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焰睿霸道肆虐的吻,在花影月暈過去的一剎那戛然而止。雙眸微微一顫,雙臂緩緩松開,將她柔弱的身子安放在軟墊上,俯瞰著她蒼白的面容,眉頭不覺深鎖。
花影月……你究竟是一個怎么樣的女人?東陵王,將你送到孤王身邊究竟是何用意?
凌焰睿收回手,目光瞥向空無一人中庭。“查的怎么樣了?”
“屬下這幾日已經(jīng)仔細查過了,她并沒有任何不妥。”在夜明珠的亮光下,隱隱可以看到紗幔半跪著的人影,壓低著聲音稟報著。
“沒有?”凌焰睿沉聲問著。
“是!”紗幔外的人影十分肯定的回答。
凌焰睿的目光再次轉(zhuǎn)向花影月道:“你先退下,回去以后繼續(xù)盯著她。”
“是。”人影應聲后離去。
沒有任何不妥?難道只是和親?東陵王那個老狐貍的目的會如此單純?哼!孤王絕對不信。可是已經(jīng)數(shù)月有余,為何會這般平靜?凌焰睿心下想著注視著花影月的目光變得凝重。嘴角突然勾起一抹邪魅的微笑,即便是陰謀又如何,最好別在孤王面前故弄玄虛,不然……
凌焰睿心下想著,指尖輕輕劃過花影月的臉頰,薄唇輕輕壓下,細致的吻著。許久后才不舍的離開,單手將支起身體。眼神透著一絲復雜的看著她絕美的容顏,小腹傳來一陣陣燒灼,雙拳緊緊攥起,起身翻下了牙床。繞出屏風,安坐在了屏風外的桌案前,隨意的拿起擺放在桌面上的奏折,看了起來。
......
華清宮燈火通明,香薰繚繞,寢殿內(nèi)六名小侍一字排開,垂首而立。
而在殿內(nèi)上首的軟榻前,玉桓宮的高公公屈身跪著,汗水順著前額滴落在支在前方的手背上,身體瑟瑟發(fā)抖。
蘇雅貞似是不知道一般,倚靠雕著牡丹花的軟榻上,美眸微合,把玩著玉石的小玩意兒。
直到玉漏又降下一格,蘇雅貞雙眸緩緩睜開,正欲坐起。一旁身著桃紅色衣衫的女子見狀,忙上前將軟墊拉起,使得她的身子正靠在軟墊上,而后欠身退了回去。
蘇雅貞掃了跪在的地上的高公公一眼,開口問道:“高公公的官是越做越大了,幾年的功夫都已經(jīng)升到了內(nèi)侍總管了。”
高公公心忙回道:“托娘娘的鴻福,若沒有娘娘的提攜,就沒有奴才的今天。”
“哦?本宮還以為,高公公早就忘了本宮的提攜了。”蘇雅貞冷笑著說著。
高公公心下一驚道:“奴才不敢,奴才怎會忘了娘娘的恩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