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怎么回事,怎么回國了,還帶著安安。”一回到酒店,云就開問了。
“額,這里的子公司出了點問題,回來解決的。”成子墨答著。
“那安安呢?安安,是不是鬧著子墨叔叔了啊。”云抱著安安,質問著。
“不是,是我看他老想你了,就一起帶來了。”成子墨替安安說道。
“是嗎?安安!”云再次問著。
“媽咪,對不起,是安安鬧著回來的。”安安還是說實話了。
“小鬼。”云輕輕捏了捏安安的臉蛋,“下次不準了啊,還有,回來也好歹通知我一聲嘛。”
“有啊,但打你電.話,沒人接。”原來會場的那通電.話是成子墨打來的。
“噢,應該是沒聽到。對了安安,和媽咪回外公家好不好?”既然安安都來了,云想著給老頭送一份大禮好了。
“好啊好啊,安安想。”安安連連點頭,高興極了。
“子墨也一起去吧!”云問著。
“不了,下次來吧,還有事沒有處理呢,話說那個人我也該是時候回去見見了。”成子墨淡淡的說著,一說到那個人時眼神就透出點憤怒。
“好,千萬別沖動了。”云知道成子墨說的是什么,小心勸道。
“HowdidIfallinlovewithyou?(我怎么樣才能和你相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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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storyofthetearsfromyoureyes(從你眼里流出來的淚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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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wasstayingherejustwannaseeyourhappiness(我等在這里就是要看到你幸福)……”這時云的手機又響了起來。
是風打來的,便接了起來,“風?”
“姐,你在哪?”風問著,才一會沒注意,人又不知哪里去了。
“買禮物了,等會就回去。”說完就掛斷了。
“安安,我們走吧。”抱起安安,該回本家了,“子墨,我們先走了,有事電.話聯系。”
“嗯。我也該回子公司了。”
兩人便一同離開酒店,向著不同的方向駛去。
一路上安安很是興奮,不知道外公外婆是怎樣的。
云也很期待,不知道老頭他們看到安安會是什么樣的表情。
云快就到了本家門口。
“安安,來。”云牽過安安的小手,慢慢的走進了別墅院。
“媽咪,外公外婆家好大啊,比我們家還大。”安安四處張望著,滿臉的興奮。
“呵呵。”云微笑著。
推門而進,“我回來了。”
“姐,終于回來了,買了什么好禮物啊!”風老早就在沙發邊等著了。
看著云身邊的小孩,他是誰啊!
“安安,叫舅舅。”云淡定的說著。
“舅舅好。”安安甜甜的喊著。
“姐,這是怎么回事啊,這是……”風一臉詫異的看著云和安安。
“云兒?這是……”蕭雄和易琴從樓上下來,一眼就看到了云身旁的安安。
“外公,外婆。”安安很機靈,一下子就猜到了,甜甜的叫道。
“安安真聰明。”云夸獎著。
“云兒……”易琴還是有點回不過神來。
“這是我的兒子,你們的外孫,風的侄子。”云抱起安安,道沙發邊坐下。
“姐,他真的是我的侄子嗎?”風打量著安安,確實和姐長得很像。
“嗯。”云點頭。
“舅舅,安安真的是媽咪的寶貝。”安安也解釋了起來。
“你叫什么名字啊!”蕭雄也到沙發上坐下,和藹的問著安安。
“我叫蕭安,也叫安安,外公。”安安咧出一個大大的笑容。
“安安,我的乖外孫,外公抱抱。”蕭雄抱過安安,很是開心。
“外婆也來看看,我們安安好可愛啊。”易琴也格外的開心。
就這樣玩了起來。
“姐,那他的爸爸是誰?”風很是好奇,湊到云耳邊問著。
“不告訴你。”云搖頭,并沒有回答。
看著安安他們玩得那么開心,也就足夠了。
另一側,成子墨很快就處理完子公司的事了。
駕車來到了山頂的一座古老的別墅,他來的理由只有一個,就是找那個女人,那個殺害自己父親的女人,林芊芊。
車才剛剛停在別院里,后面接著來了一輛跑車,本以為是林柔的,沒想到車上走下來的竟然會是粒。
“粒!”成子墨下車喊到。
“子墨。”粒露出個大大的微笑。
“你怎么在這里?不是該在英國的嗎?”子墨可沒聽說粒也要回國。
“你們都回來了,我們也無聊呢,也就回來看看啊。”粒笑道。
“那baby呢?”子墨又問著,該不會也把她一起帶回來了吧。
“子墨叔叔。”果真,baby搖下車窗探出頭來,露出個燦爛的笑。
baby,又叫黎貝貝,是粒的女兒,長的纖瘦和黎一樣,也有些白嫩嫩的皮膚,水靈靈的眼睛不停的轉動著,長長的頭發被粒扎成高馬尾,很是文靜可愛。
“baby好。”成子墨只好無奈的笑著,“那萱也回來了?”
“嗯,回亡魂了。”粒點頭,轉臉又跟baby說到,“baby,把車窗關好,我們等會就出來。”
“媽咪拜拜,子墨叔叔拜拜。”baby很禮貌的揮手拜拜后就關上車窗,乖乖的待在車里。
“我們走吧。”成子墨和粒一同進到別墅里去了。
根據調查別墅里除了郝天恩和林芊芊外,其他人都出去了,他們才會選擇這個時間來。
穿過客廳,上到二樓,剛準備打開林芊芊的房門時,一個女聲從樓下傳來,“哥!”
成子墨又怎么會認不出這個聲音的主人,那個女人的女兒,林柔。
成子墨停住了剛想打開.房門的手,拉著粒下樓了。
“好久不見。”成子墨淡淡的說到。只從那件事后,他對林柔的態度也有所改變。
“你是?”林柔把注意力放在了成子墨身旁的粒身上,好一會兒才認了出來,“黎粒。”
粒不語,只是冷冷的看著林柔,和她身旁的男子,凌。
“哥,你怎么才回來,還有,你怎么會和黎粒在一起。”林柔很是吃驚。
“怎么,不可以嗎?”粒冷笑著。
“哥,她和亡魂的是一伙的,所以害媽咪變成這樣她也有份。”林柔惡狠狠的瞪著粒對成子墨說道。
“我知道啊,無所謂了。”成子墨淡淡的說著。
“哥!不是說好了替媽咪報仇的嗎?凌也會幫忙的。”這個仇林柔記了五年了,好不容易可以哥回來了,怎么又放棄了。
凌倒沒有聽到林柔的話,因為他的所有心思貌似又重新回到粒的身上了,一看到粒,就會不自覺的被她吸引。
這個女人女年不見,倒變得更加漂亮了,身材也更好了,那張臉少了稚嫩多了成熟,卻更加迷人。
“凌少,把目光從我身上移開,你的女人還有你身旁呢。”粒早就注意到了,冷冷嘲諷著。
“你高估自己了。”凌冷漠的語氣中充滿著不屑。
“哥,別和這個女的一起好不好,她很壞,每次都來欺負我。”林柔還以為成子墨是以前的成子墨,很疼愛自己的哥哥。
“我欺負你,真會開玩笑。”粒笑了,聽著像個笑話。
“林柔,別以為你們母女還能騙我,當年我爸就是被你媽害死的,你以為我還會幫你嗎,這次回來只是想看看這個賤人有多瘋而已。”成子墨冷笑著。
五年里,成子墨找到了各種林芊芊害死自己爸爸的證據,證明了云的說法是對的,一直以來,自己
都被蒙在鼓里。
“哥……你,你說什么呢,我怎么聽不懂……哥,你別被她們騙了。”林柔心一緊,有點虛心了。其實,她是知道的。
“別裝了,我說什么,你怎么會不知道呢。今后,你們的日子可沒那么好過了。”成子墨露出一個奸險的冷笑,特別是后面那句話,說的很重很重。
聽的林柔的心里不覺的打起冷顫。
“我不管你是誰,我都不準你傷害柔兒。”凌態度不好的冷冷回應著,怎么可能放任林柔被人欺負。
“凌少,好好護著她吧,得意不了多久了。還有,我后悔了,沒把林芊芊弄個半身殘廢。”粒揚起一抹邪惡的笑,走到凌耳邊輕輕說道。
說完,踩著高跟鞋大步離去。
成子墨也跟著離開了。
凌被粒的那番話氣的臉直接黑了下來,手緊握成拳,黎粒,五年來,你還真是一點都沒變。
該開始的現在才開始,成子墨和云她們可不會那么容易放過那兩人的。
晚上,
“讓安安在這里住吧?”安安玩的很累了,早就趴在云身上熟睡起來了,可易琴怎么的就是不舍得這個可愛的外孫。
“不了,我還是帶他回酒店吧!走了!”看時間不早了,云也只能帶安安回酒店去了。
“那好吧,明天要在把安安帶來玩哈。”云也怎么說了,易琴只好答應了。
云抱著熟睡的安安,輕輕把他放在后座上,還不忘蓋上一個小毛毯,弄好后開車回酒店去了。
別墅里忽然冷清了下來。
“安安真可愛啊。”易琴坐回沙發邊,好是不舍得。
“是啊!”蕭雄端起杯紅茶細細品著,說道,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
突然手一無力,茶杯“啪。”的一聲掉落在地上,碎了一地。
蕭雄捂住腹部,一陣劇烈的疼痛襲遍全身,額頭上冒出些微的冷汗,嘴唇發白,臉上的神情很不對勁。
“怎么了?”易琴趕緊扶著問道。
“爸。”風也擔心了起來。
蕭雄疼的說不出話來,只能死命的按著腹部。
“風兒,快把你爸送回房間去。”易琴連忙說著,這是怎么了?
“嗯。”風抓起蕭雄的手,讓他靠在自己的背上,背起,匆匆上樓去了。
風小心著把蕭雄放到床上,擺正位置,蓋好被子。
“媽,爸這是怎么了?”風問著,以前都沒有看爸會這樣的。
“我,我也不知道啊!”易琴擔憂著看著直冒冷汗的蕭雄,不停的用毛巾擦拭掉額頭的汗水。
“我,我,沒,沒事,不,不用擔心。”蕭雄微弱的說著。
接著,陽臺邊傳來熙熙數數的聲音,一個人影閃了出來,“啊,蕭伯伯不好意思啊,有點事耽誤了。我來給你送藥來了。”
雪從陽臺外走了進來,不好意思的說著,沒有注意到一旁的易琴和風。
“雪,雪兒,你,來了啊。”蕭雄轉著頭,看著雪,微弱的說著。
大大的風衣帽遮擋住了雪的臉,風并沒有認出來。
“你是?”易琴好奇的問著。
“伯母,你好,我是來送藥的,我叫雪。”雪拿下風衣帽,露出了個淡淡的笑容看著易琴。
一撇眼看到易琴身旁的風,臉上的笑立馬僵住了,不一會兒就消失了。
看著雪拿下帽子的一瞬間,風驚住了,竟然會是她!
正事要緊,雪也不理會旁人了,把蕭雄扶起靠在床頭,從口袋拿出百草丹,“蕭伯伯,先吃藥吧。”
雪正準備把百草丹放入蕭雄的嘴中時,被風制止了,一把抓住雪的手,“你要干什么?”
雪不語,掙扎著要松開風的手,可雪越是掙扎,風就抓的越緊。
“你到底要喂我爸吃什么?”風冷冷的質問道。
雪還是不語,她不想和他說話,板著一張冷臉,只是繼續掙扎著。
“風兒,你別這樣。”易琴幫雪把風的手給扯開了,“雪,這是什么藥?真的可以讓老雄吃嗎?”
雪揉著被抓疼的手,靜靜的答到,“伯母放心,這是百草丹,可以醫治蕭伯伯現在的情況。”
“風,兒,沒事的。”蕭雄也弱弱的說著。
“來,蕭伯伯。”雪順手把藥放入蕭雄的嘴中,讓他服下。
靜靜的等了一會兒,蕭雄額頭的冷汗不在外冒了,臉色也好了很多,腹部的疼痛感也漸漸消失。
“感覺怎么樣?”雪問著。
“好多了,謝謝你啊雪兒。”蕭雄松了口氣,覺得舒服多了。
。
“老雄,你真的沒事了?”易琴還是不放心。
“沒事了。”蕭雄點頭答著。
“蕭伯伯,你沒事了就好,對不起來晚了,剛剛一直在等云離開呢。”雪深感抱歉。
“沒事,這些年辛苦你了。”蕭雄淡淡的笑著。
“那,蕭伯伯,伯母,我先走了。”說完,雪快步向陽臺走去,撐著陽臺,斜身滑過,直接跳了下去。
“爸,這到底怎么回事?”風問著,不解的東西太多太多了,爸怎么會病?雪怎么會在這出現?為什么要等到姐離開?五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