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她所寫的信,我的心痛得要命,全身突然癱軟,一點力氣也沒有了,坐在地上,眼淚難以自控的向下留著,這封信,她是用了多少的心血寫下來的啊,里面充滿了愛、恨、委屈、悲傷、無奈啊,此刻我的心就像是亂箭穿心一樣,痛得我想說什么,卻說什么也說出,馬上就要12點了,馬上就到5月20號了,丫頭真的就不在屬于我了,我所做的這一切又有什么意義呢,我真的傷她很深,愛人是用來愛的,不是用來傷害的,我坐在地上不顧形象的大哭起來,給丫頭打電話:
“丫頭,我錯了,原諒我吧,因為之前我和姚玉分手以后,你拒絕了我,我感覺很傷心,很傷自尊,我就做了一些故意氣你的舉動,求求你,回到我的身邊吧,我是一時被仇恨蒙蔽了雙眼,原諒我吧”
“我們不可能了,在你肆無忌憚的傷害我的時候,我的心就已經死了”丫頭淡淡的說道
“丫頭,我要怎么做你才能原諒我啊?你等我,我現在就去找你”
“還記得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我天天要你來大連看我,來我學校看我,你總是說時間串不開,沒想到這次我沒提,你卻提了,更沒想到的是,是在這種情況下。”
“丫頭,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吧,你說,你要我怎么做才能原諒我,我立刻就去做”
“你說的真容易,你知道你和我分手的這段時間內,我經歷了什么嗎?你一句原諒你,我就能原諒你了,你怎么就不能換位思考一下,是你一點點的把我們的愛撕扯成碎片了,殘忍的是你,不是我”
“丫頭,對不起,除了對不起,我不知道該說些什么,給我一次機會,就讓我用剩下的日子來彌補你,好不好?我只想跟你在一起,”
“別再說了,咱們真的不可能了,如果你知道了我發生了什么事,你也不會在愛我了”
“不,丫頭,你什么樣子我都愛,我愛的是你的靈魂和思想,不是其他的,丫頭,相信我”
“相信你?我當初是那么的信任你,到后來呢,傷的最深的還是我,我當初曾問過你,我可以依賴你嗎,你說當然可以,必須要依賴我,我是那么的信任你,把你當成我最最親密的人,是你,一而再再而三欺騙我,我千方百計的說服自己,你不是個花心的人,你和善賀在一起只是為了氣我,但是才短短幾個月時間里,你就又處了兩個對象,這樣的你,讓我怎么相信呢,你又要我拿什么來安慰你呢”
“丫頭,真的,你真的誤會我了,我不是那樣的人,我只是被仇恨蒙蔽了雙眼,都怪那該死的面子,我真的后悔莫及,丫頭,我要怎么做你才能原諒我啊”我哭泣著說。
“你非要我把話說明白嗎?你懂我的意思了嗎?我不是原來那個的我了,我恨你,我真的好恨你,如果不是你,這一切都不會發生,自從你和我分手后,我傷心不已,有一天,我遇見了我的初戀,我們和幾個老同學在一起聚會,喝了好多酒,之后就發生了許多的事情,這些事情并不是你一句對不起或者原諒你就可以彌補的,你懂嗎?”
我好長時間沒有出聲,頓時,我的心疼的我難以呼吸,就像是千萬把刀同時插在了我的心里,我只知道我是千古罪人,再怎么也難以愈合丫頭心中的傷口。
“丫頭,我愛的是你的人,我要的是你的靈魂,我不在乎,你回來好嗎?”此時的我難以忍住悲傷,聲音中帶有一些顫抖和抽泣。
“我不會原諒你,我已經不是原來的我了,而你也已經不是原來的你了,我們回不到過去了,”丫頭哭泣著說,
“不會的,只要你能原諒我,只要你能給我一個機會讓我再次愛你,我們一定能回到過去的,”
沉默了一會兒,只聽見她冷冷的說:
“只要刀子插在你的心臟上,我就原諒你,我們就復合”
能想象出丫頭此時是多么的絕望,同時臉上也沒有任何表情。
我聽見丫頭說出這句話,心里又是高興激動又是難過痛心。
“是你來山西還是我去大連?”
“你說呢?當然是你來大連了”
“好,你等我”
丫頭就把電話無情的掛掉了,我手里拿著電話,發了一會呆,便對徐叔(徐叔是我一個戰友的父親,是天意大棚有限公司的CEO,同時又是旺田生態園的總經理,我退役后,就和戰友隨徐叔來到山西工作)說:“徐叔,我一次假都沒有向你請過,但是這次我必須向你請假去辦一件對我來說最重要的事,如果不去,我這輩子都會后悔,徐叔,希望你能給我三天假”
鐵叔說:“大寶(徐叔他們都習慣稱我為大寶或者大寶子),你一直都是一個很有能力和主見的人,聽你這么說,我知道你去辦的事一定很重要,那就去吧,不過必須要及時回來”
“謝謝你,徐叔,我一定會準時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