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滿的撅著嘴:“還不是你害的。”
混蛋把我的蛋糕遞給我,騰出一只手搓了搓我的頭,順著我說:“好好好,是我的錯。”
我一把拽過他一只手,靠著他問:“你知道我為什么寫笨蛋和混蛋而不寫我們名字么?”
混蛋很認(rèn)真的想了想說:“不會寫熙?”
我瞪了他一眼,“不正經(jīng),是你的熙太難寫了啦,比劃那么多。真不知道你小時候怎么學(xué)會這個字的。”
“哈哈,這你就不用擔(dān)心啦,我小時候第一次寫就學(xué)會了。”他很得意的說。
“切。我要是信你就是小狗。”我不屑的說完就走。所以沒看到混蛋在后面寵溺的搖了搖頭。
混蛋這個大長腿很快追上了我,我們吃完蛋糕漫無目的的走著,突然走到了一臺大頭貼機面前,我指著它說:“我們一起照幾張相吧。”
混蛋一臉不想的感覺,“照…這個啊?”
“對啊。照幾張嘛。”我一臉期待的望著他。
混蛋一臉悲壯,勉勉強強跟我一起進去,開始照了他還是渾身僵硬,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我開導(dǎo)他:“笑笑嘛,就當(dāng)平常跟我一起玩。”
他好不容易笑出一絲絲,我連忙抓拍,就這樣他漸漸也放開了,我們擺出各種各樣搞怪造型,拍了特別多。
后來拿著照片看的時候,發(fā)現(xiàn)混蛋還真不是一般的上相呢,照片比真人還帥。
我們?nèi)齼蓛砂涯切┐箢^貼分了分,就走了出去,出去以后才發(fā)現(xiàn)天已經(jīng)全黑了,這時混蛋手機響了,他掏出來看了看說:“是澤的短信,讓我們?nèi)ャ@石520。”
我拉著他就走,“那我們快走吧,別讓他們等我們。”
因為鉆石也在步行街上,所以我們很快就到了,剛一進去就看到滿桌子的酒,啤的紅的就連白酒也有好幾瓶,看著我都暈,看這架勢應(yīng)該是不醉不歸啊。
里面的人也不少,大部分我都不認(rèn)識,里面的人一看到我們進來,除了沫沫、澤、單浩然其他人都統(tǒng)一站起來叫了聲:“華哥好。”
我吃驚的看著他面無表情的混蛋一揮手他們又整齊的坐下。然后摟著我坐到沫沫他們旁邊,剛一坐下,我連忙問混蛋:“你跟他們什么關(guān)系啊。”
混蛋伸了個懶腰:“我兄弟啊。”
“那他們?yōu)槭裁唇心闳A哥呢。”
“我是他們老大唄。不光我澤和然也是。”
我一陣?yán)浜梗骸澳俏姨焯旖心慊斓澳銜粫蝗挥幸惶炻犞凰私兴麄兇蛭野 !?/p>
他表現(xiàn)出一副兇惡的樣子,“對啊,所以你要對我好點,聽到?jīng)]。”
我被他嚇得真有點怕,點忙點點頭。誰知混蛋這時候笑了,“真是個笨蛋,因為你是我愛的人,我怎么會讓別人欺負(fù)你呢!”
我點點頭幸福的笑了。
這時沫沫一把將麥克風(fēng)丟給我說:“別膩膩歪歪的了,來陪我唱首歌。”
我接過麥克,聽著那熟悉的旋律《一個像秋天一個像冬天》,每次我跟沫沫來唱歌都要合唱一遍這首歌。
我很投入的唱著,跟沫沫配合的很完美,直到最后一個旋律結(jié)束,KTV里一片安靜,幾秒后想起了一陣掌聲,我有點臉紅的低下了頭,沫沫卻像個女王般聆聽著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