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她都搶了依蘭的男朋友,還這樣詆毀依蘭,真是過分。杜鵑忍無可忍地說:“你太小瞧依蘭了,她長得漂亮,人品又好,工作以后,沒準兒還是她照著我呢。”
金盞花冷笑,白了杜鵑一眼:“還有一個忠告,在校園里能夠是朋友,進入公司后,有了利益紛爭,沒準兒會成為仇人哦,這樣的事例太多了,你掂量著點兒。”
依蘭一下站了起來,俯視著金盞花,氣勢一下就強了起來:“別翻白眼了,你的美瞳根本就不動的,跟鬼似的。你不就想把我氣走嗎?告訴你,你可以從我這里搶走一次東西,但絕對不會有第二次。”
“是嗎?我倒是認為,有一就有二!”金盞花晃著腿,一副找抽的樣子。
依蘭的臉憋得通紅,杜鵑連忙拉著她走進洗手間。
終于平靜下來了,杜鵑才語重心長地說:“這不是逞一時之快的地方,你忍著點兒吧。”
“我知道了,對不起,我差點兒連累你,可是真的有些忍不住,你懂的。”依蘭嘆氣了。
“這算什么啊,比起以后職場之上的那些,都是浮云。”杜鵑故作輕松地說笑。
依蘭長出了口氣,感激地看了一眼杜鵑,收拾好心情,與她一起走回了會議室。
面試已經開始了,金盞花被安排在前面,已經去了小會議室。
大會議室中的人越來越多,空氣也復雜起來,依蘭因為情緒受到干擾,對周圍的一切都敏感起來,小聲問杜鵑:“那邊的那個男的,盯著我看了半天了,真討厭。”
杜鵑順著依蘭的眼神看過去,果然有個男生迅速轉了頭。不過杜鵑尋思著,自從依蘭被金盞花搶了男友以后,就有了點兒后遺癥——偶爾會花癡一下。也許正是因為受了打擊的緣故吧,她總覺得全天下的男人都該愛她似的,一定是這病又犯了。杜鵑只好說:“先想想呆會兒的面試吧。”
“嗯。”依蘭點頭,突然又想起了什么,打開手袋,拿出兩個造型設計很獨特的戒指,遞給了杜鵑一個:“戴上吧,不是飾品公司嗎,得表現出我們的審美能力不是?”
杜鵑接了過來,說得很對,不過這戒指看上去有點眼熟。對了,剛才看到金盞花手指上有戴同樣的東東哦。簡直不知道該怎樣形容此刻的心情,但杜鵑還是硬著頭皮說:“金盞花好像也戴了同款的。”
“MD。”依蘭憋了半天,終是口出粗言:“不怕,反正這是FOUYOU出品的首飾,多兩個人和一條狗戴沒關系。”話雖如此,心卻猶如刀割,一定是那個該死的贏客松給金盞花買的,真沒創意,連送個禮物都選一樣的。
前臺的金桔走了進來,叫了杜鵑和其他一些人的名字,杜鵑戴上了戒指,依蘭對她笑了笑。
這次她們兩個雖然同時給這間公司投簡歷,卻沒有選擇同一個部門的職位。表面上是不想和依蘭競爭,潛意識里卻是有些害怕日后會有什么事件,使她們的友誼變質。杜鵑不由得嘆氣,真是煩人,還沒工作呢,就已經開始這樣了,人生只能如此嗎?郁悶啊,郁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