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是不是早就和顧津衡偷偷勾/搭在一起了?什么時候?”
不等她回神,林安然只覺得下頜骨頭好像要被捏碎了一般巨疼,顧亞楠已居高臨下地一手狠狠用力地捏住她的下頜,一手摁住她的肩,容不得她有一絲的掙扎。
這個該死又可惡的女人,竟然敢趁他不在國內,偷偷和顧津衡勾/搭在一起,一想起昨天那些鋪天蓋地地說她和顧津衡一同在酒店開/房過/夜,他整個胸腔里的怒火就像是被澆了一盆水一樣,“轟”的一下瞬間火光猛烈地燃燒了起來。
什么私人助理,什么有酒店經理和服務員在場作證,放他們的狗屁!這種低級又可笑的澄清,騙三歲小孩都騙不了,那些幫忙澄清的報社雜志不過是忌憚顧家不容反抗的手段和權勢而已,至于他,恐怕早被那些所謂的上流圈子在背后笑掉了大牙,嘲笑他頭頂上被自己的四叔親手戴上了一頂綠油油的帽子,甚至還無能地把自己的老婆推去給“奸/夫”做私人助理。
想著那些人在背后對自己的嘲笑,顧亞楠狂傲又不可一世的自尊心就難以抑制地恨不得一手掐死眼前這個該死又不守本分的下賤女人,他怒紅著雙眼,咬牙切齒地再次重復逼問:“說!你什么時候和顧津衡勾/搭在一起的?”
什么時候和他勾/搭在一起?
如果顧亞楠是在剛剛之前質問她,她一定會驚慌,一定會錯亂,一定會害怕顧亞楠有所發現她和顧津衡曾經是親密戀人的關系,但現在……
她不怕。
她怕什么?
那個男人連她的難堪都懶得去多看一眼,她還有什么好驚慌,好錯亂,好害怕?
“顧津衡是不是碰過你了?”
見一向在他面前牙尖嘴利的凜然突然一改沉默,顧亞楠更加用力掐住她的下頜骨,一雙邪肆狂傲的桃花眼燒著猛烈的怒火,“說!你他媽的是不是被顧津衡給碰了!”
下頜傳來的巨疼仿佛連同整個口腔里的牙齒都要捏碎了一樣,林安然吃痛地冷吸了一口氣.
她冷冷凝眉,對視上顧亞楠憤怒的雙眸,略微地吃力地蠕動著嘴巴說:“是蘇玉琴把我送上顧津衡的床。”
事已至此,她算是看出來了,之前拜托顧津衡跟顧亞楠解釋,是不可能的了。不僅蘇玉琴恨不得顧津衡死,顧亞楠對顧津衡這個四叔,明顯有著和仇人一樣深的過節,所以,干脆她直截了當地把事實說出來好了。
信不信,隨便!
“我媽?林安然,我看你不僅當我是死的,還把我當成傻的,我媽給我戴綠帽子,你騙三歲小孩啊?”顧亞楠冷笑,但捏著林安然下頜的大手卻不由自主地緩緩松開了一些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