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我們?nèi)ズ笊侥钦肮脝幔可洗温愤^好些都紅了呢。”我抬著頭對視著面前臟兮兮黑乎乎的小玩伴,他叫白大,是隔壁屋子的小孩,倒不是他本名就是白大,只是本著賤名好養(yǎng)活的原則,叫上口罷了,不過盡管玩了好幾年還是不知道他的大名究竟是什么…
“恩,好。”或許是太陽太大,弄得他的小黑臉有些紅紅的。
牽著他的手就走向了后山,可能是比他大幾個月的緣故,我總擺出姐姐的姿態(tài)照顧他,盡管十三歲的他比我高上一個頭了。在農(nóng)村里根本沒有什么所謂的男女之分,玩得好便是好的,更何況我們一直如此。
一路上打打鬧鬧的,白大在別人面前總顯的有些內(nèi)向,可在我的面前總是鮮活的。
“快,吃這個,好甜!”摘了個紅果子往身上擦了擦便放進了嘴里,吃著好便趕緊讓白大來吃。
“淺淺”看著白大遞來的另一個小果子,就又吃了下了去,白大選的總是最甜的。
白大對淺淺好是整個村子都知道的。
在小樹叢里選了一個我認為甜的遞給白大,看著白大吃下去后瞬變的臉色,就知道肯定又挑錯了,卻也沒有愧疚就看著他的狼狽樣大笑。
“淺淺,不準笑”
“哈哈”看著白大憋得更紅的臉,我笑的更歡了。
“唔”看著瞬間靠近的臉和嘴中的苦澀味道讓我愣了愣。
“哇!嗚嗚”畢竟還小,又是初吻,怎么能讓我不哭。小時候在電視上看著那些男男女女親吻,想著初吻是美好的,怎料被白大給奪了去。
“淺…淺淺,不哭,我不是…我不是故意的,是你…是你一直笑的,我就…我就…好了,別哭了,我給你摘好多好吃的果子行嗎?”在淚眼中看到的是白大一臉的緊張與抱歉。
“那…那我要最甜的。”吃貨總是吃最打緊了。
“恩恩,最甜的。”聽著我便不哭了,本來也沒什么,只是有些嚇著罷了,而且哭也是很累的,聽著有好吃的自是不哭了。
坐在后山坡最大的一顆果樹下大快朵頤,白大摘得果子總是好的。
“淺淺”
“恩”又塞了一個有紅又大的。
“淺淺以后做我的老婆好不好。”白大的臉似乎紅都快的滴出血來,聲音雖小卻也能讓我聽個明白。
做白大的老婆…恩…似乎也沒有什么不好的,雖說白大黑黑的,長得不帥,身材也不似電視上那些明星的挺拔,修長。可白大對我莫小淺是極不錯的,奶奶說淺淺長大嫁人,就要嫁個懂得心疼淺淺的,所以…
恩,好啊,不過白大要永遠疼淺淺”又吃了個果子。
“恩恩!”也不知道白大從哪來的力氣,把我抱了起來在原地轉(zhuǎn)了好幾個圈。
笑聲在整個山坡中回蕩,其實…淺淺很早以前就想做白大的老婆了,因為這樣白大就不會像爸爸媽媽一樣不要淺淺了,奶奶說過,做了人家的老婆兩個人就會永遠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