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非的心,哽了下,原來她會這樣想起弦靈,剛剛他不屑與弦靈比,可現(xiàn)在,在夢夢的心里,他怕是比不上了。
一顆清涼的淚珠,滑落下濺濕了衣裳,夢夢無奈的斂下淚眼,她知道若非非幫不了她,而她也終歸要長大,弦靈也有自己的事,有時她都不知道弦靈在忙什么。
夢夢擦去淚痕,笑著跟若非非說著她和弦靈的事,十年里,都是弦靈左右相伴著,無聊了,他會變著法的給她解悶,有時,會陪她一起練劍。
若非非靜靜的聽著,甚至?xí)行┘刀省?/p>
………………
聽著手下,匯報著近日,夢夢所做的事,神上燁悠閑的端坐于榻前,品茗著香茶,卻因提到了若非非對她格外的照顧,一把不悅的火焰,就直往上竄跳。
凌眸霜沉,他忿忿的再問“玉修山查得怎樣了?”
另一個跪在一邊的白衣下士,拱手稟報著“稟主上,派去的人并未發(fā)現(xiàn)真人,整個玉修觀空蕩蕩的。”
“去把關(guān)夢夢帶來。”神上燁寒眸危險的瞇了瞇,從弦靈的武功路數(shù)看,劈手飛刀明明是江湖中已失傳的,這必定跟玉修山有關(guān)。
江湖中傳聞玉修真人不但是個神秘的高手,就連自己的徒弟也很神秘,共收了七個徒弟,六男一女,收了那個女徒弟,便不再收。
該死的,脾氣都古怪得很,神上燁寒眉收緊,陰掌一拍,牢固櫻紅的臺桌四散,他就不相信他收拾不了,那個尺回。
“是。”兩個下士膽顫的躬身離開。
不一會,一下士領(lǐng)著村姑一樣的夢夢,出現(xiàn)在神上燁面前,原本一個象不食人間煙火的女子,穿著深紫的麻布衣,醞出她清醇如酒一般的味道。
纖美的眉眼間帶著爛如桃花般的暖暖笑意,要不是神上燁定力夠深,足以攝走了他的魂魄。
斂回心神,他的眸底一片陰寒,直逼著她,“你跟弦靈什么關(guān)系?”
“姐妹。”
神上燁的臉瞬時又陰沉了幾分,對她的回答相當不滿的,森寒直勾勾的盯著她。
夢夢被他這種眼神,盯得渾身發(fā)憷,盡管她一直都這么覺得,她也知道弦靈到底是個男人,面對他的質(zhì)問,夢夢的心里,滿滿的甜,是在意她跟弦靈的關(guān)系嗎?她就是那樣高興的猜測著。
撇撇嘴,她揚著笑,不去理會他的冷臉。“再多點,他就是我的師兄。”
“師兄?他的師傅是誰?”他記得上次問夢夢,她的師傅是誰,她的回答說不知道,所以他故意睥問著。
夢夢的臉立馬跨了下來,低眸搖著頭“我不知道。”
“關(guān)夢夢。”神上燁豁然一喝。
夢夢發(fā)憷,他給她的名字,冠了個姓。怕是真的生氣了吧,可是她真不知道啊,她從來沒有問過,也沒有人問過她這個問題,神上燁是第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