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落炎帶著禁衛軍大部隊走進了眾人的視線。
行在最前方的落炎也是一身黑色勁裝,霸氣渾然天成,加之年輕俊朗的容顏,霎時引得眾大臣身后的嬌嬌小姐們芳心遺落。
眾人紛紛參拜,“參見皇上。”
落炎一雙凌厲的眼掃過眾人,在看到同是一身黑色勁裝的落憶時神色一柔,隨即又恢復常態,“平身,都到齊了嗎?”
禧公公大致看了下,“回皇上,到齊了。”
“嗯,那就好。”頓了頓,看向眾人道,“今日狩獵大會開始,希望各位大好兒郎都能展示你們最優秀的一面,在狩獵大會上奪魁者,賞。”
“臣等定不辱命。”回答落炎的是熱血沸騰的回答。
考慮到大臣世家帶來的女眷以及不會武功的家仆,落炎吩咐在秋林的最東邊駐扎。這最東邊是最安全的地方,遠離正式狩獵的場所。
秋林的最東邊是一片開闊的空地,現在眾人正在火熱的搭著帳篷。女眷的帳篷統一搭建在了左側,男丁的帳篷搭在右側。而落憶的帳篷和尚若芙的帳篷就挨了一起。
“公主,我們還真是有緣呢。”尚若芙一臉親切的拉著落憶的小手說道。
“是啊,確實有緣呢。”落憶皮笑肉不笑的回著,不動聲色的抽回了自己的手,理了理衣服的皺褶。
流雪從帳篷里鉆出來,“公主,帳篷搭好了,可以進去休息了。”
“嗯。”轉頭應了聲,有對尚若芙說道,“先回去休息吧。”走了幾步,又折回來,“這幾天安生點兒。”
尚若芙委屈的眨眨眼,剛想開口,卻發現落憶頭也不回的走了,委屈的笑臉瞬間猙獰了起來,不過很快又恢復過來,看了看手指上的白色的粉末,勾唇一笑,扭著小腰回了帳篷。
下午,有自告奮勇的王孫公子去附近打打小動物,作為晚膳。木清揚那好動的個性,自然也是去了,回來時帶著一只缺了腿的斑鹿,看到落憶在帳篷外面便拉著那斑鹿過去了,“看,這是小爺今天的戰利品。”落憶懶懶的看了眼得意的木清揚,把目光移到了那只斑鹿上,突然細眉一緊,“你打了只有孕的斑鹿?”
木清揚看著落憶緊蹙的眉頭,“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看她的肚皮,微凸。”落憶指著斑鹿白白的略凸起的肚皮。
木清揚彎下腰,看了看,“啊,的卻如此。”
“流雪,那點水和紗布出來。”帳篷說了聲,便起身來到那斑鹿身邊,斑鹿驚恐的退了退,“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柔柔的聲音讓驚恐的斑鹿略略停下了后退的腳步,落憶伸手碰了碰斑鹿的額頭,然后慢慢的撫摸它,用手順著額頭沿著鼻梁上下撫摸,斑鹿的情緒得到了照顧,站在原地,乖順的任落憶撫摸。
流雪將水和紗布拿出來,落憶便將紗布撕開,沾濕將被箭劃傷的傷口給清理干凈,然后給斑鹿的后腿的傷口綁上,然后叫流雪把斑鹿待下去養傷。
木清揚難得的在一旁安靜的看著,看著落憶細心的為斑鹿處理傷口,看著流雪帶走自己的戰利品。然而他心里并沒有任何的不愿意,反而被那種沉默的善良所感染。木清揚這才真正意義上的正視面前這個女人,明明比自己還要小,那份沉靜與善良卻是自己不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