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落炎和蘇素年兩人在密室里商量良久。
“要不我借著查案,去查查哪些世家參與其中?”蘇素年點著桌緣。
“嗯,此法可行。不過別讓他人知道了,跟你一起查案的可是慕景華那只老狐貍。”
“這你就放心吧。”
落炎將手中的信條點燃放入火盆中,笑了笑,這才五天時間,素年就傳來了線索,不愧是南國第一謀士。
清樂坊二樓隔間
“傷可好些了?”
“好多了。”落憶頓了頓,“那么貴重的藥,你...”
蘇素年笑了笑,“貴重之物自然贈與貴重之人。”
落憶聞言,低下頭,半晌才再次抬起頭來,笑瞇瞇的說道,“那若是以后我也送素年物事,可不要嫌棄哦,因為我沒什么貴重的東西。”
蘇素年一愣,其實那藥他還有好多,但是...,“怎么會嫌棄?”是啊,怎么會嫌棄,若是她送的,即使是一根小草也是貴重的。
“這幾日不是忙著查案嗎?怎么會有時間來這清樂坊?”落憶問道,今日閑的無事,又來這清樂坊,結(jié)果在進門時便被蘇素年看到了,在二樓朝她揮手。
“案子暫時沒有頭緒。”說著,看了看落憶,“所以悄悄的來偷懶,沒想到被你給逮住了。”
“要是你不叫我,我怎么可能逮住你。”落憶狹促的看著蘇素年,“話說,我上打扮成這樣,你是怎么認出來的?”落憶上下看了看自己,一身男子的藍錦長袍,出門時將自己變了妝,一張微黑的小臉上掛著兩條粗黑的眉毛,眼角也微微的往下吊了些。這樣遠望去流雪都沒認出來,為何他一眼就看出來了?
蘇素年瞥了一眼落憶,“這么拙劣的易容術(shù)也敢在我的面前晃悠。”落憶一愣,原來他以為這是易容術(shù)。不對,“你會易容?”落憶有些驚訝。
“那是自然。”蘇素年頗為自豪的點頭。
落憶的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要是學(xué)了這易容術(shù),今后遇事也可以給自己多一層保障。遂看著蘇素年,“那我可以學(xué)嗎?”
蘇素年看了眼落憶,“你學(xué)這有何用?”
落憶梗了梗,當然是為了今后逃跑用啊!
“若有了這易容術(shù),今后出行也方便。”落憶這話沒說假。
蘇素年看了落憶半晌,“那我教給你我的保命法,你那什么與我換呢?”
落憶歪著頭想了想,“你想要什么?”
“今日想不起來,等我想起來再說吧。”
落憶頓了頓,想來也可以,便應(yīng)下了。
兩人在房間里聊了一會兒,樓下舞臺上傳來聲響,“各位貴人,今日又是一月一次的奪魁,我們的姑娘們待會而會獻出她們精心準備的才藝,還請眾位貴人欣賞。在表演結(jié)束后,可以將花簪送給我們的姑娘們,得花簪最多的姑娘將是我們五月的花魁。”
落憶聞聲望去,舞臺上一位身穿紫色的妙齡女子,容顏秀麗,站在那里便是奪人眼目的存在。落憶聞聲望去,舞臺上一位身穿紫色的妙齡女子,容顏秀麗,站在那里便是奪人眼目的存在。女子話落,整個清樂坊便活絡(luò)了起來,許多人紛紛向舞臺中間靠攏,一些小童端著花簪,詢問著是否有客人需要。一位小童走進了落憶和蘇素年所在的隔間,“兩位公子,可是需要這花簪贈與姑娘們。”落憶是沒有這個興趣的,想開口拒絕,便聽得蘇素年的聲音,“來兩支吧。”聞言,小童一喜,快步將用錦帕包裹的托盤遞了過去,“還請公子挑選。”
蘇素年看了一眼托盤上做工精致的花簪,隨手拈了一個銀色的步搖,看向落憶,“你挑一個吧。”落憶看了看那些花簪,拈起一個翠色的發(fā)簪。待兩人拿定,小童上前來詢問,“請問公子,是記名還是先給?”
“記名吧,送去蘇府。”
小童愣了愣,這京都只有一個蘇府,蘇丞相。看向兩人的目光多了些敬畏,“是是,小的這就去。兩位公子祝兩位公子今日盡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