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林的話吧雪芊的目光吸引了過來,雪芊很想知道自己精心
設計出來的作品到底有什么不對勁,然后問道“怎么了,還有哪里不對勁?”雪芊吧頭湊到軒林跟前看著自己繡的手帕。
“你看,這個鳳凰其實本來是很好看的,只不過她好像是在生氣,氣的連嘴都扁了,要是她高興一點的話,那才是一個絕妙的手工藝術。”軒林看了看雪芊,雪芊看了看軒林,忽然間雪芊才恍然大悟,軒林說的原來就是她。
雪芊發火道“你這個死人頭啊,竟然還拐著彎的罵我,你才長得像鴨子呢。”
軒林風趣的說“是嗎,我說這幾天我的嘴怎么老是扁扁的,原來我要變成鴨子啦。呱呱。”
雪芊見到軒林那憨豆萌蟲的表情,忍不住“撲哧”一笑。軒林道“你看你看,這就完美了嘛。”片刻后,軒林有對雪芊說道“不過謝謝你,送我這個手帕。”
“那里,這是應該的,誰叫我撕破了你師妹送你的手帕呢,不過你不要多想啊”雪芊聲明的說“我送你手帕呢,純粹是為了賠你原來的哪一個手帕,僅此而已,絕對沒有其它的意思。”
“怎么,你覺得我會以為還有其它的意思嗎?”軒林開玩笑的說道。
雪芊沒有說話,繼續喝水。
軒林感慨道“不過說實話,好久沒有見到師兄師妹他們了,真的好想念他們呢。”
雪芊道“我看你最想念的就是你的師妹吧,因為每當你提到你的師兄的時候,眼神里是一種對親人的掛念,但是提到你的師妹的時候,你的眼神里帶著一種憂郁和相思,本來嘛,你的師妹是你的心上人,但是現在卻要天各一方,難免會思念的。如果你真的想她的話,你就應該抓緊時間修煉你的穿越術,只有你掌握了穿越術,就可以想去哪就去哪,順便把我也送回去。”
一提到穿越,修煉心里就有一點不是滋味,這么長時間了,他的穿越術還是沒有絲毫的進展,不為別的,最起碼也要把雪芊送回到她的那個年代去,畢竟雪芊是被他給帶到了古代,這么久了,雪芊的家人一定會很著急的。
軒林滿懷歉意的對雪芊說“雪芊,你是不是也很想家,想你的親人還有你的朋友。”
“這還用問嗎,莫名其妙的被你帶到了古代,但是你又不能控制好穿越術,還回不去,我都離開家里這么久了,老爸老媽一定很著急,還有我那個可憐的菲菲,也不知道她現在怎么樣了,我一直都在想,她會怎么解釋我失蹤的事情呢?”雪芊望著與天空,眼神里流露出想家的神色。
軒林忽然對雪芊說道“要不這樣吧,我現在就把你送回去,就用我的穿越術,雖然我現在還沒有掌握好穿越術的要能,但是我們可以再試一試,說不定這一次就成功了呢。”軒林好像很有信心的樣子。
但是雪芊卻急忙對他說道“停,打住。”雪芊緊張的看著軒林,說道“我看你還是算了吧,上一次你就說用你的穿越術可以盡快的逃離巫婆的威脅,結果呢,我們的確是脫離了巫婆的追殺,可是你卻把我們帶到了陰曹地府,直接就進了鬼門關,幸好我們福大命大沒有留在陰間,現在想一想我都覺得后怕,渾身上下都是雞皮疙瘩,我看你還是先把你的穿越術練成了再說吧。要是你沒練成,送我回去的事就先免談。”
軒林安慰道“放心吧,等辦完了這件事,我就抓緊時間修煉穿越術,然后把你送回去。”
“這樣最好,我發現,每一次跟你出門或者穿越,都會冒著極大的生命危險,每一次都是死里逃生,我發現,你真的是一個冒險王,可是老天干嘛非要把我安排在你身邊一起去冒險呢。不過話說回來了,和你在一起倒是蠻夠刺激的,什么稀奇古怪的事,從前想都不會想的東西全都見到了,有時候我在懷疑,我到底是不是在做夢,如果真的是在做夢的話,那這個夢未免也太長了點吧。”雪芊的話音一落,就伴隨著一聲無奈的嘆息。
軒林這時候遷移的對雪芊說道“剛才……剛才真是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要和你…………”接下來軒林真的不知道該怎么往下說,這對于他來說有些難以啟齒。
但是雪芊心里卻很高興,她想著也許就是軒林想要把自己留下倆的理由吧,剛才的那一吻……“他喜歡我,但是又不肯說出來,卻用行動來表達,真是個實用主義者。”
軒林忽然哎呦一聲痛叫,對雪芊說“你干嘛?”原來雪芊用手掐了軒林一下。
雪芊卻回答說“我再試試我到底是不是在做夢啊,如果感覺到痛的話,那就說明我沒做夢,眼前所發生的一切的事都是真的。”
“那要掐也應該掐你自己嗎,你掐我管什么用?”
雪芊戲弄的說道“嗐,難道你不懂嗎,掐在你身,痛在我心。”
軒林委屈而又不悅的看著雪芊,喃喃自語道“世界上怎么還會有你這樣的女人哪。”
他們兩個休息過后,就繼續啟程趕往武夷山。
傍晚時分,太陽逐漸偏西了,兩個身影在荒煙蔓草的小道中走著,小路的周圍靜悄悄的,沒有一個人影,聽著小鳥啁啾,望著暮色昏蒙下的衰草夕陽,以及遠處的裊裊炊煙。
雪芊和軒林兩個人還在趕往武夷山的半路上,雪芊總是走一走停一停,腳力不支,一連走了幾天,雪芊就已經在也走不動了,她坐在路旁邊,哎呀咿呀的叫喚個不停,軒林一直都很關照雪芊,但是在照這個速度走下去,恐怕他們短時間內無法到達武夷山,軒林對雪芊說道“我說你能不能再快一點,找你這個速度,瞪我們到了武夷山,就連花都謝了。”
“很累的嗎,這么遠的路還要靠兩條腿來走,人家是女孩子嘛,當然吃不消了,就算是我跟我的驢友在一起外出野游的時候,也沒走過這么遠的路啊。”
軒林一只手托住下巴,偏著腦袋看著雪芊,“你這人真奇怪,原來你喜歡和驢做朋友。怪不得你的脾氣這么古怪呢。”
“呸呸呸,什么驢朋友,是驢友,你懂不懂驢友是什么意思啊,跟你說話簡直就是對牛彈琴,好多時髦的詞語在你這里根本就用不上。”雪芊生氣道。
“用不上你就不用,反正我在你面前是三條腿的蛤蟆蹦不開。”軒林望了望遠方的道路還有很長很長,一眼望不到邊,也不知道還有多遠才可以到達武夷山,軒林對雪芊道“不過你走的也卻是太慢了,現在天色已經不早了,如果我們不盡快找到人家的話,那我們晚上只會在野外露宿了。”
“哪像你,日行千里夜行八百,簡直就是個千里神駒。”
“你這是在夸我還是在損我,再說我什么時候日行千里夜行八百了,如果可以的話,我到是想買一匹馬。”
“為什么只買一匹馬,應該買兩匹馬才對,我才不會跟你同坐一匹馬呢。你這個人就是個災星,誰跟你在一起準沒好事。”雪芊翹起小嘴,瞥了軒林一眼。
軒林本來并不善于和人打嘴架,但是也不知道為什么,只要是雪芊一說話,他就會忍不住想要和她嘮叨嘮叨“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你不愿意和我同坐在一匹馬上,我還懶得跟你同坐一匹馬呢。”
他們兩個一路走來一路吵鬧,就在這時,不料當他們走到一個林蔭地帶,忽然有一個人從路旁的樹林里跳了出來,一個身形筆直的少年站立著,額頭的長發也是不時的揚起,露出帶有著稚嫩的臉頰,這是一個看起來也就是十八-九歲的青年,臉上稚氣未脫,給人一種寧靜的感覺,這個少年便是端木少聰,是這附近茶語山莊的少公子。
端木少聰雖然長相清秀俊美,但他卻是衣衫不整,歪頭斜臉的樣子,一副流氓神態。端木少聰攔住了雪芊和軒林的去路,擋在路中間喝道“站住,你們是什么人,還不趕快給爺爺報上名來。”
一聽他說話的語氣咄咄逼人,雪芊的氣就不打一處來,只見他年紀輕輕,說起話來好沒有禮貌,站沒站姿,好像全身的骨頭的關節都被人給松動過一樣,“我們是誰管你什么事,趕快把路讓開,我們要過去。”
端木少聰冷冷一笑“過去?行啊,不過這里是我的地盤,我說了算,這里的山,是我爺爺的孫子開的,這里的樹,是我舅舅的外甥栽的,這里的路,是我兒子的爸爸鋪的,你們要死想從這里過去也不難,只要把你們身上所有的東西都留下來,全當是養路費了。”
“靠,大白天的打劫呀,太狂妄了吧,就你一個人,我們可是有兩個人呢,動起手來我們不吃虧的。”雪芊試圖嚇一嚇他,好叫他知難而退。
不過端木少聰可是個出了名的愣頭青,從小到大就沒有讓他怕過的東西。何況像雪芊這樣一個弱不經風的小姑娘,端木少聰自然不會吧她放在眼里,“少廢話,要錢要命你們自己選,今天大爺我心情好,不想見血腥,識相的就快點把錢財留下,不然刀劍無眼,免得你們枉送了性命。”
軒林不想跟他一般見識,天色已經不早了,只希望盡快的找到一戶人家投宿,于是軒林客客氣氣的對端木少聰說道“這位兄臺,我們不是富貴人家,身上沒有什么錢財,不過就是一些破舊的行囊,如果兄臺不嫌棄的話,你就都拿去吧。”
“沒有錢財,哼。”端木少聰冷冷一笑,說道“沒有錢財不要緊,不過我看你身上背著的那把大刀倒是蠻不錯的,正好我家的砍柴刀壞了,那就用你的刀來給我砍柴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