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薛彥翼拳頭緊攥,可是又無可奈何。
“想走的話,門沒鎖!”
薛彥翼挪動著步子,走到了外面,門嘭的一聲關上了。薛彥翼跪在了路上,吳雅抽著煙上前打開了門,倚著門框靜靜地看著。
“信不信我把你現在的樣子拍成照片放到網上,說不定你還能火一把。你說,我用什么標題好呢?嗯……標題叫淚殤薛少為女子跪地求人怎么樣?你說,你外公薛江是會高興還是難過?”
“你!”
“你只會說這一個字么?進來吧!”
吳雅讓薛彥翼進屋,不由得露出了笑容。
“還是有點骨氣,等著,我讓齊總過來,他要是想告訴你我也攔不住。要是不告訴你,從我這你也沒指望,畢竟我可是靠他吃飯的。”
吳雅開始用手機打電話,之后便一根接一根的抽著煙。薛彥翼有些焦慮的坐在沙發上過了一個多小時,敲門的聲音終于傳來了敲門的聲音。
進來的人不由得讓薛彥翼一愣。這人是ZJ省,淺蕤的董事長齊宏德,薛彥翼曾經與他有一面之緣,按理說也是薛彥翼的長輩。薛彥翼連忙起身,齊宏德便坐在了一邊。
“原來是賢侄,我聽吳雅說還有些懷疑,沒想到還真是。”
“伯父好,我有一事相求。那個劉承殤的身份……”
“齊總,資料在我的手中,您說需要告訴他么?”
吳雅幫齊宏德倒了一杯茶,便慢條斯理的說了起來。齊宏德示意了一下,吳雅便把資料交到了齊宏德手上。齊宏德看著資料,不由得微微一笑。
“劉承殤的信息,告訴你當然可以,但是,你可要欠我一個人情。”
“人情?”
“要以淚殤為抵押的人情!”
薛彥翼聽到這話不由得陷入了思考,淚殤,他現在哪有資本用淚殤作為抵押?淺蕤作為浙江的龍頭產業,一直與淚殤暗地里競爭,現在他若私自讓淚殤欠出去人情,以后和淺蕤競爭的時候一定會有問題……可是,另一面是唾手可得的信息,兩邊……
“咳咳……”
吳雅突然咳嗽了起來,打斷了薛彥翼的沉思。
“薛少,你看看天可是要黑了,你留在我這也不太好。而齊總的兒子的別墅就在旁邊,但是您的別墅似乎離得有點遠,不太好吧?”
“吳雅,我先去天兒哪了,這是一個合同,他同意欠人情你就把資料給他。我先走了。”
“齊總慢走……”
吳雅到門口送走了齊宏德,轉身回來屋里就點上了淡粉色的燈,吳雅又倒了兩杯紅酒。一杯仰頭仔細品味,一杯交給了薛彥翼。
“你要是今晚留下來陪我也可以,你可要想清楚哦。”
“把……把合同給我看一下……”
吳雅走到窗邊喝酒,合同便扔到了薛彥翼的旁邊。薛彥翼深呼吸后才看了一眼合同。
合同要求,薛彥翼以淚殤名義欠淺蕤或淺蕤法律執行人一個人情。淺蕤不會涉及淚殤股份,淚殤的已有產業。若薛彥翼死了,可由妻兒,父母等中一人承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