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神經藥劑、教授、氣墻。。。。。。”天涯的大腦中不斷的重復著這兩天發生的事,所有人說過的話,似乎這一切都指向教授,真的會是他嗎?天涯不確定,也不愿相信平時和藹可親的教授居然是嗜血狼族的后裔。
“天涯,你沒事吧?”見天涯一反常態,許久不語,小玲擔心天涯受到不明毒氣的侵襲,身體不舒服,于是伸手摸了摸天涯的額頭,擔憂的問道。
“媽媽,我沒事,放心。”天涯抱以勉強的笑容說道:“我只是在想有沒有漏掉什么細節。”
“有事一定要說哦~~”況天佑看著天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心中免不了一陣擔心。
“我看為了安全期間,我先帶著探測儀下去探下路,看看下面的空氣中到底含有什么。”尹平安見眾人愁眉不展,自告奮勇說道。
“你一個人下去太危險了,下面空氣含有的成分還不知道是什么!”天涯看著平安,滿臉擔憂的說道。
“放心,你忘了昨晚是誰把你救上來的?”尹平安報以天涯一個安心的笑容。
“可是。。。。。。”雖然尹平安那么說,但是天涯還是十分擔心。
“放心。”沒等天涯有反應,尹平安便已帶著儀器早向了窨井。
“等等,我和你一起去。”天涯見狀立刻大步追了上去。
不想半路卻被孔雀大師按住肩膀硬生生攔了下來,只聽大師說道“天涯,讓平安去吧,你去只會成為他的負擔。”
“大師,下面情況不是不知道,如果里面真有神經藥劑,你想連我一個僵尸都抵受不住,他一個凡人下去,怎么會受得了?”天涯焦急的指著窨井大聲說道。
“阿彌陀佛,天涯你怎么還沒想明白?”大師看著天涯嘆了口氣。
“大師,你是不是打禪打多了,現在還和我說禪機。”天涯救人心切,開始口沒遮攔。
“天涯不得無禮。”況天佑見天涯對大師目無尊長,便出聲制止。
“可是爸爸。。。。。。”天涯心感委屈正想替自己申辯。。。。。。
不想這次況天佑已經先出聲制止了,只見他陰沉著臉說道:“平安是大師的愛徒,大師又怎么會讓他去送死。。。。。。你自己好好想想。。。。。。”
從沒見過況天佑如此生氣,天涯只能癟著嘴不敢多言。
這一切被馬小玲看在眼里,看的真切,她悄悄將況天佑拉到一邊,嘴角微微上揚柔聲問道:“真的生氣了?”
此時況天佑鐵板著臉生氣的說道:“能不生氣嘛!你說,這丫頭,讓她跟大師修身養性,結果居然學會了目無尊長。”
“難道你看不出來?”馬小玲微微一笑,指了指站在一邊死盯著窨井看的天涯說道。
順著馬小玲指的方向,況天佑看了看窨井邊得女兒,再看了看自己的老婆,似乎明白了些什么,他驚訝的說道:“你不會是說女兒。。。。。。”
“不錯,就是情竇初開了。”馬小玲滿心歡喜的說道,要知道,她還真擔心女兒因為自己是僵尸,所以不敢去拍拖!
“我才離開她多久,她居然就。。。。。。啊。。。。。。”況天佑一副吃醋老爸樣,來回不停的踱步,不時的看著天涯。
“你至于嘛!”馬小玲一把拉住況天佑說道。
“怎么不至于。”天佑忍不住嚷嚷道:“難怪尹平安那小子一個勁要求把天涯調到法醫系,原來是打算近水樓臺先得月,果然心計夠深。”
“拜托,她們兩還沒交往,你就急成這樣了?萬一交往你是不是要天天跟著?”馬小玲沒好氣的白了況天佑一眼,吃醋的男人不可理喻,吃醋老爸更是沒理可講。
“那是當然,我是她爸爸,當然要為她把好關。”況天佑理所當然的說道。
“簡直不可理喻。”馬小玲懶得跟況天佑多說徑直走到了天涯身邊,安慰道:“放心,平安不會有事的。”
“可是媽媽他已經下去很久了。”天涯憂心忡忡的看著窨井,但是只看的見下面黑漆漆一片,其他什么也看不到。
“來,別一直站在這里,我們去那邊坐一會,平安有事會發求救信號的。”不管天涯愿不愿意,馬小玲還是將她拖到了站臺邊得座位上,陪她安心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