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落憶點頭,就坐在她身旁的木清揚高興得一把將落憶抱了起來,在原地轉(zhuǎn)了好幾圈,這才耐下興奮,將落憶放下來。
而另外幾個男人神情也是難掩激動,藥無殤還不確定的問了一次,“你...真的同意了?”
落憶臉色緋紅,再次點了點頭。
就在幾人樂不可支的時候,一抹玄色身影正朝著他們走來。
冉季最先發(fā)現(xiàn)了向他們走來的拓拔毅,不禁斂了神色。落憶也發(fā)覺了冉季的僵硬,跟著轉(zhuǎn)頭看去。拓拔毅就在離幾人五步遠(yuǎn)的距離處停了下來。
“他是怎么進(jìn)來的?”木清揚對著尚宮峻問道,藥谷外面的迷幻林可是他在負(fù)責(zé)。尚宮峻皺了皺眉,他對自己的迷陣倒是很自信,只不過...
“是我讓他進(jìn)來的。”
聞言,眾人皆是看向藥無殤。接受到落憶復(fù)雜的視線,藥無殤拉著落憶向前走了兩步,“談?wù)劙伞!?/p>
將落憶送到了前方,藥無殤看了眼淡笑的拓拔毅,緊了緊拳頭,對著后面的蘇素年一群人說道,“走吧。”木清揚頗有些不解的看向藥無殤,不明白這個傻大個怎么自己把情敵招了進(jìn)來!
牙舞上自然知道這個時候他們在想什么,“回頭給你們解釋,現(xiàn)在讓他們好好談?wù)劊吘顾切∧旮獾母赣H。”
聞言,眾人皆是默了。是啊,無論他們怎么向,拓拔毅才是小年糕的父親。
藥無殤深深的看了一眼正望向他的落憶,然后轉(zhuǎn)身走了。剩下的幾人,自默了半晌后,也悄悄的離開了。
落憶看著藥無殤離去時有些僵硬的背脊,心中微微的酸澀。
吸了一口氣,落憶看向拓拔毅,“你來做什么?”
拓拔毅望著思念了兩年的面龐,不禁自嘲,“妻子和女兒都在這里,我能去哪里?”
妻子和女兒?
落憶對這兩個稱呼愣了愣神。抿了抿唇,落憶不再看他,“你的妻子和女兒可以有很多,不會缺少我這一個的。”頓了頓,“戰(zhàn)事已經(jīng)平息,你也再不會需要我做什么了。”
拓拔毅忽的提了聲,“你以為我當(dāng)初那么強硬的留下你只是為了那些理由嗎?”那么千辛萬苦的設(shè)計讓你來北國,再不惜讓你恨我也要留下你,難道只是為了那區(qū)區(qū)東國的一片土地?
“你...”落憶忽的有些慌神,看著拓拔毅如困獸般受傷的神情。
“即便是你只在我身邊幾個月,難道真的一點兒也感覺不到,我對你的真心嗎?”拓拔毅向落憶走近了一步。而落憶則是下意識的退了半步,被身后椅子一絆,歪在了斜倚上。
“我..不...”
落憶突然有些不知所措,這樣的話被拓拔毅直白的說出來,她竟然有種無法反駁的情緒。而拓拔毅也沒有給落憶后退的縫隙,俯身將落憶的腦袋用手固定住,直視她有些慌亂的眼睛。
“告訴我,你真的一點兒也沒有感覺到嗎?”
落憶被捧著臉,只能看著拓拔毅的眼睛。她想起了在北國皇宮的一點一滴,想起了拓拔毅看向她的眼神...是眼神。那眼神里從來都沒有雜質(zhì),只有純粹的包容!
“我...”感覺到了。但是落憶依舊沒有說出口,那句話仿佛如鯁在喉。
拓拔毅苦笑一聲,松開了落憶的臉龐,頹然的后退了一步,“即便是這樣你也不肯承認(rèn)嗎?”
臉上的溫度散去,落憶一瞬間迷茫了起來,她...竟然眷戀剛剛那個久別的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