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承歡想了有半刻鐘的時間,才下定決心,“哼!那個賤人,今天居然敢這么對我,那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她重重的在桌上拍了一把,然后一臉陰深的看向自己的丫頭,“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去辦了,你辦事我放心。”
“王妃,著可萬萬使不得??!”小丫頭一聽讓她去做,頓時就慌了。
“怎么?你不愿意?”柳承歡瞇著眼,陰深深的問道。
“不是,奴婢愿意為王妃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可是……可是……”小丫頭梅花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忽然她覺得腦海里靈光一閃,然后笑意頻頻的看著柳承歡:“王妃,我們即使是想出手殺死她肚子里面的孩子也不能我們自己出手??!不然的話,王爺肯定能夠通過一些蛛絲馬跡查到我們頭上,而且現(xiàn)在王爺將那個賤女人給保護的死死的,我們怎么可能接近她半分,即使是下毒也不一定能夠?qū)⑺镜?,畢竟她的膳食聽說都是由專門的人負責,我們根本就插不上手!”
柳承歡凝重的點點頭,贊同了梅花的分析。“梅花,那你說怎么辦?難道就任由那個女人囂張下去嗎?萬一她真的將王爺?shù)幕旯慈チ耍俏疫@個側王妃不就得當一輩子了?。 绷袣g擔憂無比,一想到夏夜對她的無視,對她的手段,她心里就恨得牙根兒癢癢的。
“有了!”忽然梅花大叫一聲!
“大驚小怪做……!”柳承歡剛欲呵斥梅花一驚一咋,但是聽到她的那句有了,卻是整個人猶如沐浴瑤池一般,激動了起來,“有什么主意了,快說!”
梅花的眼睛深藏惡毒,注視著窗外,想到:那個死女人,也不看看自己像是什么東西,居然剛才還無視她,而且還罵她是狗腿子。她算什么??!我梅花除了小姐之外還從來沒有被人罵過,即使王爺都沒有罵過,居然被呂非煙那個死女人罵了,若不是礙于小姐目前的身份我才不甘愿叫她一聲王妃呢。再說了,這王妃之位本來就是小姐的,若非她橫插一杠,小姐何需屈居于人下,受她那個死女人的壓制。
梅花越想越氣,原本就惡毒的墮胎計劃在私心的作祟下,慢慢的在她的腦海里延伸成為了殺人之計,她湊到柳承歡耳邊輕聲說道:“王妃,既然那個該死的女人懷有身孕,那么何不干脆做掉她算了,畢竟即使打了胎,萬一王爺看著她終究懷孕過他的骨肉的份上,反而對她產(chǎn)生憐憫之心,那可就大大的不妙?。∷晕覀兏纱嘁徊蛔龆恍荩瑏韨€斬草除根!”梅花色厲內(nèi)荏的小心的打量著自己的主子,眼里兇光閃爍。
柳承歡表情陰沉下來,寒的滴水,手指狠狠的插進自己的手心,幾乎都快破皮了,最后她雙目一橫,凌厲的眼神看向梅花,梅花只感覺渾身一窒,一股子寒氣直冒。
“就按你說的辦,但是我們應該怎么動手呢?”柳承歡眸光婉轉(zhuǎn),說不出的陰險。
“王妃,我們可以將那個賤人給弄出去??!到時候她是死在哪里了,王爺還能怪在我們頭上!”梅花陰測測的笑著,聲音猶如魔鬼一般,聽的人發(fā)寒。
哼!她發(fā)誓要讓那個女人知道得罪她的厲害有豈會沒有計劃,梅花看著柳承歡疑惑的表情知道她想說什么,即刻說道:“王妃可是擔心如何將那賤人給弄出去?呵呵……奴婢自有辦法……”然后她挨著柳承歡的耳朵附耳嘀咕……
“什么?!”柳承歡一聽,喜于形色,拍案而起。“這種計策,你怎么不早說。早就應該弄死那賤人呢!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