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客棧休整了一天,第二日,落憶、藥無殤和尚宮峻三人來到了北國的皇宮。幾人將使臣令
交給宮門前的侍衛,等待通傳。
落憶站在宮門前,看著眼前的皇宮,不禁覺得這北國的皇宮比起東國的皇宮來說實在是---
太寒酸了!朱紅色的宮墻已經有些隱隱的泛白,宮墻上的樓閣也似荒廢了許久似得...緩緩收回
視線,最后落在正前方的宮門上。
不一會兒,宮門便打開了,一個濃眉大眼的男子小跑出來,對著落憶等人深深的鞠躬道,“
幾位大人,國主有請,請隨我來。”
三人跟著那男子---御前使藏布,走進宮門。如落憶在宮門外看到的,皇宮中的宮殿樓閣也仿佛是年代久遠。不過北國的皇宮與南國的皇宮布局大相徑庭,北國的皇宮可以說是簡樸寬敞。而且皇宮里分布著大大小小的習武場,可見北國對武力的崇尚。
三人跟著藏布直接來到了一座相對豪華的宮殿,在正前方批著三個大字——養居殿。門外站著三個小宮奴,見藏布帶著落憶等人行至跟前,便將殿門打開,“幾位大人,國主在里面等候諸位。”
藏布點點頭,對著落憶等人做出一個請的手勢,讓他們先行。
進了宮殿里面,一個年輕的男子坐在書桌前翻看著手里的紙張,聽見對面傳來腳步聲,這才抬起頭來。
“參見國主。”藏布率先向男子行禮,單膝跪地,左手附于胸口。這是北國的最高禮節,表示忠誠。
落憶等人也隨著藏布,一起向男子行禮,“參見國主。”
“諸位請坐吧。”落憶的頭頂傳來低沉的男聲。接著便是一只骨節分明的手掌出現在了眼前,對著幾人虛扶一把。
“謝國主。”
男子坐回了書桌前,落憶三人也分坐在書桌的兩旁。待坐定,落憶才抬眼悄悄的打量上座的男子,比落炎還要年輕,摸約二十二三歲,眉眼深邃,面容冷峻。即便是如此年輕,也擁有一種上位者的霸氣。這就是北國新君——拓拔毅。
“三位南國出使的使者,你們這次來我北國有什么事嗎?”拓拔毅見落憶三人悶坐在椅子上,好心的替他們開了口。
落憶抬起頭,正大光明的看向上做的男子,拓拔毅也感覺到了落憶的視線,轉頭與落憶視線相交只瞬間,兩人的神色都變了變,不過皆是片刻便恢復了過來。
落憶心中一震,是他?幾個月前,去迎客來酒樓時,把她的手腕撞脫臼的那人。落憶能認出他是因為拓拔毅的眼神太過特別,深邃霸氣,只一個眼神,便能讓人過目不忘。
拓拔毅看著落憶微變的神色,眼中的笑意逐漸夸大,在南國隨便撞一個人便能撞到‘使臣‘,好像上次聽見這人的小童叫她‘公主‘吧?在南國就那么一個人能被叫做公主,那名叫落憶的長公主。已經在幾個月前失蹤的人。拓拔毅也是一眼就認出了落憶,原因無他,當日兩人在迎客來酒樓遇見時兩人都是易容的,而儀容唯一沒法改變的便是眼睛,況且,兩人都是精得跟猴似得,所以被認出來也不奇怪。
“國主,我們此次前來,是為了四國的和平。”尚宮峻見落憶有些愣神,便率先開了口。
“四國和平?”拓拔毅似乎有些不明白,挑眉看這尚宮峻。
“是,如今三國交戰,假以時日,必定生靈涂炭。北國,也必定不能幸免。”
拓拔毅瞟了眼落憶,狀似疑問般的開口,“北國真的不能幸免嗎?”落憶心中冷笑,這拓拔毅還真是會裝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