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然,你真當(dāng)我是死的嗎!”
隨著一聲咬牙切齒的低喝,林安然只覺得腰間一陣刺疼,感覺快要被顧亞楠給活生生的掐斷,接著,在她來不及反應(yīng),胳膊一緊,人就被顧亞楠粗暴地拽進(jìn)了房間。
隨著顧亞楠長腿一勾,“砰——”的一聲關(guān)上房門,下一秒,林安然整個人就被重重地甩在沙發(fā)上。
盡管沙發(fā)柔軟舒適,但顧亞楠的粗暴大力,還是把她給撞得有那么一瞬的頭暈。
“說,你是不是早就和顧津衡偷偷勾/搭在一起了?什么時候?”
不等她回神,林安然只覺得下頜骨頭好像要被捏碎了一般巨疼,顧亞楠已居高臨下地一手狠狠用力地捏住她的下頜,一手摁住她的肩,容不得她有一絲的掙扎。
“說,你是不是早就和顧津衡偷偷勾/搭在一起了?什么時候?”
不等她回神,林安然只覺得下頜骨頭好像要被捏碎了一般巨疼,顧亞楠已居高臨下地一手狠狠用力地捏住她的下頜,一手摁住她的肩,容不得她有一絲的掙扎。
這個該死又可惡的女人,竟然敢趁他不在國內(nèi),偷偷和顧津衡勾/搭在一起,一想起昨天那些鋪天蓋地地說她和顧津衡一同在酒店開/房過/夜,他整個胸腔里的怒火就像是被澆了一盆水一樣,“轟”的一下瞬間火光猛烈地燃燒了起來。
什么私人助理,什么有酒店經(jīng)理和服務(wù)員在場作證,放他們的狗屁!這種低級又可笑的澄清,騙三歲小孩都騙不了,那些幫忙澄清的報社雜志不過是忌憚顧家不容反抗的手段和權(quán)勢而已,至于他,恐怕早被那些所謂的上流圈子在背后笑掉了大牙,嘲笑他頭頂上被自己的四叔親手戴上了一頂綠油油的帽子,甚至還無能地把自己的老婆推去給“奸/夫”做私人助理。
想著那些人在背后對自己的嘲笑,顧亞楠狂傲又不可一世的自尊心就難以抑制地恨不得一手掐死眼前這個該死又不守本分的下賤女人,他怒紅著雙眼,咬牙切齒地再次重復(fù)逼問:“說!你什么時候和顧津衡勾/搭在一起的?”
什么時候和他勾/搭在一起?
如果顧亞楠是在剛剛之前質(zhì)問她,她一定會驚慌,一定會錯亂,一定會害怕顧亞楠有所發(fā)現(xiàn)她和顧津衡曾經(jīng)是親密戀人的關(guān)系,但現(xiàn)在……
她不怕。
她怕什么?
那個男人連她的難堪都懶得去多看一眼,她還有什么好驚慌,好錯亂,好害怕?
“顧津衡是不是碰過你了?”
見一向在他面前牙尖嘴利的凜然突然一改沉默,顧亞楠更加用力掐住她的下頜骨,一雙邪肆狂傲的桃花眼燒著猛烈的怒火,“說!你他媽的是不是被顧津衡給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