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樹林,分外的安靜。沒有溫度的陽光,朦朧著天空。樹枝稀疏著光陰,有些冷。
辛鵬走得有些忐忑,郝建軍走得有些沉默,蒲英走得有些沉痛。三個人就這樣走著,馬上要到盡頭了,蒲英不得不先開口。
“辛鵬,你打算怎么辦?”蒲英問。
“什么怎么辦?”辛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