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發(fā)生了什么事?”
顧安在想了會,說:“收到了兩個包裹,收件人不明,但是...”
“但是什么?”何煜的聲音有些緊張。
顧安在掩著面,說:“一個是媽媽的照片,但被人毀了,另一個是媽媽的首飾盒,但也被毀了。”
何煜用一只手抱住了她,輕輕的搖了搖,沒做聲,可心里卻有些懷疑。
安撫完顧安在后,何煜才開始切入正題。
“易未遠(yuǎn)的把柄我們已經(jīng)抓到了。”
顧安在心里一噔,問道:“什么把柄?”
何煜在顧安在的耳邊緩緩的說了些什么,他滿臉笑意,卻未發(fā)現(xiàn)顧安在雙手絞著沙發(fā)。
等顧安在走了以后,何煜盯著電話簿上的名字,久久不按。
“裴允年,你對安在做了些什么?”
那頭的聲音異常的嘈雜,何煜皺著眉耐心的等著裴允年的回答。
“何煜,才一天,你就句句不離她了?”
“裴允年,過去的事情我會補(bǔ)償你的,但顧安在,你千萬不要擅自做主。”
何煜的聲音有些狠戾,那頭的人仿佛被驚住。
“賠償?什么賠償?花幾千幫我去醫(yī)院弄一個膜?”
何煜壓著性子說:“那件事情是我的錯,但你不能發(fā)泄在顧安在身上,要不然你就撤出這個事情。”
裴允年的心情似乎緩了緩,她幽幽的說道:“剛才是我逾矩了,對不起何總。”
何煜心里也不太好受,但也好聲好氣的回答:“沒事,但那件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什么事請?”裴允年的聲音帶著些疑惑和無辜。
何煜想了想說:“沒什么事情,先休息吧。”
掛斷電話的何煜開始迷茫了起來,聽剛才裴允年的聲音,這件事好像不是她做的,但又會是誰會做這件事情呢?
掛斷電話的裴允年身處一個嘈雜的地下室,里面的人魚龍混雜,都是各個道上正混的人模狗樣的人。
一個滿身都是紋身的人不懷好意的湊近了裴允年,問道:“裴姐,以后這種事情就交給小弟們,免得被你的心上人發(fā)現(xiàn)了。”
空氣中帶著些作惡的氣味,裴允年皺了眉,拿出了一筆錢交到了他的手里。
語氣不善的說道:“等這件事完了以后,拿著錢有多遠(yuǎn)滾多遠(yuǎn)。”
那人的眼中有著不甘的神情,嘴里卻連連說:“那必須,我們做是最講誠信。”
裴允年走至門前,背對著他們說:“別走漏了風(fēng)聲,要不然我們都不好過。”
那邊的人傳來賊笑和令人惡心的答應(yīng)聲。
裴允年心里暗道:顧安在,你還能有什么同我斗?
而等裴允年消失在那伙人的視線了以后,為首的那個頭頭神情凜然了起來。
后面的幾個鼠頭鼠腦的家伙也開始洗自己身上的污穢。
“看來,果真是這個女人的杰作。”
緊接著,一通電話打進(jìn)了易未遠(yuǎn)的辦公室。
待語畢后,易未遠(yuǎn)鎖緊了門,按開了暗室的開關(guān)。
里面的林先秦正對著一張照片發(fā)呆,看到易未遠(yuǎn)來了以后,林先秦將照片塞進(jìn)了自己上衣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