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真的忘不了那個夜晚,天上的星星就好像今天的這樣明澈。那時快放暑假了,我在網上查到成績單知道不用補考英語,別說有多開心了。拿著成績單去找白大,到了他的宿舍才知道他出去了還沒有回來,聽他的舍友說好像是去什么酒吧了。
白大一向不會去那些地方的,想著有些不對勁,就問清了地址,和還沒有回去的瑩瑩一起去找他。到了那便是燈紅酒綠龍蛇混雜的,到處都是煙味,還有那些糜爛的聲音。這是第一次來,自然心里還是有些害怕的,可想著白大就不覺得什么了。
問了許多人,忍受了許多人不規矩的手,終于在一個服務生那問道有一個經常來的常客的確是帶了一個生面孔來,據我的描述,那位服務生說的確有些像,只是光線太暗他看不真切。知道有點像白大的人,我怎么可能放棄呢,問了他們在哪,那位服務生吞吞吐吐的,直到瑩瑩拿了一百,他才說。
聽到白大可能在的地方,我的心幾乎要調到嗓子眼了。只因那是一個提供客人做那種事的地方,而且帶白大來的常客是一個女人!懷著忐忑的心,走到了三樓他們開的房門前,微微靠近便能聽到那些令人臉紅心跳的呻吟聲。之前信心滿滿的,堅信白大是不會背叛我的,可在這個時候放在門把上的手停了。
無助的看著瑩瑩,看到瑩瑩的支持時,才鼓起勇氣敲了門。開門的女子是我認識的,校董的女兒李媛。看到她衣衫不整的樣子,頓時覺得我的眼前都要黑了,不顧李媛的驚訝眼神跑到了里面,看著床上裸露著胸膛,身上滿是吻痕的男人,不是白大又是誰呢。
傷心欲絕的打了白大一巴掌,看著他睜開眼睛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樣,只覺得惡心。哭著跑了出去,瑩瑩一直跟著我。聽蘇蘇她們說如果不是瑩瑩跟著我的話,我肯定會因為飲酒過度而死。
接下來的事很簡單了,我從醫院出來接到了佛羅倫薩美術學院的錄取通知書,然后就直接走了,我那時很純粹的不想再看見白大而已。至于她們,也是在我到了學校三個月后才通知她們的。
“小淺,那時你受到的傷害,相信沒有人能更比我了解你的痛了。你現在和白大和好,我也不會說些什么,畢竟這也是你們倆個人的事。只是想和你說一聲,記得你有我們。”瑩瑩的聲音穿過時空喚醒了沉浸在回憶傷感里的我。
感動的回抱她,“恩,知道。”像以前一樣,像小女孩一樣投進她們軟軟的懷抱。“瑩瑩,你的大了。”
“哦且!你個死丫頭,離我遠點!”瑩瑩很是嫌棄的推開我。有著這樣的環境,免不了說些雅俗共賞的話嘛,而且不是有句話是這樣說的:
朋友的深度取決于你們談話的猥瑣程度。
靠在圍欄上,看著瑩瑩美麗的眸子:“我知道的,如果他對我不好我就告訴你們,他肯定打不過你老公還有梅梅的。哈哈。”
瑩瑩輕笑,“恩,把他打的性無能。”
“哈哈”隨后是我們爽朗的笑聲,不知道白大這個時候有沒有打噴嚏。
感覺外面有些冷了,正想回去,就看見來找瑩瑩的人了。賊兮兮的讓他們好好享受時光就一溜煙的跑了。
現在我很幸福,身邊的人也很幸福,我還有什么不滿足的呢。對了,還有蘇蘇和飛飛,要把她們都推銷出去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