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佳期望著偏執成癮的何煜,便耐心的勸道:“給一點懲罰,讓易未遠嘗嘗就行了,何必這樣呢?”
何煜沒有理她,只是大聲的吼道:“已經夠干凈了,不用擦了。”
林佳期的指尖泛白,骨骼分明的手縮了回去,將毛巾放在了桌子上。
回給何煜的是一個清脆的關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