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意以為洪晨會在一旁看著他們拍戲,沒想到她卻安安靜靜地坐在休息是里,她曾想找機(jī)會問清楚當(dāng)年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她不知道卻應(yīng)該要知道的事,但汪谷總是拉著她討論劇情。
“你不去看看你的未婚妻嗎?”我問,畢竟讓她一個人待在里面不太好。
“你希望我去陪她?”他卻反問她。
她不明白為什么汪谷會這樣問她,洪晨是他的未婚妻,去陪她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關(guān)安意她什么事?
“你應(yīng)該去的,她一個女孩獨自待在休息室,應(yīng)該很無聊的。”
“這樣啊。”汪谷對她的回答有些失落,她轉(zhuǎn)個身,對不遠(yuǎn)處的導(dǎo)演說道,“今天就先拍到這吧。”
導(dǎo)演一臉不情愿,問道:“是出了什么事嗎?”
汪谷說道:“我頭很疼,要去趟醫(yī)院。”
導(dǎo)演不耐煩地擺了擺手:“快去!”
“你的頭怎么了?沒事吧?”安意聽他這樣說,有些擔(dān)心
“沒事,我騙導(dǎo)演的。你說的對,讓我未婚妻一個人待在休息室不太好,所以我陪陪她。”汪谷說完就走了,連個眼神都沒落在安意身上。
他生氣了。
安意敢篤定,他生氣了。
可是,讓他在休息時間去陪陪洪晨,這難道有什么問題嗎?他是在怪他多管閑事?
安意突然有些心煩,就連手中的劇本都看不下去了。
洪晨是被他直接拖到房間的,他走路的速度太快,她又跟不上,想擺脫他的手,卻奈何力氣敵不過,一路跌跌撞撞。
或許真的是他太過用力,他不小心把她摔在地上,她輕聲喊了聲疼,那個疼字竟悄悄敲在他的心上,這一絲異樣令他感覺到很討厭。
“你為什么要去那?!”汪谷仍帶著怒火。
她從地上爬起來,胳膊似乎扭到了,她揉了揉:“我說了,我想你了。這是真的。”
汪谷不看她:“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話?”
“你信也好,不信也罷,反正在你心里,我和安意不是一類人,她善良單純,而我卻是滿藏心機(jī)。”
安意今天有些累了,原本她并不打算去探什么鬼班,汪谷也并不希望她這樣做,可是為了不讓媽媽擔(dān)心,再加上她又想帶他去見見媽媽,她便做起了賢惠妻子的一套戲來。
洪晨第一次來探班,卻沒想到能見到這個令她嫉妒和害怕的女人,安意。她鬼使神差地走過去,跟安意炫耀了一番,也只不過是想氣氣她,讓她嫉妒,讓她嘗嘗自己曾經(jīng)嘗過的味道。可是當(dāng)汪谷出現(xiàn)地那一刻,他護(hù)住的人是安意,突如其來的溫情脈脈,也不過是想利用她試探安意。
也罷,她和汪谷之間都是心甘情愿的,怪不得誰。
汪谷突然覺得洪晨這句話聽起來極其刺耳,他的確時常那樣說她,可當(dāng)她自己說自己時,他不知怎地,心里火氣更大:“算你你還有點自知之明!”
話一說完,他就有點后悔了。
洪晨自嘲道:“想要待在你身邊,我早已學(xué)會了這些。”
汪谷一把捏住她的手腕:“你這是拐著彎說我?!”
她疼的皺眉,本來胳膊剛剛就扭傷了,這下好了,說不定他再一使勁,整個手臂都會變得麻木沒有知覺。
“疼,你先放下。”不能為了一點爭執(zhí)廢掉整個手臂,這可不劃算。
他冷哼一聲,看著她一臉痛苦的表情,也不知是真是假。
“我不想因為這點小事跟你爭吵,你消消氣,我先走了。”洪晨用另外一只手整理著自己的衣服。
“你今天怎么不和我做交易了?”他突然叫住她。
洪晨很平靜:“下次吧,東西我沒帶來。”
汪谷看著她漸漸消失的背影,若有所思。
換做以前,她一定想方設(shè)法留在這,就算沒有東西,她也會死皮賴臉地上了他的床。這次,他變相地主動邀請,她卻拒絕了。
洪晨,他為什么越來越看不懂她了?