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風雨雨一夜，第二天，楚沐陽一大早就帶著林雪倩離開，白茵然也不在家，至于唐娃娃，是在莫小嬋的輕呼下，被喚醒。



陽光，刺得她哭過的眼睛有點疼，瞇了瞇，就見著了莫小嬋端著早餐，整張小臉，布滿興、奮而詭異的笑容。



簡單的吃了被端進屋的早餐，莫小嬋讓她換衣服，說是帶她出去逛逛，散散心情。



“可以嗎？”眨眨大眼，娃娃不確定的問。



莫小嬋拍著胸口笑，“安啦，相信我！萬事有爺爺頂著。”



唐娃娃這才放了心，從衣柜里撿出一件白色的女式印花小T恤，跟一條淺藍色的牛仔褲，正想退下身上的睡衣，卻見莫小嬋對著她努努嘴兒，搖頭。



“這件不好，不適合你。”



娃娃瞧瞧敞開的衣柜，又瞧瞧手中的衣服，她的東西少得可憐，除了楚沐陽曾給她的傭人服，就是自己穿來的這套，不穿這個？她還真沒有得穿！而且，她也不覺得逛個街該打扮多漂亮，其實她想……



她想的是想辦法去一趟青山醫院，看看能不能打探到老爹的消息。



似乎看出娃娃沒有什么衣服，莫小嬋又一笑，隨后快速回了自己的房間，再回來時，她手上，多了一件銀白色的小禮服。



娃娃不解，抬眸，不是說逛逛？干嘛穿得這么隆重？



莫小嬋臉上的笑容擴大，詭異也開始慢慢擴大，沒告訴娃娃，今天是一個特別的日子，楚宅的此刻的冷清，就是與這個日子有關，彎身，她主動動手去幫娃娃解紐扣兒，邊解，邊開口，“昨天晚上那男人那樣欺負你，你不生氣嗎？是女人不？當我莫小嬋是朋友不？”



一連兩個“不”，讓唐娃娃不好意思再反駁，但莫小嬋葫蘆里倒底賣得什么藥，是不是該先給她一個譜？而她，也好計劃好時間，央求她帶她去一趟醫院。



“小嬋……”



“嘿，別問我！到了就知道了，我一會先載你去一下理發店，然后再載你去買鞋子，我研究過你的腳，貌似于比我小一號……”想想到時候娃娃艷壓全場，把楚沐陽氣到嘴唇抽搐的情形，她就想笑。



……



良久后，正在給唐娃娃系禮服帶帶的莫小嬋，不解的抬眸。



“娃娃？”怎么突然不出聲？讓她一個人說，很無聊耶！



唐娃娃這才又笑笑，昨晚上殘留腦海的一切，讓她的小臉仍然有些白，晨光打上那蒼白的臉蛋，將她的皮膚，襯得幾近透明。



“小嬋，我想……”



莫小嬋點點頭，認真傾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