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夢被丟進房間的大床.上,然后就開始有人,動作利落的退光了她身上所有的衣服,重新換上新娘子的喜服,戴上鳳冠,披上了紅蓋頭。
匆匆的被騰空架起,飄了一段路,然后她感覺到了一股熟悉的氣息,卻沁著血腥的味道。
周圍似乎靜得連呼吸的空氣都稀薄了,只聽到,忽地一聲高亢的男聲,“吉時到,現在請新郎新娘,一拜天地。”
什么?
她這是跟誰拜堂呢?
僵硬的身子,連咬牙去抗拒都是奢侈,頭硬是被人按了下去。
“二拜高堂。”
如果讓她知道,誰按了她的頭,她一定會跺了他的手。
她的大婚之日,靜得詭異,沒有鞭炮,沒有吹吹打打,似冷清,卻又有很多復雜的氣息。
“夫妻對拜。”
夢夢在拼盡全身的內力,想要沖破穴道,忽地,一只大手掀開她的蓋頭,一道厲眸不悅的瞪向她,不由得打了冷顫。
周圍的人,個個張了大眼,尤其是站在一側的若非非,詫異的目光,鎖在夢夢的小臉上,沒想到神上燁那么急著要娶的女子,會是關夢夢。
神上燁伸手攬過關夢夢的肩頭,不著痕跡的解開了她的穴道,右手托起她的兩只小手,緊緊的攬著她,往外走了幾步。
那樣的力道,任夢夢每掙扎一分,肩頭上的骨頭都能聽到碎碎的響聲,痛得小臉扭曲成團。
神上燁犀利的眼眸,仰天指誓,狂妄的命令,“是天,是命運也罷,本王懷里的女人,無論變成誰,生生世世只能是本王的女人,本王的妻子。”
生生世世?!
夢夢心頭重顫,是痛在萎縮,又是激動在糾葛,突然覺得身邊的男人,好陌生。
他的霸道,他的冷硬強勢,是不同于神上燁的心思,因為她能感覺得到身邊的這個男人,是發自心底的狂妄。
眼底涌出了滾燙的濕意,如果沒有爹爹的離開和那個未出世就已夭折的孩子,此刻,她不管荊棘與風雨,也甘愿的偎在他的懷里,直到天荒地老。
不管她愿意與否,摟起她,他們就進了房間,他一聲喝,“都出去。”屋子里的人迅速退去,那兩扇格子門,砰的甩合上。
他按她坐在圓桌邊,斟上了兩杯酒,嘴角邪勾,“開心嗎?你終于成了本王的妻子。”
夢夢面無表情的與他對視,迷人的眼睛,一眨不眨,攝著勾人的魔力。
他端起了兩杯酒,遞給她一杯,夢夢久久不去接,他的臉,越來越沉,越來越森黑,壓人窒息的怒氣,越是不吭聲,越是叫夢夢透不過氣來。
忽地,一手抄過酒杯,仰頭一飲而盡,除了被強迫的不愿,嘗不出什么滋味,“什么時候放我走?”
神上燁眼眸一緊,“都已經是本王的妻子了,還想著離開?”他也一口飲干了杯中酒液,驀然,鉗起她的下顎,冰冷的薄唇覆上她的,嘴里的液體,順著舌頭,緩緩渡進她的嘴里,流進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