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梓帆簽好手頭上那份文件,然后整個人放松了靠在椅背上,眼睛瞇起來看向我:“你是怎么得出我已經心靈出軌了這個結論來的?”
好像在歪樓?不管了。
“那方亞庭不可能敢在上班時間跟你討論這么無聊的事,”我分析給他聽:“然后下班時間你都是第一時間就回家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