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豬,起床了。。。。。。懶豬,起床了。。。。。。”一只粉色豬形鬧鐘在床頭柜上不停的叫著,可琪慵懶的從被窩里伸出一只手,用力將鬧鐘一按,頓時房中又再次恢復了寧靜。
“電話來了。。。。。。電話來;了。。。。。。”可琪的手機此時也跟著響起了,讓她忍無可忍,從床上騰的一下坐了起來,接起電話:“喂!”
“懶豬,還在睡?”電話那頭傳來了楚楚溫柔的聲音。
“嗯!”可琪閉著眼睛回答。
“我現(xiàn)在在來你家的路上,你可以起床了,否則晚了天涯絕對會殺了你。”楚楚繼續(xù)說道。
“嗯!”可琪朦朧的回答著,似乎沒有聽見楚楚在說什么。突然她猛的睜開眼睛對著電話里的楚楚大叫道:“天涯?今天星期幾?”
楚楚笑著回答道:“星期五!”
可琪一陣不好的預感涌上心頭‘星期五。。。。。。今天絕對是黑色星期五’回想起一星期前突然接到天涯的電話說這個星期五要回來,而且嚴重強調(diào)要準時到達,否則后果自負,想到這可琪的眉毛鼻子都快糾到一塊了,她大吼道:“現(xiàn)在幾點了?”
“放心,時間還來得及,你速度點就。。。。。。”楚楚不緊不慢的說道。
“知道了。”楚楚還沒說完可琪就迫不及待的掛上電話,走下樓梯看見毛憂問道:“媽,我的衣服燙好了沒?”
“早燙好了,放你柜子里了。”毛憂吃著早餐,漫不經(jīng)心的回答道。
“謝謝老媽。”可琪親了一下毛憂,飛快跑回房中進行換洗。
而電話這頭,楚楚駕駛著紅色敞篷車,聽到電話中傳來“嘟。。。。。。嘟。。。。。。嘟。。。。。。”的聲音,無奈的搖了搖頭。
正當可琪還在鏡子前為自己畫眉毛時,樓下響起了汽車的喇叭聲,透過窗戶看到楚楚正坐在汽車里向她揮手。。。。。。可琪探出腦袋,大叫:“來了。”便飛也似的跑下了樓。
“你跑慢點。”麥斯皺著眉頭說道:“哪有女孩子整天那么跑來跑去的?”
“警察不跑,怎么抓賊?”可琪一邊回答著麥斯,一邊頭也不回的沖出了大門,輕輕一跳,便上了楚楚的車。
“你就跑吧!”麥斯不甘心的追到后面大叫:“我看今后誰敢娶你。”
“沒人娶,正好老爸你養(yǎng)我一輩子。”可琪朝麥斯做了個鬼臉便對楚楚說道:“快開車,不然我爸又要煩死了。”
“麥叔,拜拜!”楚楚在車里朝麥斯揮了揮手,猛地一加油門,瞬間消失在了麥斯的面前。
“你們開車慢點。”麥斯無奈的對著面前的空地大喊道。
“可琪,我估計麥叔早晚要被你氣死。”楚楚笑著對可琪說道。
“他更年期到了,沒辦法,比我媽還啰嗦。”可琪無奈的聳聳肩。
“你最近有沒有再夢到那個黑洞和眼睛?”楚楚看看可琪問道。
“沒有,自從聽見天涯要回來后,我天天夢見她,聽見她在不停的嘮叨。”可琪埋怨道。
“你那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想,那件事之后,我們有五年沒見過天涯了吧!”楚楚輕嘆了一口氣。
“是啊!五年了!當年我們才18歲,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23歲了。你都成了首席法醫(yī)了。”可琪感嘆道。
“你也不差啊,高級督察麥可琪。”楚楚笑道。
“你說,天涯回來會不會繼續(xù)抓鬼啊?”可琪突發(fā)奇想的問道。
“不知道呀!不過那件事對我們的影響實在太大,即使當年況叔消除了我們的記憶,但是沒想到我們還是全部記了起來,不知道天涯是否還記得!”楚楚無奈的說道。
自從當年古堡驚魂一夜后,況天佑消除了所有人的記憶,同時三家父母把她們送到了不同地方去學習,但是誰也沒有想到,三人每天晚上都會做著同樣的噩夢:黑色的漩渦,藍色邪惡的眼睛,殘缺不全的尸體,無法觸及的深淵,不停的吶喊呼救聲,不斷的刺激著她們。漸漸的那些夢不再是夢,而是變成零碎的記憶拼湊進三人的腦海,直至一年前,再一樁碎尸案現(xiàn)場,可琪與楚楚再次相逢,兩人像雷擊一樣突然記起了所以被抹去的記憶,當然這些她們并沒有告訴父母。
“不過既然天涯沒有提起,我想我們暫時還是對她保密吧!省得她那沖動的毛病又犯了。”可琪想了想說道。
“好像沖動的不止她一人吧?”楚楚似笑非笑的說道。
“當然就只有她。。。。。。”可琪白了一眼楚楚。
突然‘啪’的一聲,車后座瞬間傳來了輪胎鋼圈摩擦地面的聲音,楚楚趕緊剎車下車查看,只見車子后輪居然兩個輪胎都被扎破了。
可琪忍不住嘟囔道:“今天果然是黑色星期五。”
“你嘟囔也沒用,趕快幫忙換輪胎。”楚楚笑著取出車座上的工具箱,從中取出一根魔法棒。
“這不有你就行了,還要我?guī)褪裁疵Γ俊笨社靼琢艘谎鄢粫ㄐg(shù),可不會魔法。
“又沒讓你施法,我是讓你過來幫忙擋著,總不能讓人家看到車胎自己會好吧!”楚楚看著可琪又好氣又好笑。
“哦!”可琪微微挪動了下身軀,擋住了車子,楚楚迅速念動咒語,瞬間兩個扎破的輪胎又完好如初的撐起了汽車。
楚楚輕盈的跳上車說道:“還不上車,遲了天涯殺你我不負責任哦。”
“來了。”可琪噗通一下也跳上了車。
“系好安全帶!”楚楚囑咐道。
“知道了。”可琪伸手拉安全帶扣上。
見可琪系好了安全帶,楚楚腳用力一踩油門,嗖的一下,跑車又串出了很遠,只留下一片轟鳴的馬達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