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績拎著衣衫不整的老大夫直接闖進來,看見床上摟著的兩人趕緊別過臉,嘴里一個勁念著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還請您務必醫治好她。”楚宇嘶啞著嗓子向明顯帶著怒氣的老大夫請求,攬著林妃曼的那只手已經爆出了青筋,可想而知此刻蜷縮在他懷里的女孩對他有多重要。
“哼。”老大夫先是瞪了一眼粗魯地把他從被窩里揪出來又粗魯的把他大老遠拎到這邊來的李績,然后撫了一把有些凌亂的羊角胡,這才信步向床邊走過去,悠閑的讓李績在后面恨不得踢他一腳。
老大夫看了一眼緊抱在一起的男女,搖搖頭,執起林妃曼的手腕,細細地幫她把著脈。
“多大了?”
“一十有二。”楚宇緊張的看著老大夫緊緊皺著的眉頭,生怕他下一句冒出來讓自己接受不了的話。
“十二?”李績驚詫地睜大了眼睛,手指指著林妃曼,滿臉不可置信,誰家十二歲的小妹妹能發育的這么好。
老大夫坐在凳子上,不慌不忙的整整衣服上的帶子,沒有再說下去的打算。
楚宇立即會意,看了眼瞠目結舌的李績,“黑子,你出去。”
李績不情不愿的往外挪,又不能直接回去睡大覺,待會還得是他把老大夫送回去,唉,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大夫,她怎么樣?”
“行過房嗎?”老大夫本不想問這么一句,可看到楚宇赤著上身,抱著這女子熟稔自然像是早就習以為常,而且在薄被下隱約也能看見幾分這女子的曼妙,他也年輕過,自然知道有時少年沖動起來是什么都不管不顧的。
“尚未。”楚宇難得紅了臉,看到老大夫并不慌亂而且林妃曼的眉頭也漸漸有了舒展的跡象,高高提起的心也漸漸落下來一些。
“哦。”老大夫點點頭,在藥箱里翻找了一陣,并沒有拿什么藥,反倒是拿出了一團白布條。
“手伸過來。”
楚宇雖然疑惑,但還是乖乖的將林妃曼的手遞過去,聽大夫的話就好。
“我是說你的手。”老大夫吹胡子瞪眼的,這人看著精明怎么就那么傻呢,自己的手鮮血淋漓不注意,還遞上別人沒有一絲傷口的手。
“哦哦。”楚宇這才如夢初醒般將自己的手遞過去,他都不知道原來自己的手被咬破了。
“這小姑娘沒什么,好好照顧就行了,這幾天別碰冰涼辛辣的的東西。”
“她流血了,而且她看上去很痛苦。”楚宇看到老大夫不以為然的神色,緊鎖眉頭,妃曼她真的沒什么嗎?
“女子來月事都這樣。”
“月事?”
老大夫看到楚宇一副好奇寶寶的模樣,狠狠地將布條打了個死結,一捋袖子打算好好跟他商討商討這關于女人的私密事,這么大個男人,連這個都不懂嗎?
“所謂月事,男屬陽女屬陰,陰者,寒也??????”
楚宇聽著大夫的話,不住的點頭,原來女子身上竟有這樣的大學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