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果覺得自己肯定是在做夢,怎么可能這么貴,睡得難道是金子嗎?不相信道:“是不是打錯位數了?”
郝哲看著一言不發的老板,解釋道:“是顧城最好的私人醫院,住的又是至尊病房,因為是顧氏底下的產業,所以這價格只是底價。”
“底價!”雨果簡直有一種被人敲了一板磚的既視感,整個人激動的不能自己。20萬,老家買房子的首付呀,就這么沒了。她恨不得仰天長嘯,咒罵上帝了。
顧梓翰看她激動的快語無倫次的樣子,冷冷道:“打算怎么還我?!?/p>
雨果頓時泄氣了,“加在欠條里,不管怎樣,我肯定會認的?!?/p>
“多久能還給我?”
雨果看著云淡風輕的顧梓翰,垂頭喪氣道:“我只能保證盡力而為?!彼蝗幌肫鹆酸t院的那個女人,激動道:“既然這件事是人為的,那個女人是不是應該賠我醫藥費?”
“證據呢?”
“你不是有嗎?”
顧梓翰冷笑道:“我為什么要給你?”
雨果啊了一聲,才意識到他的確沒理由幫自己。這段時間他對自己好,都有點讓她認不清自己的身份了。
雨果低下頭,輕輕地咬了咬唇。
顧梓翰看她頹敗的樣,諷刺道:“你以為我一直對你好是為了什么?你就一丁點都不明白嗎?”
雨果抬頭,吃驚的看著那張早已冷霜滿布的臉,不敢相信這句話是從他嘴里說出來的。
“你,你想怎樣?”
“當然是為了泡你?!?/p>
雨果的頭嗡的一聲,就像受到了干擾的電波,讓她徹底傻了眼.
顧梓翰知道她拿不出錢來,才有恃無恐的嚇唬嚇唬她,“你自己選,留下,還是離開。”然后起身,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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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要見客戶,顧梓翰出了門,第二天早上才回來?;貋砗?,于姐才告訴他,雨果一大早就走了。
他看著空蕩蕩的房間,心莫名的就空了。
而此時的雨果,早已經在出租房里呼呼大睡了。她原本以為下了山就是市中心呢,卻沒想到是一條鄉間小路。要不是遇到給山上送菜的好心大叔,她怕自己走死,也走不回來。
俗話講,金窩銀窩不如自己家的狗窩,到底是自己的地方,雨果睡得特安心。直到吵鬧聲吵醒了她,才聽到原來是另外兩位再為瑣事爭吵。
隨后的幾天都是這樣,兩個人時不時的為了點瑣事吵得不可開交。這就算了,更過分的是兩個人都把交往的對象帶到了這里,整個晚上兩個人就像是較勁似的,此起彼伏的叫床聲弄得頭都要爆掉了。
于是沈夏見到雨果露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簡直不忍直視。
咖啡店里,沈夏看著坐在對面無精打采的雨果,關切道:“怎么了這是。”
然后雨果就給她講了那兩個租戶的事。
“太過分了,”沈夏拍著桌子,“一定要告訴哥哥,讓他管管?!?/p>
“算了吧,”雨果勸道,想說當時你哥哥就那樣,卻忍住了?!傲晳T就好?!?/p>
“不過,你真的打算辭職嗎?”沈夏覺得顧梓翰對雨果很照顧的,這也是她當時放心離開的原因。
雨果開著玩笑,“我怕了,錢還是沒有命重要呀。”
“要不去哥哥那里吧,”沈夏想了想說道:“他現在發展的不錯。"
沈夏看雨果不說話,繼續道:“果子,哥哥心里還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