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很了解他呀?”神上燁不屑的冷哼一聲。
“我跟靈兒生活了十年,當然了解他。”夢夢只是順著他的話,回了句,絲毫沒有察覺到她的話,讓某人聽了,極不舒服。
“本王明日要外出,你也要跟去。”丟了一句,神上燁凜起一陣肅風就消失了。
夢夢還在驚訝呢,沒想到他出去,還會帶上自己,兀自狂喜了起來。
“宮主,什么事這么開心?”西貍詫異的問,一回來就見她傻兮兮的笑個沒完。
“明天我可以跟他一起外出了。”夢夢抓著西貍的肩頭,興高采烈的道
西貍翻了個白眼,就為這事啊,可她怎么看不出那個男人有什么好的呢,害得宮主近乎瘋癲了。隨意的‘哦’了聲,算是應付她的主子。
第二天,隨行的隊伍中,只一頂轎子,其余六人皆為馬,神上燁和一個貼身侍從,還有四個分別是身手不凡的燁衛士,奴婢有兩人,是在那轎子里伺候著,不知道轎子里是什么人,難道是他的妃子?
夢夢傻站著,掃了眼,那匹還沒有人騎的大白馬,一身雪白如絨的毛,是所她喜歡的。
“還不上馬?”神上燁瞪著她,一聲喝令,眉頭深深厭惡的皺起來,誰象她這般反應遲鈍,若她不是真道人的徒弟,他連看到她一眼都深惡痛絕。
既然他這么說,那這馬的確是為自己準備的,忙不迭的應聲,飛身上馬。
收回了視線,隊伍便起行了。
到達了客棧,夢夢從注意到從轎子里出來的是一位極度孱弱的老婦人,臉色虛弱蒼白得毫無生氣,宛若僵尸的面孔,頭發有些許的發白,飽盡滄桑的倦容,雙唇卻是烏黑色的,看上去,她并未著任何胭脂,暗深的袍子,越發的讓她陷在無底的苦淵中,兩個奴婢攙扶著老婦人。
“我來。”神上燁親切柔和的上前道,然后兩奴婢便退開,神上燁橫抱起了婦人。
這是夢夢從來沒有見過他的一面,與對璉殊不一樣的感覺,好象他是她兒子的那種感覺,而他是出于對母親的孝順和尊敬之情,極其小心翼翼的將她放在了床榻上。
“她是中毒了嗎?”夢夢詫異的一問。
卻惹來了旁邊的人凝氣暗怪,神上燁也回頭,狠瞪了她一眼,嫌她多嘴,那老婦人倒是慈愛的笑了,“這是小丫頭是誰?”
“母后,奴婢不懂規矩,等會我會‘好好’的教教她。”神上燁笑著,眸底卻深埋著一股怒氣,死咬著‘好好’,
真的是他的母親,夢夢有些驚喜,絲毫不被他話中的威脅所駭到,卻忙上前作揖道“太后,請贖罪,奴婢實在是冒犯了。”
“丫頭,你是如何知道哀家中了毒?”老婦人依是慈愛的笑笑,不以為意的樣子,卻多說了幾句話,就已氣喘吁吁的力不從心。
“稟太后,對于醫術,夢夢略懂皮毛,所以便看出太后氣色不佳,只是不知道太后身中何毒?”
“這毒已經十年了,怕是治不好了,皇兒偏說他有辦法,治好哀家。”老太后無奈的搖搖頭,一副對生死無謂的態度,反而對現狀,極其的厭惡。
“十年?”夢夢一驚,難以置信的她竟有如此的堅韌力。
“母后,不要再說話了,您多休息會。”神上燁見她喘上了粗氣,忙勸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