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老伯坐在小路上,這條路很窄,僅能讓一匹馬通過,但是就是這么一條路上,卻有一位老伯坐在那里。
老伯一身的汗水,還喘著大口的粗氣,好像是摔倒了。
“吁~”
馬從飛馳中停了下來,還差那么一點點,就踩在老伯身上了。
蕭古寒緊張的下了馬,扶起老伯,說道:“老伯,您為什么坐在路中間呢?很危險知道嗎?”
老伯說道:“咳咳,我知道啊,但是我的腳扭了,走不動啊~”
蕭古寒攙扶著老伯,走向一邊,一邊說道:“老伯,我扶您去一邊坐下吧,有傷到?jīng)]~”
這都是過場,最后,蕭古寒看了看天色,必須走了,他一邊整理著老伯胸口的衣服,一邊說道:“老伯,您小心點啊,我們要上路了,這一路很遠,我們要趕路~”
老伯笑呵呵的說:“呵呵,好吧,你們走吧,真是好心人”
結(jié)束。。。
唐雨沐從頭到尾都沒下過馬,因為路太窄,根本沒有她的位置,她一直看著蕭古寒的動作,卻發(fā)現(xiàn)了有趣的事情。
她異樣的眼光看著蕭古寒,說道:“蕭哥哥,很不老實哦,我可什么都看見了~”
。。。。。。
“你看見什么了。。?!?/p>
“你拿了那位老伯的銀子,對嗎?”
就像被說中了一樣,突然打起結(jié)巴。
“我。。。我。。。哪有啊,你亂。。。亂說~”
“哈哈,還說沒有,你看你,說話都緊張,被我說中了吧,我都看見了,你趁老伯不注意,拿了人家懷里的銀子,對不對?有多少?”
蕭古寒這不知道是第幾次做小偷了,以前也是這樣,外出的時候,沒錢了,這招是最好用的,現(xiàn)在人人身上都有錢,想找一個好下手的,特別簡單。
“不多,才二兩銀子~”
“二兩啊,夠了,這驛站我看也不貴,將就著吧~”唐雨沐看了看這驛站的裝修,的確不是很好。
將馬遷到馬棚,里面的小二說道:“又是兩位客人,請問,客人想要什么服務(wù)?”
蕭古寒說道:“有房間嗎?”
小二道:“有啊,請問要幾間?”
“一間,但是要兩張床位的~”
小二回答:“好嘞,客官跟我來~”
這上路有十幾天了,也快到地點了,泰山派并不高,從山腳到山上大概也就半個時辰的時間。
那天,太陽不大,幾乎全都被白云遮住,兩匹馬直沖沖的沖向山上。泰山派是名門正派,自然也有官道,山上的官道,馬是可以上去的,平坦,但是全是上坡,馬兒爬了幾步就不行了。
不過還好,在馬到底之前,他們終于到了。。。
兩人下了馬,這里是一塊空曠的地方。。。
旁邊有樹林和高高的巖石,唐雨沐深呼吸一口,說道:“啊!終于到了,這里空氣真是好啊~”
蕭古寒抬頭看了看,在他們的頭上,寫著三個字“泰山派”。
“我們到了,這里就是泰山派~”
“蕭哥哥,現(xiàn)在怎么辦?”
“當然是進去了~”
將馬栓在一邊的石柱上,兩個人大步走了進去。
“奇怪,太奇怪了~”
蕭古寒莫名其妙的話,唐雨沐問道:“什么呢?什么奇怪了?”
“你不覺得奇怪嗎?這大門口居然沒有人把守?”
“沒人把守很奇怪嗎?”
“當然奇怪啊,一般來說,我們闖入了別人的地盤,應(yīng)該有人出來阻止才對,但是你看,我們都走進來了,卻遲遲沒人出來~”
“呃。。。是啊,還真奇怪~”
一路上都是林蔭大道,平坦的道路,但是卻有一股異樣的氣氛。
越向里走,就越混亂,這一路上都是碎木頭碎石頭,還有碎到的樹木。
在前方,一堆廢墟之中,一個人站在那里。蕭古寒看著他,他身材很魁梧,看上去很霸氣。
兩個人面對面,蕭古寒看了看旁邊,這里大概是泰山派的大殿,但是現(xiàn)在卻變成了廢墟。
本以為兇神惡煞樣子的他,卻突然大笑道:“哈哈,蕭古寒,你終于來了!”
蕭古寒一愣,說道:“你說什么?你是誰?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蕭古寒,你別問我我是怎么知道你的名字的,我只問你,你來這里有何目的?”
蕭古寒皺了皺眉頭,說道:“我有何目的為什么要告訴你?你先回答我,這里的一切都是你照成的?你毀了泰山派嗎?”
男子叉著手,說道:“你為什么會這么想?”
“我為什么不這么想?我一進來,這里就變成了這樣,而你又莫名其妙的在這里,難道這不是你做的嗎?”
男子再次哈哈大笑,說道:“哈哈,有道理,不愧是蕭老先生的兒子!”
說完,男子突然臉色變得猙獰,做出張牙舞爪的姿勢!
“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