷什么?”
擦,還沒發(fā)現(xiàn)。離云風沒辦法,只好說道:“原來這么豪情的雁女俠,居然喜歡穿紅色的肚兜~”
啊啊啊。。。
她這下發(fā)現(xiàn)了,但是臉也紅了,她看了看自己的衣領(lǐng),繩子不知道什么時候掉了,她立刻遮住自己的衣領(lǐng),說道:“看什么看,再看把你們的眼珠通通挖出來。。。”
一陣玩笑之后,他們到了馬棚,牽起自己的馬,離云風說道:“我都想好了,當初那次唐風門前的大戰(zhàn),果然和他們兩家的仇恨有關(guān),我已經(jīng)想明白了,這件事和我們五岳有密不可分的關(guān)系,以我推測,蕭老前輩的兒子一定會上五岳去的,所以,我們根本不需要找,只需要守株待兔就行~”
“五岳可是五個門派,你怎么知道他去哪個?”
“所以啊,我們要分別回自己的門派,然后呢,他到了我們?nèi)魏我粋€人的門派里,就叫他去九洲高山上,我們五個人在那里和他相聚,到時候,我在安排~”
事情安排完了,所有人都上了馬,龐胡說道:“好吧,就這么辦,那我先走了,我們不同路,你們多保重~”
“保重!”所有人各奔東西,各自奔走了。。。
蕭古寒看了看天色,今天是時候走了,他帶著唐雨沐,去向外公辭行~
一大早,白一雄還是如往常一樣,對手下的人進行訓練,他們每天如此,從沒間斷過。
“一!二!三!四!五!”
白一雄不停的數(shù)著數(shù)字,下面的人就一招一式的打著,白虎和鴻業(yè)在另一面訓練其他的人。
蕭古寒走到白一雄身邊,說道:“外公~”
白一雄轉(zhuǎn)過身,說道:“你醒了~昨晚睡的好嗎?”
“睡得很好,外公操心了。外公,這次我來,是向您辭行的~”
白一雄說道:“今天就走嗎?怎么不多呆幾天?”
“呵呵,不了,我想早點把事情解決了,不然心里一直不舒服~”
“唉,好吧,我叫你大師兄二師兄送送你~”
話才說完,訓練結(jié)束的兩人,走了過來。“師傅~”
白一雄一看,說道:“你們來得正好,我古寒孩兒要走了,去送送吧~”
白虎和鴻業(yè)一聽,都圍上來,紛紛說著,最后,他們牽著兩匹馬,目送兩個人離開。。。
“外公,大師兄二師兄,我們走了,你們多保重!”
“你也是啊,師弟,多保重!”
“駕!”
兩匹馬轉(zhuǎn)了個頭,紛紛駛向遠方。。。
又是一段時間的長途跋涉,這里到泰山派又是遙遠的距離,大概又要奔走半個月左右了。。。
另一方面,鎮(zhèn)衡山莊里,衡飛忘了所有的事情,一天到晚就是練功,除了練功就是練功,一天三頓只吃一頓,不是不吃,而是忘記吃了。
這段時間里,鎮(zhèn)衡山莊特別安靜,完全是安靜的過分了。
在自己的房間,兩位手下守在門口。一位手下走了過來,但是被兩個人攔住了。
“等一下,你現(xiàn)在不能見門主,門主在閉關(guān)~”
一聽說閉關(guān),從古自今,掌門人閉關(guān),少則一個月,多則一年之久。。。
里面,衡飛額頭冒汗,后背冒出冷氣,臉色不停的轉(zhuǎn)變著,突然,他好像承受不住了一樣,突然停了下來。
立刻收回武功,說道:“可惡,為什么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