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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玉含笑探案系列

第二十四章:對決怪盜魅影(三)

雖然項鏈失竊了,但畢業典禮還要如期舉行。畢竟不能因為一條項鏈而讓數千名在校畢業生不能畢業。今天晚上我們還是W校大四的學生,過了今晚我們就要真正成為這個社會的一份子了。

“含笑你老實告訴我,對于怪盜魅影你是不是已經有線索了?”回去之后我便開門見山的問他。起初他只是推脫著當做什么也不知道,后來終于還是給我看了一件東西。是一根已經泛黃的松針。我說一根掉落的松針有什么稀奇的,現在正值秋季,滿地都能夠夠看得到。他喝了口茶笑了笑說道:“這根松針本身的確沒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可值得注意的是這根松針是我在那個叫費揚的留學生的衣袖上面發現的,而且你有沒有注意到在邱云探長用來藏匿密碼箱的小屋外面就種著許多松樹,而且落得滿地的松針……”

“你的意思是說那個叫費揚的期間去過那個小木屋,并且無意間落了一根松針在他衣服上,這么說……”

“不錯,他很有可能就是怪盜魅影。不過我還有一點不明白,既然他知道那個展臺上面的項鏈是假的,而藏在小木屋里的那個才是真的,為什么還要冒險去把那個假的偷走呢?難道是為了掩人耳目?”

“這一點沒什么大不了的,關鍵是他怎樣打開那個密碼箱的,要知道它可有一千萬種組合呢!他不可能在二十分鐘之內就那么巧合的打開吧!”

“可是如果對方是一個電腦天才,而且是一個密碼破譯的專家的話,這就不無可能了。”玉含笑有抿了口茶,意味深長的說道。

“是呀,我記得那個叫費揚的留學生就是名牌大學畢業的博士,而且精通電腦密碼的破譯,這樣說來那個叫費揚的嫌疑就最大了。”至此我總有一種預感,這個費揚在此案中一定扮演著十分重要的角色。

“不過還有另一種可能性,”玉含笑頓了頓繼續說道:“那就是知道密碼箱密碼的人并不僅僅只有邱云探長一個人,也就是說邱云探長在有意隱瞞著什么……”

玉含笑的這一推論第二天就得到了驗證。

“不錯,我并不是唯一一個知道密碼的人,還有一個人也知道,他就是上一任的探長陸希仁。但是他在七年前就已經離任了,我敢保證他和怪盜魅影絕對沒有一點關系。”警察局里邱云探長狠狠地吸著手中的香煙,從他的語氣和神情中我可以感覺到他似乎極不情愿說出這個事實。邱云探長的正直我是一直都非常佩服的,我想他既然有意隱瞞就一定有他的苦衷,便沒有追根到底的問下去。玉含笑似乎與我想的差不多,他還是習慣性的抿了抿茶說道:“邱探長,我不知道你到底為什么會有意說謊,但既然還有第二個人也知道密碼,那么它就是一條追查失竊項鏈的線索,我想我們有必要去拜訪一下這位叫陸希仁的離任探長,或許從他那里我們可以查到一些需要的東西,我想你不介意陪我和子賢一起去吧!”邱云沉默了好一會兒,直到他口中的香煙只剩下一根煙頭了,他才將其丟進煙灰缸,然后朝我和玉含笑點了點頭。

郊外的一座別墅門前,邱云探長按響了門鈴。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替我們開了門。

“是邱探長啊,今天怎么有空到這里來?”婦女是陸希仁的妻子池芳。

“不好意思大嫂,我們來找陸哥有點事情,不知道他在家嗎?”邱云禮貌的表明了來意。

“真是太不巧了,你陸哥昨天早上才出差到J市去,恐怕要到這個月底才能回來。”

“怎么這么巧呢,我們剛要來找他,他就出差了。”我心理面嘟囔著。玉含笑似乎猜透了我的心思,暗暗踩了我一腳滿臉笑意的對池芳說道:“阿姨,我們來找陸先生也沒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如果您不介意的話,是否讓我某們進去打擾一下。”

池芳看著一臉和善的玉含笑,忙笑著讓我們進去。我們在客廳里坐下,池芳阿姨給我們遞上了果汁,閑聊了一會玉含笑便話題一轉的說道:“阿姨,我聽說陸叔叔是上一任的探長,因此我想他的房間里面一定有許多關于刑偵方面的書籍和材料,而我恰巧對這方面非常感興趣,不知道您可否領我去看一下。”

“這有什么不可以的,希仁雖然已經離任多年了,可仍然對警局的事情非常關心,尤其對后起的刑偵人才特別關注,我現在就帶你去他的書房。”這位善良的夫人一點也沒有想到此刻我們正在變著法的偵查他的丈夫。

池芳阿姨把我們領到了陸希仁的書房,這里面果真堆滿了各種關于刑偵犯罪方面的書籍和資料。玉含笑故意漫不經心的翻弄著,池芳阿姨說道:“你們慢慢看,我到廚房去準備一下午飯,你們中午就留下來吃飯吧。”我們三個微笑的客套了一下,池芳阿姨就走出去了。

“邱探長,我的腦子里一直有一個推論,我總覺得這個陸先生跟這起案子有很大的關系,因為知道密碼箱密碼的人只有你和他兩個人,你自然可以排除在外,那么嫌疑就落在他一個人的身上了。我想現在只有兩種可能性可以說得通了,第一就是這陸先生本身就是十年前那個怪盜魅影的化身,第二種可能就是他跟真正的怪盜魅影認識,并且把密碼告訴了他,這樣一來怪盜魅影就可以打開密碼箱偷走項鏈了。而陸希仁本人則害怕警方追究,所以就假借出差為由故意避開我們,不然怎么會那么巧,我們剛要來查他他就不見了。”我一口氣說出了醞釀在心中的偉大推論。

“不,我曾經和他共事了很長時間,很清楚他的為人,他絕對不是怪盜魅影。這一點我可以打包票,所以關于你的第一條推論我可以完全不假思索的給予否定。可關于你的第二條推論我真的不好說,聽起來似乎也只有這樣才能解釋為什么怪盜魅影能夠夠打開密碼箱偷走項鏈了。可以我對他的了解他絕對不會和怪盜魅影一起同流合污,從而把密碼告訴他的。”

“人心隔肚皮,或許怪盜魅影對他進行利誘,許諾他事成之后分給他一些好處也說不定。”我語帶諷刺的說。

“不,他絕對不是那種貪財輕義的勢利小人。當年我和他共事的時候我還是他的下屬,他的剛正不阿警局里的每個人都有目共睹。只是后來因為……”他話到此處突然覺得不對,便馬上停了口。

“只是因為怎樣?”我見他似乎有所隱瞞便趁機追問。

“沒什么!”邱云探長面帶慍色的打消了我繼續追問的念頭。

“如果不是利誘的話,或許還有另一種可能,那就是威脅。陸希仁也許有什么把柄落在了怪盜魅影的手上,怪盜魅影加以威脅,他不得不順從。”一直沉默不語的玉含笑一開口似乎就說到了關鍵的地方。

“這……”邱云的臉上再一次的呈現出難色,雖然明知道他在故意的隱瞞著什么,但我和玉含笑都知道他的秉性,他要是不愿意說的事情,就是那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也不起作用。因此我們都放棄了從他的嘴里撬出些事實的想法。而玉含笑則在陸希仁的房間里來回的轉悠著,希望能夠找到一些有用的線索和突破口。突然他的眼睛落在了書桌上面的一個筆記本上面,他有意識的翻了翻,見上面寫的是九月的日期,看來是最近的日記。

“陸先生有記日記的習慣?”玉含笑看了看邱云。

“不錯,自打我認識他那一天起他就一直保持著這一習慣。”邱云點了一根煙吸了起來。

“通常情況下,如果一個人有記日記的習慣,那么他近十年來或者更久遠的日記都會有意識的保存起來,據陸希仁的夫人也就是池阿姨所說,陸先生在離任之后仍然對警局的事情非常關心,對于這樣一個有強烈事業心的人而言,怎么可能在正直中年的時候就早早的離任了呢?除非他是工作上出了問題,因此才引咎辭職的。而有據你邱探長所說,陸先生在任期間是出了名的剛正不阿,因此又怎么可能會無緣無故的引咎辭職呢?因此就只有一種可能,他是被迫的自愿離職的。而期間一定發生了什么事是他不情愿的自動離職,我想這件事情他不可能不記載在他的日記中吧。所以只要找到他七年前也就是他離任時的日記,答案應該就能揭曉了。”玉含笑說道。

邱云狠狠地吸著手中的香煙,仿佛只有這樣才能夠減輕他心中的緊張感。

“含笑老弟,有時候不得不佩服你,甚至是有些害怕你,因為你實在是太聰明了。我真擔心你的聰明總有一天會使你陷入困境。不錯,陸希仁的確是在七年前自動請辭的,當時他才三十五歲,比我年長兩歲。對于他來說這應該是人生中比較重要的階段,而他卻在此時提出了請辭。當時警局中的所有人包括我都很難理解,后來我才逐漸了解到他是在調查一件企業受賄案中無意間中了背后主謀的暗算,不但沒有調查處真相,自己反而被牽扯進去。那個主謀以此相要挾,想利用他在警局的身份幫他們做一些違法犯罪的勾當。而陸哥不愿意與他們一起同流合污,因此便主動辭掉了探長一職,對外宣稱是自己能力有限,不能勝任。因此便斷了他們的妄念,而我也是因為與他關系頗好才略微知道一些。但是那個背后暗害他的主謀到底是誰,我也不清楚。”邱云終于說出了埋在心里的話。

“看來這個陸先生還真是一個可敬的人。”聽了邱云的話后我對陸希仁的態度立刻一百八十度轉彎。

“既然如此,那么這么多年來你就不想知道那個背后的主謀是誰嗎?”玉含笑頭也不抬的繼續翻著手里的日記本。

“怎么不想,我曾經不止一次的問過他,可他就是抵死不說,我知道他是不想把我也牽扯進去。因為對方的實力非常強大,我們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對手。”邱云的表情有些難過。

“事在人為,即使搬不倒他們,但至少也要知道我們所要面臨的目標是誰,否則到死了也會留有遺憾。對不起了邱探長,現在我就要動手找出陸先生七年前的日記,我知道這樣偷窺別人的隱私是極不道德的,但在真相面前我情愿接受道德的譴責。你可以選擇阻止我或者做一個旁觀者,我明白這使你很為難,可你也應該清楚我的秉性,我不允許真相被永遠的埋藏。”玉含笑說完就開始動手搜索他想要的東西,完全不顧站在一旁的邱云。邱云也實在是為難的緊,由此看來他目前最好的選擇也只有呆在原地不動了。

玉含笑都動手了,我也不能閑著,兩人翻來覆去的倒騰了二十分鐘,終于在墻角的一個小柜子里面找出了以落泛黃的日記本。從日期上來看,這些日記是從九六年也就是十一年前開始記述的。我們順利的找到了七年前的日記,查閱了好久最終找到了下面一篇我們想要的內容:

2000年5月13日晴

今天我做了一個人生中極為痛苦的決定,我放棄了自己熱衷的刑偵事業,這將是我下半生無論如何都彌補不了的遺憾。然而我卻毫不后悔,因為我的放棄使那伙強盜們打消了利用我來幫他們違法犯罪的企圖。在H這么龐大而又雄厚的企業面前或許我無力將他們繩之以法,但我相信這個世界時有公理的,總有一天……

“H?邱探長你熟悉這家企業嗎?”玉含笑從日記里面發現了這個極為重要的字眼。

“這是一家大型企業,據我所知他的總部設在國外,是一家跨國公司。在全國各地都有其子公司,其中也包括在Z市,資金和技術力量都很雄厚。現在我終于明白為什么陸哥說對方的實力非常強大了,看來當年他也是被逼無奈之下才出此下策,提交辭呈的。”邱云頓了頓繼續說道:“對于這家企業在Z市的具體運營我并不是很清楚,不過它在這里的一把手我卻知道,他就是那日參加展覽會的三大企業大亨之一的賀勛。”

“什么,賀勛?我記得那天他也借故從展覽會離開過,之后項鏈便失竊了,現在看來他的嫌疑是最大的了。他一定是利用七年前的事情來要挾陸先生,逼迫他說出密碼箱的密碼,然后盜走項鏈。”我興奮的不停地搓著兩手,從案發至今我已經利用自己的推理能力連續懷疑三個人了,首先是那個留學生費揚,其次是上一任的探長陸希仁,最后是這位企業大亨賀勛。但最終如果要我在三者之中選擇一個人是怪盜魅影的話,那么我選擇賀勛,因為他簡直是與我的精妙推論太符合了。

再看玉含笑,他仿佛也同意了我的推論,因為他并沒有直接的反駁我,這是很少見的。

“關于這個賀勛的底細你了解多少?”他冷冷的問邱云。

“我們作為警察的并沒有多少機會可以出席一些商業的交際,因此對于這個人物我也不是非常了解。只知道他是十年前才突然崛起的人物,當時他頂多也就是三十歲左右的樣子,可以說是年輕有為了。”

“什么?十年前!”玉含笑仿佛被這個數字給電了一下。

對呀,怎么會這么巧,我記得那個怪盜魅影也是在十年前突然銷聲匿跡了的,難道……看來現在的案情越來越明了了,我想不久之后就會真相大白了。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卻再一次的讓我們陷入了困境……

“什么,你是說就在展覽會開幕的當天晚上八點左右,在H市也發生了一起盜竊案,而且作案者仍然是怪盜魅影?!簡直是一派胡言,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Z市警察局里,面對古揚警官的報告,邱云不禁失聲斥責起來。

“頭,這是千真萬確的事情,我不久前才接到H市警局的來電,說H市的一家古董店里丟失了一件名貴的琺瑯瓷器。作案者在盜走瓷器之后便留下了怪盜魅影的名號,這是怪盜魅影德爾一貫做法。”

“可你憑什么說是在當晚的八點鐘左右被盜的?”邱云的語氣依然很強烈。

“據古董店的老板張某說,當時的情景與當日展覽會上項鏈被盜的情景非常相似,也是突然間整個店里的燈全都熄滅了,之后就發現瓷器被盜了。現場只留下一張代表怪盜魅影來過的標志性紙條,除此之外警方什么也沒有查到。并且店老板可以肯定當時他店里的鐘表就指在八點的位置。”

當我和玉含笑聞訊趕來時,邱云正坐在那里狠狠地抽著香煙。他此刻就像是一個受過嚴重打擊的傷者,一蹶不振。

“你不會再跟我們開玩笑吧邱探長?這怎么可能呢?Z市距離H市少說也要三四個小時的車程,怪盜魅影怎么可能在同一時間卻在不同的地點同時作案呢?難道他會分身術不成?”待了解情況之后我忍不住嚷了一連串的問號。

邱云掐滅了手中的香煙苦笑一聲說道:“我倒是真的希望是和你故意的開玩笑,想我邱云自問大案要案也辦過不少,可像此等離奇的事情還是頭一次遇到。看來這個怪盜魅影果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我們這次是遇到勁敵了。我現在腦袋里形成了一個推論,看情形目前似乎也只有這一種推論能夠成立了。那就是怪盜魅影并不是一個人,二是兩個或者更多,否則一個人怎么可能在同一時間出現在兩個地方。如果不是同一個人所為,那為什么兩起案件的作案手法又那么的相似,并且都留下來怪盜魅影的名號,如果當時出現在展覽會館的人是怪盜魅影,那么出現在H市古董店里的又是誰呢?難道真有所謂的怪盜魅影二號?”說到此處他竟忍不住的苦中作樂的笑了起來。

是呀,事情似乎也太過于峰回路轉了,原以為我們已經快接近真相抓住怪盜魅影了,沒想到到頭來還是被他耍的團團轉。我敢斷言,如果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人能夠抓住怪盜魅影的話,那個人一定不是我。期間玉含笑依然像往常一樣的沉默不語,耐心的聽著我和邱云探長你一言我一語的胡亂揣摩。最后在回來的路上他卻露出了那一抹神秘的笑容,我說我們現在逐漸的遠離真相,你怎么還能笑出來呢?他卻冷笑一聲對我說道:“我說過的,一切完美的犯罪都是欲蓋彌彰,我從一開始就不相信這個怪盜魅影真的就能把事情做的滴水不露,現在看來還是我對了。你有沒有發現這兩起案件從表面上看來雖然非常完美,驚人的相似,可最完美的反而是他最大的破綻。從作案時間上分析,兩起案件都是發生在當晚的八點鐘左右,這純粹是巧合嗎?不,我敢肯定這是怪盜魅影有意導演給我們看的,目的就是給我們制造一個不可能犯罪的假象。我總預感有一條線把兩起案件緊緊地連在一起,只要抓住了這根線,我們就能順藤摸瓜,揪出最后的真相。等著吧怪盜魅影,總有一天我會讓你成為我手下的另一個犧牲品!”從他堅毅的目光和神情中,我仿佛看到了怪盜魅影被抓時的情景。

“怪盜魅影真的有那么厲害嗎?找你們所說我還真有一點崇拜他了耶!嘻嘻,這下子某人是遇到對手嘍!”顏月兒故意朝玉含笑伸了伸舌頭。

“月兒你是不是瘋了,放著那么多的英雄豪杰你不去崇拜,偏要去崇拜一個盜賊,我要是抓住了那個怪盜魅影非要把他大卸八塊不可。”看著玉含笑面無表情的臉,我知道此刻他的心中一定不好過。倒不是因為顏月兒的一番無心之辭,只是他確實遇到了一個非常棘手的人物。

卻聽顏月兒突然話題一轉的說道:“聽說孟春暉校長剛剛出院了,他的心臟一直不好,學校為了不讓他擔心,特地把項鏈被盜的事情隱瞞著他。可這件事情已經鬧得沸沸揚揚的了,紙怎么可能包得住火呢?我想他現在一定很難過,我建議咱們仨再加上露露一起去看看他,孟校長可是個不錯的校長呢。”我看了看玉含笑,他微笑的點了點頭。

玉含笑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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