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話音結束,蕭古寒頓時明白了,說了這么多,原來是這個意思。
“李兄,每年有多少人上臺參加呢?”
李若強回憶了一下往年上臺參加的人數,說道:“沒幾個吧,反正人不多就是了~”
他們討論的時候,村長又說了幾句,然后就下臺了,剩下的時間就是他們的了。首先是以為女子上臺,女子穿著平常,就是一般村姑打扮,只是人比較年輕吧。
步伐輕盈,一看就知道不會武功,只見她手拿一只笛子,上臺后,禮貌的敬禮后,說道:“小女子不才,才學笛子不久,雖然我知道自己沒什么希望,不過,我依舊愿意盡一份自己的力,希望我們賴以生存的村子能夠富強起來~”
她慢聲細語的說完,笑容實是溫柔,相貌平常的她,開始了演奏。在她演奏的時候,蕭古寒聽出了許多問題,他們同用笛子,果然是才學習,不足之處很多。雖然如此,眾人還是靜靜的聽著,像這樣的機會,每年只有一次。
他這才想起,兄妹的家里為什么會有這么多的簫了。福音鎮,就像名字一樣,他們比較看重的是音樂。
不一會,音樂結束了。眾人看了看身后的小鳥,依舊沒動靜,他們知道,失敗了。。。
李氏兄妹站起身,他們對望了一眼,似乎是意識著,該他們上場了。。。
“恩?你們也要去嗎?”
“呵呵,蕭兄,不瞞你說,在我幾年前的時候,曾經小鎮里曾經路過了一位師傅,非常僥幸的,他教了我幾個月的簫,也算不上精通,就是會那么幾首曲子而已,見笑了~”他嘲笑般的笑了幾下。
他上去是很正常,因為他手里拿著簫,但是他妹妹上去做什么?難道是二人合奏?他似乎提起了興趣。
兄妹上臺后,李若強說道:“各位,小弟不才,斗膽上臺來,想為大家吹奏一曲,不過呢,我妹妹她學過幾年武,雖然算不上大俠,也就是些三腳貓的功夫,今天在這里就獻丑了。
“他們想做什么?”蕭古寒沒聽得太懂。
他現在對任何事情根本沒什么興趣,滿腦子里全是和雨沐分離的畫面。他跳下懸崖的時候,他聽見小雨大叫的場面,已經分離了嗎?我真的會死嗎。。。
想到這里,他情不自禁的流下了眼淚。。。
兄妹倆配合的很好,哥哥吹簫,妹妹舞劍,他這才意識到,妹妹舞劍的節奏是根據哥哥簫聲而來的,難道簫聲還有如此功效?
李若強的功夫還真是比較好,他比上一位女子純熟許多,看樣子是經過了刻苦練習的。
結束后,兄妹下臺,本以為下一位會上臺,可是,卻遲遲不見人上去。。。
村長也失落了起來,難道今年也是如此嗎。。。遙遙無期的等待,看樣子,福音鎮是不會有未來了。。。
眾人底下了頭,村子豐收不好,就算自己的手藝再強,再會做生意,沒錢就是沒錢,一潭死水,怎會有生機。。。
就在蕭古寒想轉身離開的時候,他突然看見了一樣東西,他無意間,看見樹上的那只小鳥,有些眼熟。好像是看錯了,他又仔細的看了看,難道真的看錯了?
樹上的小鳥,腳上纏著什么東西,太過眼熟的東西,那是一張手帕。
他好像想起了什么,恍然之間,他想到了,小雨,沒錯,那條手帕就是小雨的那張。一瞬間,他想起了當時,小雨撕下自己手帕的一腳,為一只小鳥包扎的場面。那條手帕,是那么的熟悉。。。
那是,那句話,依舊蕩然于心。。。
“話可不能這么說哦,小鳥也是有情之物,它被人關在籠子里,得不到自由,這樣的話,和自己相愛的人分隔兩地,你不覺得這是件非常殘忍的事情嗎?傳說中牛郎和織女一年也可以見一次面啊,它們那不是比牛郎織女還可憐,與其這樣,還不如與天爭命,這樣,以后老了的時候回想起來,才不會留下遺憾,不是嗎~”
說完,他留下了眼淚。。。
李若強回到他的位置上,卻看見悲傷的蕭古寒,問道:“蕭兄,你怎么了?”
蕭古寒哭泣著說:“一對比翼鳥,它們本是一對,就像我和小雨一樣,但是,它(她)卻不見了,就像兩個人,他們明明在一起,老天卻無情的將他們分開,你說,這真的是天意嗎?如果說,離開了對方便沒有了生存的意義,那么,何不與天爭命呢?
“蕭兄,你到底想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