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三個女人真的是喝的痛痛快快,喝的是分不清東南西北,本想兩人去送雪落回家,結(jié)果三個人都喝醉了,所以回家就是個大問題了:“希沫,研希,嘿嘿你看你看,那是門,我們來個比賽,誰先跑到門口誰就贏。”“可是太近了,我們來看誰先到,到,對誰先筆直的走出KTV的門口,誰就贏!”希沫搖搖晃晃的說,其她兩個人點(diǎn)頭答應(yīng),希沫舉起手:“好,預(yù)備,嘣跑。”三個人如同脫了繩的醉馬開始亂沖。
三個人都努力的挺直背但還是搖搖晃晃,橫沖直闖的開始亂跑,終于三個人在KTV服務(wù)員的差異眼光下晃出了大門口,三個人嘻嘻哈哈毫無形象的終于踏出了KTV,沒想到就是這么巧看到了華昊然,希沫第一次那么的眼尖看到后激動的搖晃著兩邊的朋友說:“看,快看就是那個帥哥,我老師的兒子,是不是很帥啊?”雪落瞄到幾個恍惚的身影說:“那還不去爭取,快去問他有沒有女朋友,然后問到電話。”“對,你說的對,我這就去你們就看我的魅力吧。”說完希沫就搖搖晃晃的走向華昊然那邊。
“華昊然,你站住。華昊然,華昊然。”希沫邊走邊喊,可是華昊然就是聽不見,也不知道是聽不見還是不愿聽見呢?希沫酒氣上頭立馬沖向華昊然,拽住華昊然的胳膊:“怎么這么沒禮貌?叫你都不理我?”“華總,你認(rèn)識?”“不認(rèn)識,走我們進(jìn)去。”說完就甩開希沫的胳膊。希沫再次拽住華昊然的胳膊說:“你不記得我啊?我是你媽媽的徒弟啊,唉你別走啊!”說完希沫就上前抱住了華昊然。“華總,我們下次約吧。”說完另外兩個人就走了。
“你到底是誰?”華昊然皺著眉頭看著這個像無尾熊的醉女人就這樣粘著自己傻乎乎的笑著,“你不記得我啊?我是希沫啊,夏希沫啊,你怎么記憶力這么差啊?”“你喝多了。”華昊然看到希沫的身子開始往下滑,不自覺的抱了抱希沫的腰往上提了提,希沫依然傻笑的抱住華昊然:“我們上次一起去稅務(wù)局,你不記得了?”“哦,你是我媽剛招的徒弟?”希沫激動的點(diǎn)點(diǎn)頭,自己還不忘提提身子靠近華昊然。“那你找我干什么?”“嘻嘻,你有沒有女朋友?”“沒有啊。”“那把你手機(jī)號給我,我追你啊。”說完希沫推開華昊然的懷抱,開始搜索自己的手機(jī)。
華昊然看到希沫好像在找手機(jī),而且是越找身子越往下,最后直接坐到地上,把包里的東西都倒到地上嘴里還念叨著:“在那啊?希沫你最厲害了,你肯定能找到,嗯能找到。”可是越急越找不到,希沫像個要不到糖的小孩一樣拽拽華昊然的褲腳:“你幫我找啊!”華昊然沒反對也蹲下幫希沫開始找。
華昊然在包里的里層找到了手機(jī):“是不是這個?”希沫開心的說:“你找到了,厲害!”然后把手機(jī)遞給華昊然,華昊然奇怪的問:“不是找到了?干么?”“你怎么這么笨?電話號碼啊?”華昊然無奈的想女人喝醉酒還真是搞笑啊,不過還是把手機(jī)拿過來輸入了自己的號碼:“好了,要不要我送你回去呢?”“不用,不用我有朋友的,不和你一樣孤孤單單一個人的。”說完扶著電線桿站起來尋找雪落她們,結(jié)果沒找到,希沫開始打電話聯(lián)系,不過這時KTV的門童走過來問:“請問你是希沫小姐嗎?”希沫靠著電線桿點(diǎn)頭說:“是啊,你怎么認(rèn)識我?”“哦,是這樣的,你朋友雪落和研希已經(jīng)走了,讓我轉(zhuǎn)告你。”“哦,走了謝謝啊。”
希沫搖晃著走到路邊準(zhǔn)備打車,這時華昊然正好已經(jīng)從停車場開車過來,搖下車窗:“你不是和朋友走?”“不知道。”說完希沫就蹲下了,華昊然說:“上車,我送你。”可是沒看見人,華昊然有些擔(dān)心的下車看到希沫蹲在那狂吐中,華昊然好心的拍拍希沫的背說:“不會喝還喝這么多?”“開心啊。”看到希沫吐得差不多了,華昊然扶著希沫坐進(jìn)車。“住哪?”希沫沒說話就那樣睡著了。華昊然怎么推都沒反應(yīng),沒辦法送酒店吧。
第二天希沫頭疼的醒來,揉揉太陽穴看看四周,發(fā)現(xiàn)是個陌生地,難道雪落還破費(fèi)的開了個酒店房間?希沫看看手機(jī)一看十點(diǎn)了,完了上班遲到,好吧只能撒個謊了:“喂,你好劉老師。”“哦,希沫你沒事吧?怎么還沒來啊?”“啊,劉老師對不起啊,我有點(diǎn)感冒頭疼,今天去不了了。”“哦,沒事反正今天也不忙,多休息啊。”“嗯,謝謝關(guān)心。”掛下電話,給雪落打電話,沒開機(jī),給研希打電話,等了很長時間終于通了:“喂,希希啊,你在那個房間?和雪落一個房間?”“你在說什么啊?希沫你還沒醒酒?我在家啊?”“什么你在家?那我為什么在酒店的房間?”“嗯,我想你該問昨天那個男的,我記得我們喝的差不多走出大門時你看見了誰的兒子,你就去找他了。”“啊?然后呢?”“然后我就不知道了,我和雪落先回去了。”“什么?你們?nèi)酉挛揖妥吡耍俊薄鞍Γ乙膊恢蓝己茸砹四沁€能顧慮這么多?我再睡會。”說完研希先掛了電話。
希沫看著電話掛掉后,第一時間就是看看身下的床單,沒有紅色,那應(yīng)該就是沒事,而且在觀察周圍可以肯定是自己一個人在這睡,那那個男人到底是誰呢?希沫再次舒服的躺在床上開始回憶昨天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呢?
但是不回憶還好,希沫越想越著急,這次丟大臉了,不會是真的吧?真的做過這么大膽的事,希沫還是不死心的翻看手機(jī),手機(jī)上真的多了個手機(jī)號,上面署名華昊然?希沫立馬把臉捂到枕頭下嘴里說:“不是吧,這么丟臉,以后怎么見老師啊?”不一會希沫決定還是要抱住最后一絲希望,或許這個手機(jī)號不是他的呢?希沫小心翼翼的撥打了那個電話號碼,不一會響起:“喂,你好我是華昊然。”“哦,對不起打錯了。”希沫馬上掛下電話,完了最后一個希望也破滅了。華昊然聽到對方掛了電話不自覺的笑了,其實(shí)他聽的出這是昨天那個醉酒的女人打來的。
希沫又一次的埋在了枕頭里,不斷的捶打著床,這時還收到一天短信:房間已經(jīng)付好錢了。發(fā)件人華昊然,希沫看到這條短信后想自殺都覺得不夠啊!唉以后都不要喝酒了,害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