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安小心翼翼地看了一下自家少爺的臉色,最近他都是春風滿面的,想來不會再把氣都撒在自己頭上了。
“少爺,是夫人自作主張的,不關咱的事。”福安都快哭出來了,上一次少爺竟然讓他代勞,這種事是能胡亂代的嗎。
羅帳內,昏燈前,衣衫半褪的女子羞澀的垂著頭,可惜,楚宇并不欣賞這一抹嬌羞。
“今晚我在書房,明天早上我不想再看到這張床。”
福安苦著臉叫來力氣大的婆子連人帶床的抬走,他真是搞不懂自家少爺,脫的差不多了的美人就躺在自己的床上,這還能不心動?這個月是第幾張床了?
楚方氏聽下人回復說自家兒子又把人整了出去,登時氣得扶著頭直說暈,她就拿這個小兔崽子一點辦法都沒有了,讓他先通曉些人事有什么不好,非是這么執拗。
楚宇躺在硬硬的床板上透過窗戶看著外面的星星,他能理解母親的想法,可是他真的不想碰別的女人。上一輩子自己的經驗也不多,唯一的一個女人就是林妃曼,不過那是休離她之后的事了,并不是一個美妙的過程,那夜于他于妃曼那都是噩夢一般的存在。
不過不管怎樣,他還是想對妃曼做些禽獸不如的事,畢竟古人說的什么魚水之歡可是讓人欲仙欲死的,尤其是與心愛的女子一起。
近日妃曼就要上金城了,這些天楚宇也是一直精神抖擻春風滿面的,一天在四個城門轉八回,直恨不得干脆直接把自己分成四塊,守著城門了。
“這么早就來了?”城門的守衛早就認識這楚家的小少爺了,畢竟穿的這么華麗異常就像是大姑娘打扮好專門等著見小情郎的少年可不多見。
“近日可見到外地女子進金城?”雖然也派了些人專門守著城門附近看,但畢竟他們都沒見過林妃曼和周嬤嬤,楚宇不放心,就整日在這里轉悠。
“這可真沒有,你莫不是看上了人家姑娘想等著人家一進城就擄回府吧?”守衛們嘻嘻哈哈的打趣楚宇。
“呵呵。”
楚宇笑笑也不說話,他能說剛才那侍衛把他的小心思全部都說出來了嗎?
“七爺,王老大讓小的來告訴你有一輛馬車從南城門進來了,看著不像咱金城的。”
男人嘴里的王老大就是當初虞城的那個乞丐小王頭,楚宇真的沒想到一個小乞丐竟然會有這樣的毅力不遠萬里一路乞討來到金城尋找只有一面之緣的自己。
“為什么要跟著我?”
“您能毫不嫌棄的和我們住在同一間破廟,您一定是不一樣的。”
因著這句話,楚宇把小王頭留了下來。典當了些玉器在金城盤了一家地勢極好的酒樓,便讓小王頭做了掌柜,因畏懼楚宇身后的楚家,到望曼樓挑事的人幾乎沒有,生意倒是紅火。
當然楚宇不會讓罪這個大高手白白閑著,挑選了一些資質比較好的小乞丐,供給他們溫飽教給他們一些東西,當然他們的忠心以及命掌握在楚宇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